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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徐恪欽家里補課,徐恪欽又回來了? 見郭嘯傻站著不動,徐恪欽不耐煩了,“你沒聽嗎?” “哦…”郭嘯湊到徐恪欽身邊,他想問問徐恪欽,怎么這么快回來了?還去不去他爸爸那兒了? 徐恪欽察覺到了郭嘯的眼神,“看著我干什么?看試卷,昨天給你講的題,一模一樣的,還是沒做對。” “徐恪欽…” 郭嘯剛張口,他好像聽到誰在喊他。 “郭嘯!” 好像是小姨的聲音,小姨怎么也在? 小姨拍了拍郭嘯的臉頰,又像是在跟人說話,“怎么又燒起來了?” “我都叫你別管這小子了,就知道給人添麻煩!”說話的人聲音也很耳熟。 小姨生氣了,“你有空說廢話,不如幫我把郭嘯背到門診去。” “我他媽累一天了,我背他?”那人提高了音調。 郭嘯聽出來了,是小姨夫。 “我還能背得動他嗎?”小姨反問一句。 房間里驟然安靜了下來,郭嘯又聽著小姨夫罵了聲娘,緊接著他手腕一緊,天旋地轉,自己像是趴在了誰的背上。 郭嘯腦子昏昏沉沉的,眼睛看東西不對焦,他分不清楚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只是隱約看清了小姨夫的側臉。 他明明吊了水,也吃過藥了,怎么還不退燒? 他是不是又給小姨和小姨夫添麻煩了? 第39章 路途的顛簸,和室外的冷風,讓郭嘯的神志漸漸歸位,不遠處的路燈亮著,幾米開外的門診還開著門。 堵塞的鼻子讓他呼吸不暢,張著嘴不停地喘著粗氣,他個子比小姨夫還高大,他想從小姨夫后背上下來,自己走路,可他累得厲害,連開口說話都費勁。 祁飛累得沒力氣罵人了,一腳踏進門診大門,在柜臺里的大夫急忙站起來。 “這是怎么了?”大夫邊說話,邊幫忙把郭嘯放到椅子上。 祁飛累得齜牙咧嘴的,雙手撐在腰上,“給他打針。” 郭嘯下午來輸過液,大夫有印象,聽祁飛這么說,他伸手摸了把郭嘯的額頭。 “喲,怎么燒得更厲害了?” “我哪兒知道啊?”不說還好,一說祁飛更來氣,這小逼崽子生病,折騰的還是自己。 正好,小姨在這個時候追了上來,她走得也急,追進門診也累得氣喘吁吁。 “他下午輸完液出去了一趟,估計是又吹了冷風,我都讓他加件衣服再出門的。” 現在來追究郭嘯的發燒怎么加重的是于事無補,大夫感嘆了一句,“看著挺大的個子,免疫能力這么差,給他打一針?” 周遭人一多,便鬧哄哄的,這會兒工夫,郭嘯也徹底清醒過來,他掙扎著坐起身來,看了看小姨,又看了看大夫。 “我要打針…我很久沒打過針了…”郭嘯大概是燒糊涂了,說話有點語無倫次的,他想著,他明天還得上課呢,如果不退燒的話,怎么去學校啊? 郭嘯這病來的也邪乎,他身體又不差,本該打了針,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也該好得七七八八的,但是這場發燒感冒硬是拖了一周的時間。 起初那幾天,郭嘯的嗓子像是壞了一樣,說不出來,后來好容易能講話了,感冒的癥狀也減輕了些。 小姨夫大概是見郭嘯病了,在家這幾天,也懶得給他臉色看。 躺在床上養病這些天,郭嘯惦記自己的學業,他基礎本來就不好,現在高三落下一周的進度,不知道又得花多少的時間來補,他不是怕花時間,只是怕自己跟不上。 除了惦記學業,他還惦記徐恪欽,幾天過去,徐恪欽依舊沒有給他電話和短信,他總是先發消息給徐恪欽,等不到回復,又給徐恪欽打電話,電話里還是冰涼的女聲,還是關機狀態。 今天也是一樣,郭嘯失望地掛斷電話,今天下午,他就得去學校了,徐恪欽再不回復他,下次他看到消息,又得是一周之后。 郭嘯癡癡地盯著手機屏幕,期盼能等來起來,等到的卻是屏幕光自己熄滅。 “郭嘯。”小姨敲門了一下房門,推門而入后,見郭嘯看著手機發呆,“收拾好了沒有?收拾好了小姨送你學校。” 郭嘯心事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順手將手機推到了枕頭下面。 從發燒那天起,成曼婉便留意到,郭嘯一直注意手機,很顯然是在等誰的電話,郭嘯的朋友很少,除了那個叫汪月姍的女同學,就只有徐恪欽了。 成曼婉不著急送郭嘯去學校,帶上房門,坐到了郭嘯身邊,“郭嘯,你在等誰的電話?” 有這么明顯嗎? 這次病的太久,痊愈之后,郭嘯舉手投足之間還是有點病怏怏的。 他能跟小姨說嗎?他也不確定徐恪欽就百分之百不會再回來了,他… “是徐恪欽,還是你那個女同學啊?” 打從知道徐恪欽跟他爸爸搬走后,又一直聯系不上徐恪欽后,郭嘯心也跟著飛了,壓根兒都忘了跟汪月姍的事情。 當小姨提起汪月姍時,郭嘯反應很平靜。 “小姨,徐恪欽好像搬走了。”郭嘯跟小姨簡單復述了一遍保安的話,“好幾天了,他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徐恪欽家里畢竟復雜,當了這么久的鄰居,關于徐恪欽家里的事情,成曼婉知道的并不詳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