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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陸成宇一個激零,“大師叫我小陸就行!我可擔不起你這個哥字,折煞我了!” 墨星用了點力把手抽回來,點頭說:“那你也別叫我大師,不熟的人才這么叫。” 陸成宇眉開眼笑,一疊聲道:“好好好,墨哥這話我愛聽。” 這時,穆玄清冷冷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別堵著門說話,進來坐下,趕緊讓人上菜。” 陸成宇又一個激零,連忙叫服務員去催上菜,再讓到一旁給墨星進門。 包廂很寬敞,設計得充滿古意,面向庭院的那面墻上開有窗戶,此時因為開著空調而關閉著,但可以透過玻璃看到院子里的綠樹紅花假山奇石。 屋內正當中是一張圓桌,桌邊松松地擺著四把圈椅,穿著休閑西裝的穆玄清隨意地靠坐在其中一張上。見墨星望過去,他便點個頭,還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墨星過去坐。 陸成宇比著請的手勢,將墨星帶到穆玄清身邊,自己則在墨星另一側坐下。跟在兩人身后的陳剛默默坐上最后一張空座。 墨星一邊落座一邊打量穆玄清的臉色,見他又恢復了兩人初見那時的狀態,繃著臉皺著眉,煞氣時不時涌出一些圍繞在身邊——看來頭痛這問題還真是挺嚴重。 這著實有些出乎墨星的意料。雖說常人碰到各種陰煞邪煞血煞都會不舒服,可穆玄清的情況又不同,他的煞氣是出自命格的純粹之氣,這種與生俱來的先天之氣并不會傷人。墨星原本觀他煞氣外泄,像是過于氣盛以致內息失調,才造成竅xue時有堵塞,但現在顯然不只是那樣。 如此一想,墨星也就能理解為什么他網上的每張照片都是這么一副被人欠錢的模樣。隨便換哪個人來,長年被頭痛折磨,都不可能露得出好臉色。 墨星打量的神態算不得多收斂,穆玄清自然感覺得到。不過他只是淡定地把點菜平板推到墨星面前,說道:“我點的都是這的招牌,你看看有沒有忌口,還要加些什么。” 墨星卻是笑著把平板推開:“不用了,我吃什么都行。” 一旁的陸成宇再也忍耐不住,挪著椅子湊近墨星,著急地問:“墨哥,你先給我看看吧?昨晚我剛一碰,那張符就自燃了,可嚇人。” 墨星轉頭看向他,細細觀他面相,片刻之后才道:“沒什么大事,就是近期和邪物接觸過,沾了點邪氣,昨晚那張符已經幫你祛除了。” 陸成宇放下了一半心,又問:“是個什么邪物,我不會再碰到上吧?而且,別人呢?” 墨星搖搖頭:“這不好說。其實邪氣陰氣的范圍非常廣,尋常生活中時不時都會碰到,但對人的影響都不大,頂多也就是有些累,多休息就能恢復。你這次碰到的要嚴重那么一點,不過即使沒有符也不要緊,就是疲憊幾天,多曬曬太陽便好。” 陸成宇恍然大悟:“難怪,昨晚那張符燒完之后,我的確覺得身體變得舒服了。當時我還怕是不是被吸魂了呢。” 墨星突然說:“你瀏海撩起來我看一下。” 陸成宇連忙照做,也顧不得保護發型,直接用雙手把瀏海按到頭頂上。 墨星瞧過便示意他放下,又習慣性地伸出手點著下巴,緩緩說:“你撞邪的事雖然不大,卻會因此牽出一劫,若渡不過去,你或許就會晚景凄涼了。” 陸成宇大驚,忙問:“什么劫?要怎么渡?” 墨星再次搖搖頭:“具體的事得卜問。而且人心瞬息萬變,每個決定都會影響往后的運道,面相自然也隨時會變。我只能說,從你此刻的面相看,劫兆已顯。你可以想想最近有沒有碰到什么特別的事情。” 陸成宇頓時苦了臉:“這沒頭沒腦的,我怎么想得到……不如墨哥你幫我算一卦吧?” 這時,穆玄清再次出聲打斷他:“先吃飯。” 他話音剛落,門被敲響三聲,服務員推門進來開始上菜。 墨星安慰陸成宇道:“你現在心亂,問也問不出什么。等你今晚睡一覺,明早起來再起卦,才最為合適。” 陸成宇只得作罷,愁眉苦臉地拿起筷子。 穆玄清沒管他,給墨星稍微介紹了幾道桌上的菜,又催他動筷。 墨星上輩子辟谷多年,這輩子對食物并不執著。但此時精美菜肴已經擺在面前,他自然也不再多話,動起筷子好好享受。 * 用完一頓豐盛的午餐,穆玄清把陸成宇打發去繼續工作,自己則帶著墨星回酒店,準備先談一談他頭痛癥的治療方案。 陳剛將車子開到酒店正門停了片刻,等穆玄清和墨星下車之后,又繼續往停車場開。 穆玄清微微側身,等著從另一邊門下車的墨星走上來,兩人再并肩走向酒店。 這家酒店的入口是豪華的大型玻璃旋轉門,三大片雕花玻璃慢慢轉動著,等著使用者邁入其中。 就在兩人快走到入口的時候,一片玻璃正好從前方轉過,一個穿著紫色吊帶裙、漁夫帽下露出大波浪卷發的女人從玻璃后方快步走出。 她走得很急,帽檐又壓得低,臉上還戴著大墨鏡和口罩,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清前方,竟然徑直向著穆玄清撞來。 不過,穆玄清也算是練武之人,反應非常迅速地側過身子。不僅如此,他還計算到若是自己完全閃開,那女人就會撞到墨星。因此在側身時他還反射性地伸手環在墨星肩上,用力將人往懷里一帶,最后攬著人一同向前邁出一大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