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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嘯的音調很低,跟平時好像不大一樣,具體哪兒不一樣,連徐恪欽都說不上來。 房間里很暗,不知道是不是沒開燈的緣故,徐恪欽總覺得看什么都很模糊,他甚至能聽到郭嘯的呼吸聲。 他想開燈問問郭嘯有什么事,剛伸出手,郭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那種軟綿綿的觸感,叫徐恪欽難以形容,郭嘯的怎么會這么軟? 手腕上guntang的溫度,讓徐恪欽有點懷疑,郭嘯是不是發燒了? 被郭嘯觸碰過的地方,都在火辣辣的發燙,徐恪欽納了悶,難道他也發燒了? “怎么啦?”徐恪欽一開口,嗓子也又干又澀的。 郭嘯沒回他的問題,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下一秒,郭嘯俯身將他抱住,耳邊還能聽到郭嘯在輕喚他的名字,“徐恪欽…” 單薄的睡衣抵擋不住郭嘯身上的火力,徐恪欽整個人頓時燒了起來,他動了動胳膊,想要從郭嘯懷里掙扎出來,只是郭嘯的力道出奇的大,低沉的喘息聲正好縈繞在他的耳邊,隔著衣物能感覺到肌膚在相互摩擦。 郭嘯! 郭嘯的名字卡在徐恪欽的嗓子眼里,徐恪欽腦子里像是一汪沸騰的水,咕嚕咕嚕的,無法理性思考。 郭嘯到底想干嘛? 水沸騰之后的蒸汽,漫到了徐恪欽的鼻腔里,他連呼吸都是濕漉漉的。 郭嘯并不安分,他的擁抱也不是那么的單純,撫在徐恪欽手背上的手開始肆意游走。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脊椎直沖徐恪欽的天靈蓋,他猛然想起他逼著郭嘯看的那個小電影,郭嘯總不能沖著他發情吧? “你…”徐恪欽嘗試著再去推郭嘯,郭嘯捏著他手腕,順勢將他壓回了床上。 他不知道郭嘯是按住了他哪一處命門,他竟然動彈不得。 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漸漸地順從,徐恪欽一團漿糊,他分不清,急促的喘息聲到底是他的,還是郭嘯的。 灼燒感匯集到了腹部,徐恪欽已經能感覺到微微的刺痛,他重重呼出一口氣,一聲低喘聲他聽得特別清晰,不是郭嘯,是他自己。 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清晨的微光投進臥室里,徐恪欽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濕透了,他喘著粗氣,瞳孔放大,死死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周遭靜悄悄的,空蕩蕩的房間,哪兒有郭嘯的身影。 是他做夢? 徐恪欽一把掀開被子,還未完全下去的地方一片濡濕,他咬著牙根,費力地吞咽著唾沫。 這也太可笑了,他怎么會夢到郭嘯,可身體上的反應,像是給了他一悶棍,耳邊到現在還嗡嗡作響。 房間里沒開暖氣,徐恪欽衣著單薄,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很快便覺得冷了,只是胯下紋絲不動,他四下看了一眼,扯下昨晚才換好的床單,又拿上了一套換洗的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經過郭嘯門前時,徐恪欽下意識加快了腳步,他反手鎖上浴室門,又將被套扔到了地上,打開淋浴,沖了個澡。 他沖掉身體里的燥熱,沖掉腦子里烏七八糟的想法,剩下的,只有一片茫然。 習慣了上班作息時間,郭嘯到點兒自然就醒了,今天是初一,他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有點想賴床,這時,從門外傳來了開關門的聲音。 徐恪欽醒了? 外面天已經蒙蒙亮了,郭嘯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八點多了,他趕忙起身來,房門一打開,剛好遇上了從浴室出來的徐恪欽,徐恪欽剛洗過澡,發梢還在滴水,懷里還抱著被套和衣服,地上的水印拖得很長。 “你今天還去晨跑啊?”郭嘯還沒睡醒,說話黏糊糊的,看到徐恪欽洗澡,他潛意識里認為,徐恪欽是跑完了步回來,心里對徐恪欽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層,徐恪欽難怪這么厲害,光是自制力這塊兒,已經勝出普通人一大截兒了。 一向在郭嘯面前處于領導地位的徐恪欽,頭一次見到郭嘯會本能往后退一步。 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他即便是不喜歡,也不會刻意壓制,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他會夢到郭嘯。 徐恪欽沒說話,抱著東西往陽臺上走。 郭嘯跟在他身后,寸步不離,直到看到徐恪欽打開洗衣機,將昨晚洗好的被套拿出來晾曬,又將懷里的塞了進去。 “這不是才換的嗎?怎么又洗啊?” 徐恪欽沒跟郭嘯對視,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有螨蟲,睡著有點癢。” 反正徐恪欽說什么,郭嘯信什么,絲毫沒有懷疑。 等被套晾曬好,郭嘯抓著臉頰進浴室去洗漱,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走路都沒法走直線。 徐恪欽看著郭嘯的背影,這和他夢里的郭嘯完全不一樣,夢里的郭嘯很主動,雖然有個詞跟郭嘯完全不搭邊,但是“色情”這個詞還是跳進了徐恪欽的腦海里。 什么同性戀異性戀,在徐恪欽這兒,沒有任何分別的,他明明非常惡心那些所謂情難自控,他不信所謂的情情愛愛,那些因為情欲而產生的生理反應,在他看來都是獸性,什么愛不愛的,他沒想過會喜歡任何人。 那他現在對郭嘯又算什么呢?對于郭嘯的復雜感覺,他早就捋不清了。 郭嘯是個例外,人人都自己避之不及,郭嘯好像從這些人當中脫穎而出。 他一頭熱的堅持,能從老家一路追到A省來,只是為了當初他倆之間的一個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