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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188節(jié)

    為摯友報仇義不容辭,但他也不能為了報仇拋棄東祝。

    拖住就好,他心里有數(shù),遲迢一定希望自己的仇,是心上人親手報的。

    天上天的入口合攏,不留一絲縫隙。

    被遲迢擺了一道,流塵大罵出聲,催著九寶閣閣主再輸入力量,同時他自己也試著輸入力量,企圖打開天上天的入口。

    結果可想而知。

    九寶閣閣主沉聲道:“沒用的,不是天上天承認的人,無法打開入口。”

    “你不是擁有那什么神樹的力量嗎?為什么你也打不開?”流塵快氣瘋了,臉黑得能擰出墨汁來,“該死,都怪遲迢,如果不是他橫插一腳,絕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他還想罵眼前的人,如果不是九寶閣閣主看重那張臉,他早就對遲迢下手了。

    現(xiàn)在倒好,不僅妖珠被搶了,就連傀儡也制作不了了。

    但流塵還保有理智,沒有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和九寶閣閣主內訌。

    他心里窩火,恨恨地罵道:“遲迢,遲迢!真不愧是有史以來最強的妖尊,對自己都那么狠。”

    能把自己挫骨揚灰的,六界中找不出幾個。

    九寶閣閣主自言自語:“毀了,遲迢死了,那張臉也毀了……”

    那是巫行翮的臉。

    他眉心緊蹙,按住了自己的頭。

    腦海中有破碎的畫面一閃而過,內容依稀是,自己盜走了彼岸花叢中屬于巫行翮的魂魄,放入了白龍蛋里。

    之后遲迢就從那顆蛋中破殼而出了。

    為什么要這樣做?

    九寶閣閣主倒退幾步,雙手捂著自己的頭,拼命的回憶著。

    似乎是……一個人讓他這樣做的。

    是誰?究竟是誰?

    耳邊嗡嗡作響,指骨撞在面具上,發(fā)出悶悶的響聲。

    九寶閣閣主猛地睜開眼,后背滿是冷汗,他嘴唇翕動,無聲地吐出幾個字:“神樹。”

    是神樹讓他那樣做的。

    是神樹想殺了巫行翮!

    包括之前,也是神樹讓他將巫行翮打落冥河底。

    他是神君用神樹的木頭制作出來的,天生擁有神樹的力量,也要貫徹神樹的旨意。

    明明神君制作他的初衷,是想讓他幫巫行翮渡過死劫,可最后卻是他,親手殺死了巫行翮。

    神君創(chuàng)造他的時候,融入了一絲自己的心血,借此以令他愛自己所愛,親自己所親。

    神君以為這樣就能讓他保護巫行翮,但沒想到,心血所帶來的愛意終究無法抵抗神樹下達的命令。

    九寶閣閣主心底一片冰寒,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巫行翮那張臉。

    他幾乎分不清楚,那是巫行翮還是遲迢。

    遲迢挖出妖珠的時候,他明明想到了一切,可以阻止對方自爆,但他卻沒能出手。

    更有甚者,在應向沂進入天上天之后,他明明可以跟著進去的,卻像被人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不是遲迢阻止了他,而是神樹在阻止他。

    九寶閣閣主無比清楚的意識到,他只是神樹的一枚棋子。

    那要毀滅四族,毀滅神樹,毀滅天上天的念頭,真的是屬于他的嗎?

    還是說,那是神樹灌輸給他的?

    對他傳達命令的是一個人,那個人是神樹化成的。

    九寶閣閣主呼吸一窒,拼了命地回憶著,想要看清楚那張被模糊過的人臉。

    可無論他怎么努力,記憶中的那張臉都像是被霧籠罩住一樣,怎么也看不清楚,只有簡單的五官輪廓。

    是很熟悉的輪廓,令他生出一種不久前才看見過的感覺。

    可不等他想清楚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裹挾著強大魔力的攻擊就襲來了,破空聲凌厲至極,透著一股子狠厲勁兒。

    九寶閣閣主迅速后撤,看到灰白色的骨杖在眼前劈落,非亦借著這股力道翻了個身,又攻向一旁的流塵。

    東祝緊隨其后,骨杖直指九寶閣閣主:“你想毀了天上天,是不想做巫行翮的附屬品了嗎?可惜,沒有巫行翮就不會有你,無論你接不接受,你都是一個工具——”

    是神君用來救巫行翮的工具。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九寶閣閣主就瘋了一般沖上來。

    魔族最擅長攻心,失去了理智的敵人,更容易露出破綻。

    見計劃很輕松就達成了,東祝挑了挑眉,略有些驚詫。他還準備了一堆話,想要刺激九寶閣閣主,誰知道這么輕易就做到了。

    工具。

    這個字眼徹底激怒了九寶閣閣主,尤其是他剛想起了那些事,立馬聯(lián)想到了自己被神樹當成工具的事。

    被派去刺殺巫行翮,盜走彼岸花叢中蓄養(yǎng)的魂魄,攪動六界的風云,促成遲迢的死……就在剛剛,他這個工具似乎是被放棄了。

    九寶閣閣主憤怒不已,將所有的怒意都對著東祝發(fā)xiele出來,每一招都用了十成的力量,甚至空手去接骨杖的攻擊。

    他的真身是木偶人,手臂上看上去像是皮膚,但實質和木頭差不多。

    骨杖敲在他身上,發(fā)出一道又一道聲音。

    這些響聲傳到了天上天,失魂落魄的應向沂捂著腹部,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沖向了神樹。

    要救遲迢,要救遲迢……他滿腦子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兩人早已經雙修過,互不排斥彼此的力量,妖珠被進應向沂的丹田后,很快就和他的身體融合了。

    屬于遲迢的強大力量修復著應向沂受損的丹田,痛感逐漸消失,應向沂身上只剩下一些外傷沒有痊愈。

    那些傷口都是流塵的力量造成的,但仔細看能夠發(fā)現(xiàn),對比遲迢的傷口情況,應向沂的傷口恢復了不少。

    也就是說,有一股力量,在緩慢的修復著流塵在應向沂身上留下的傷口。

    應向沂跌倒在神樹旁邊,不停地拍打著樹干:“出來!你出來!我知道你在,你救救他,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那截神樹樹枝從他懷里掉落,滾到了神樹旁,有亮光從上面一閃而過,和神樹散發(fā)出來的龐大光芒融合在一起。

    燦金色的光芒籠罩著應向沂,溫暖的力量緩緩涌進身體,應向沂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溫泉里,暖洋洋的。

    他身上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沒多久,就看不出一絲異樣了。

    應向沂怔愣一瞬,空茫的眼底涌起零星的希望:“救他,救遲迢,不用管我!”

    神樹是天上天的力量源泉,擁有強大的能量,肯定可以救活遲迢。

    光芒忽閃,隨著他的央求越來越暗。

    一道聲音在識海中響起:“對不起,他已經死了,我救不了他。”

    “怎么可能!你在騙我,你可以救他的,你可以的……”

    應向沂崩潰失聲,神情恍惚,不停地吼著。

    他無法接受遲迢離他而去的事實,靠在神樹的樹干上,又哭又叫。

    直到嗓音嘶啞,萬般不舍的心緒化成一句話:“為什么?”

    為什么上蒼要這樣對他,奪走他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lián)系?

    如果不是因為遲迢,他根本不會選擇留下來。

    他們明明已經走到了最后,他們都要結契了,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意外?

    如果從來沒有擁有過,那他肯定不會因為失去而痛苦,可已經嘗過依偎的滋味,應向沂想象不出來,自己要怎樣才能扛過今后的漫長歲月。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想過干脆就這樣吧,一了百了,他在黃泉路上跑得快一點,就能追上他的迢迢了。

    可丹田里的妖珠毫無征兆的發(fā)起燙來,似乎是察覺到他的想法,想要阻止他一樣。

    應向沂猛地驚醒,小心翼翼的按著丹田,試著感覺其中的變化:“迢迢,是你嗎迢迢?”

    妖珠guntang,像一團火,將他墜入冰窖的身體暖熱。

    應向沂突然想起一件事,遲迢將妖珠給他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我不會死,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應向沂感受著丹田處涌出來的熱意,逐漸偏向前者,將一切當成了真的。

    應向沂試著分出一股靈力,小心翼翼的觸碰妖珠,生怕碰壞了它一樣。

    誰知靈力剛碰到妖珠,就被吸住了,無法掙脫。

    應向沂眼睛一亮:“是你!是你!”

    一定是他的迢迢感覺到他了,在和他擁抱,如同妖珠不放開靈力一樣,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應向沂忙著逗弄妖珠,不確認對方就是遲迢不罷休的架勢,完全沒搭理忽閃個不停的神樹。

    神樹上的光芒閃了一陣子,見吸引不了應向沂的注意力,很快就轉變了策略。

    巴掌大的小光團從樹上落下來,正好砸進應向沂懷里。

    小光團和上次在遲迢頭頂做窩的那個一模一樣,應向沂愣了下,想起在樹杈上打瞌睡的遲迢。

    見他出神地盯著自己,小光團頗為激動,親昵地蹭了蹭應向沂的掌心。

    不是迢迢。

    應向沂的眼神恢復清明,嫌棄地皺起眉頭,反手將光團丟了出去。

    小光團:“……”

    小光團:“??”

    看著應向沂用衣擺擦拭掌心,小光團崩潰不已:“你在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