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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皮膚白,模樣又長得格外漂亮,所以老給人視覺上的錯覺,陌生人或者不熟悉人,對徐恪欽的第一印象是書生氣很重,看著挺柔弱的。 但郭嘯知道,徐恪欽會一個人晨跑,一個人打球,身上的肌rou很扎實,拳頭分量也不輕。 “你干什么?”徐恪欽拿著毛巾擦頭發,剛洗過澡的他,語氣一如既往的沖,但脾氣沒那么大。 郭嘯舔了舔嘴唇,支支吾吾,他不敢跟徐恪欽提要求,“自行車拿去修了…” 徐恪欽身上的水沒有完全擦干凈,肩頭領口的布料成了透明色,濡濕的布料緊貼在他肌膚上,還能看到胸口若隱若現的輪廓。 “還有別的事嗎?”徐恪欽走到門口,順手將鐵門打開,跟郭嘯面對面說話。 高中男生正是發育的時候,郭嘯覺得自己的個子不算矮了,但徐恪欽比他還高了一點,光是從身高,徐恪欽給人十足的壓迫感,跟別說冷颼颼的氣場。 “沒…”所以,郭嘯哪兒敢開口。 徐恪欽余光瞥了隔壁一眼,今天周六,他記得,是郭嘯小姨夫休息的日子,這傻子是不是又被趕了出來? 郭嘯是前幾年搬來他們樓的,聽說是父母出意外過世,只有小姨這么一個親戚,原本郭嘯的小姨夫是不想收留郭嘯這個累贅,但是又覬覦人家父母那點兒死亡賠償金,郭嘯的小姨跟她老公約法三章,要把郭嘯養到成年,剩下的賠償金才給他。 郭嘯的小姨夫沒什么大本事,唯利是圖,自私自利,儼然一副小市民嘴臉,跟樓上樓下的鄰居關系也不好,他的關系不好,和徐恪欽的關系不好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徐恪欽是把別人當樂子,他是單純的得罪人還不自知。 反正是寄人籬下,郭嘯有一瓦遮頭,小姨在家的時候,有人照顧他吃飯上學,小姨不在家的時候,小姨夫嫌他煩,便把人攆了出來。 “進不去?”徐恪欽不咸不淡地問道。 郭嘯點了點頭,徐恪欽能跟他說話,他膽子大了點,“徐恪欽,我能在你家喝水嗎?” 看在郭嘯給自己買小餛飩的份兒上,徐恪欽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得虧徐恪欽家里是飲水機,有現成的塑料杯在機器下面的箱子里,不然郭嘯還不好意思用人家的水杯。 郭嘯看著挺大的塊頭,但是人在屋檐下多年,他不管在外面,還是在家里,都挺唯唯諾諾的,看人臉色已經成了他的必修課。 徐恪欽站在郭嘯身后,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他開口道:“去敲門啊?” 郭嘯被嗆得直咳嗽,捏著塑料杯,無措地站在原地,“啊…我小姨夫在睡覺…我等我小姨回來就好…” “總不能睡一天吧,你小姨下班還得有幾個小時,你要在外面站一下午?” 郭嘯沒地方去,身上又沒錢,被曬得受不了了,就會躲到樓道里,他們這棟樓正對陽光,樓道里也涼快不起來。 但他絕對不敢去敲門,曬就曬吧,總比挨小姨夫的罵強。 他沒說話,用無聲的方式來回答徐恪欽的問題,他不想去敲門。 徐恪欽看他這副窩囊樣覺得沒勁兒,順手將毛巾扔到了沙發上,“要等你出去等。” 郭嘯不奢望徐恪欽能讓他在家里待一會兒,所以,徐恪欽在攆他的時候,他也沒覺得多失望,跟徐恪欽又要了一杯水后,從人家家里退了出去。 一下午的時間,郭嘯就坐在樓道里打瞌睡,睡醒了又起身活動活動手腳,小姨家門就沒開過,他也偷偷摸摸去看過徐恪欽在干什么,客廳里空蕩蕩的,徐恪欽應該是在房間里學習。 成曼婉在樓道里碰上郭嘯一點也不意外,她已經見怪不怪了,邊掏鑰匙,邊讓郭嘯起來回家。 “小姨。”郭嘯猛地站起來。 不是成曼婉不心疼侄子,為了郭嘯的事情,她和她老公祁飛已經吵過很多次,太護著郭嘯也不是好事,祁飛有意見,索性對郭嘯被趕出家門的事情視而不見,男孩嘛,這點苦也算不上什么,郭嘯真有出息,以后自己找份工作,早點從他們這兒搬出去。 “小姨。”趁著還沒進家門,郭嘯趕緊跟小姨說自行車的事情,“我把徐恪欽的自行車壓壞了,他找其他鄰居都賠了錢,我是不是也要給他一些。” 成曼婉站在原地,沒有著急回家,“多少錢啊,賠給人家。” 她知道徐恪欽的東西貴,從包里拿出好幾百塞給郭嘯,“不夠你再跟我說,別讓你小姨夫知道。” 不是她不給郭嘯零用錢,郭嘯好欺負,才來這里的時候,身上只要有一點零花錢,院里街上的那些一般的大孩子,就拿他當冤大頭,一塊幾毛都能給郭嘯全要走。 后來,吃的用的,她都給郭嘯備好,郭嘯也懂事,實在有用錢的地方,才會跟自己開口。 成曼婉想著已經到了徐恪欽家門口,不如自己開口問問,她敲了徐恪欽家的門,很快,徐恪欽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對別人都陰陽怪氣的徐恪欽,對郭嘯的小姨態度還算稍微客氣點,他喊了人,“成阿姨。” “我聽郭嘯說,他弄壞了你的車是嗎?多少錢,阿姨賠給你。” 徐恪欽掃了郭嘯一眼,“不用了,已經讓他拿去修了。” 能讓郭嘯拿去修,肯定是巷子口的修車師傅那兒,花不了多少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