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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嘯覺得,徐恪欽家里的東西確實太多了,照他的想法,用不上的東西拿出來賣掉,也算是物盡其用,就怕徐恪欽定價太貴。 “那個宣傳單我家還有,我回去給你找找。” 今晚徐恪欽mama照樣不在家,徐恪欽洗完澡出來,剛好接到了他爸爸的電話。 “爸?” 徐圳立對他這個私生子還是挺上心的,幾個孩子當(dāng)中,徐恪欽最討他喜歡,奈何徐恪欽的身份尷尬,哪怕自己對他寄予厚望,家里的產(chǎn)業(yè)也輪不到徐恪欽。 幸好徐圳立現(xiàn)在的老婆比較懂事大方,只要自己不把徐恪欽帶回家,給徐恪欽多少零花錢,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快期末了吧,最近別熬夜,早點休息?!毙燠诹⑾氚研煦J送出國,至于徐恪欽怎么混,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再則有個私生子在身邊總算不上什么好聽的事。 探了幾次徐恪欽的口風(fēng),但徐恪欽態(tài)度很模糊,好像對出國的事情,并沒有太強(qiáng)烈的想法。 和爸爸簡單聊了幾句,在要掛電話時,徐恪欽把他爸爸叫住,“爸,上次你說景山的房子,我想看看?!?/br> 徐恪欽清楚他爸爸心里想什么,送他出國也好,送他房子也罷,都是為了彌補(bǔ)他,他也秉著不主動索要任何東西的原則,有些太貴重的禮物,他都會拒絕,他越是拒絕,他爸爸就越是愧疚,下次再給他的,會在原有基礎(chǔ)上翻倍。 “景山的房子最保值,哪怕你以后不留在這兒,換了其他的地方,房子也能出手?!卑职趾芨吲d,“行,等你期末考試結(jié)束,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爸爸帶你去。” “謝謝爸爸?!?/br> “跟爸爸還這么客氣?!?/br> 掛斷電話后,徐恪欽坐在桌前,能被他爸看上的房子,應(yīng)該是好地段,多出名啊,連班上的同學(xué)都能知道。 “徐恪欽!” 門外,郭嘯的聲音打斷了徐恪欽的思路,徐恪欽回頭朝客廳看了一眼,起身慢慢悠悠地往外走。 里頭的木門打開后,郭嘯隔著鐵門遞給徐恪欽一張廣告紙,上面就有群的二維碼。 “謝了?!毙煦J關(guān)門的速度很快,沒注意到郭嘯一副想要再和他多說幾句的表情。 看著緊閉的大門,郭嘯跟面壁思過似的杵在人家家門口,半晌才回過神,“晚安…” 掃二維碼入群,不需要任何人通過,幸運的是這張二維碼也沒有過期,現(xiàn)在時間比較晚了,群里人又多,還有不少是隔壁小區(qū)的人,所以,徐恪欽進(jìn)群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況且,徐恪欽不用社交軟件,也沒有他的好友,對于群里的人而言,他就是賣閑置物品的陌生人。 沒過幾天,有人在二手閑置群里發(fā)送了好幾張陳修文爸爸跟發(fā)廊小妹的照片,還附上了一句話,“你老公在外面給人買手機(jī)呢”,這人發(fā)完圖便退群了,想要加他好友也不通過。 本來夫妻間有點矛盾很正常,老公在外面偷腥,即便是知道了,也是家庭內(nèi)部解決,像陳修文mama這樣年紀(jì)的女人,多半是會為了孩子,為了家庭忍氣吞聲的。 但是照片直接發(fā)到了二手閑置群里,弄得街頭巷尾,盡人皆知,出丑出到了人前,任誰也沒那么厚的臉皮。 兩口子在家里鬧得挺兇的,經(jīng)常都能聽到從他家傳出來的吵架聲,連陳修文最近也不在院子里露面了。 看是非的人都貪新鮮,還不是誰家的事情熱鬧,越吸引他們注意力,就連徐恪欽家里的閑話都說得少了。 別人家鬧得厲不厲害,會不會離婚,不是徐恪欽cao心的事情,他想做的已經(jīng)做了,后面還有排著隊的呢。 越是臨近期末,各科老師的作業(yè)布置得越多,原本就跟不上教學(xué)進(jìn)度的郭嘯,面對堆成山的試卷,更加吃力。 郭嘯朝旁邊的徐恪欽看了一眼,徐恪欽寫試卷游刃有余的模樣,是他這輩子都學(xué)不來,他小聲喊了徐恪欽一聲。 徐恪欽抬頭看向他,像是在問他什么事。 他指著試卷上的題,“這怎么做???” 郭嘯這人吧,遲鈍是真的遲鈍,腦子轉(zhuǎn)不快,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人情世故上,都沒有開竅,但是他又不是會偷懶的性格,哪怕不會做,硬磨都得磨幾個字上去,自己苦惱,也讓改作業(yè)的老師看著心煩。 徐恪欽不會感同身受,他想叫郭嘯別費勁了,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倒數(shù)第一個考室和倒數(shù)第二個考試的區(qū)別。 郭嘯不會的不單單只是這一道題,自己教與不教,對他整體成績,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嗯?”郭嘯見徐恪欽不說話,以為他沒聽清,所以又重復(fù)了一遍,“這怎么做啊…” 這一遍,他顯得更加拘謹(jǐn)小心,因為他又怕徐恪欽是聽到,只是不愿意教他罷了,郭嘯除了滿臉的傻氣,還有真誠和認(rèn)真。 徐恪欽躲開他的目光,“教了你也不會。” 有些人明知不可為之,可能求的不是結(jié)果,只是單純的喜歡付出的感覺,但自己不想陪他浪費時間。 郭嘯失望地轉(zhuǎn)過身,徐恪欽說得對。 上課前去廁所,廁所人比較少,徐恪欽進(jìn)了最里面的坑位,正當(dāng)他解決完想要出來時,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期末考試怎么辦?” “我他媽也想知道怎么辦,跟我們一個考室的,都能是些什么貨色,想抄都沒得抄。”這聲音聽著耳熟,徐恪欽認(rèn)得是康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