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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126節

    一條船上的六殿翻了個白眼:“我跟你只是暫時在一條船上,等離開這里, 我們立馬分道揚鑣。”

    “行啊, 離開這里就讓你下船。”非亦答應得飛快,在六殿驚詫的目光中, 笑得越發燦爛,“下了船, 才好上我的床嘛。”

    六殿:“……”

    郁劍算什么登徒子,白梨如果見識到非亦,肯定會對郁劍大為改觀。

    遲迢比了個大拇指, sao啊!

    他轉頭去尋應向沂, 一雙漂亮的眼睛發著光:“阿應, 我們現在也是一條船上的, 你何時下船, 上我的床?”

    應向沂微滯, 溫和一笑:“床有什么好上的,我瞧著桌子,溫泉池,幕天席地都很不錯。”

    遲迢:“?”

    六殿:“??”

    非亦長嘆一聲:“我比不過小應仙君,看來有沒有這個賭約,小妖尊都得當娘子了。”

    遲迢:“……”

    男龍的尊嚴豈是你能侮辱的,遲迢一巴掌拍過去:“你放屁!”

    非亦輕巧躲開:“行了行了別鬧了,人都不見了。”

    這四個人都不是盯梢的好手,聊著聊著就開始插科打諢,忘了要盯人。

    方才聊天的工夫,郁劍和郁瑾已經沒了人影。

    應向沂站起身,指了指茅草屋后:“我剛才看了,他們一起去屋子后面了。”

    六殿不由感慨道:“還是小應仙君靠譜,指望魔頭和……指望不上。”

    雖然這幾天混熟了,但讓他開遲迢的玩笑,六殿還是不太習慣。

    茅草屋后是一片菜園,菜園子旁邊有個小水塘,白梨的龍鱗肚兜被郁劍拿走了,她無法離水太遠,隔兩天要變回原形泡一泡。

    應向沂四人只在第一天去水塘看過,姑娘家洗澡,他們不方便圍觀,便再未涉足。

    白梨變回原形,泡在水塘里。

    郁劍和郁瑾在岸上,兩人的神色都很平和,看得出來早就知道白梨的身份了。

    六殿一改前幾日的低落,洋洋得意:“又來了個人,我看那打賭的內容也可以改一改了,興許不是郁劍害了白梨。”

    “郁瑾不是那樣的人。”非亦心里無奈,“你別因為我,就對他有偏見。”

    恰若寒風料峭,吹冷了眉眼,六殿面色一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說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看他最像那樣的人,不信咱們就走著瞧,看看他清不清白。”

    兩人之間曖昧頓消,氣氛變得凝滯起來。

    遲迢有心插嘴,被應向沂拉走了,人家小兩口的事,瞎摻和什么,吃力不討好。

    應向沂掰正遲迢的臉,故作不滿:“你總是看別人,我會吃醋的。”

    “啊?你吃非亦的醋?”遲迢悶笑,撓了撓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我和他只是朋友,他曾救過我,算是這世間唯一能與我說得上話的人了。”

    “唯一?”

    此地無銀三百兩,應向沂沒好氣地捏了捏他下巴,他本來沒錯,聽完遲迢的解釋,開始想醋了。

    遲迢忙補充道:“除你之外,自從有了你,我都懶得和他說話了。”

    應向沂這才滿意,輕輕哼了聲:“說話算數,你以后不許單獨和他說話聊天。”

    遲迢:“……”

    遲迢:“?”

    正常情況下,不該見好就收嗎,怎么還得寸進尺了?

    遲迢有些驚訝:“阿應,你有點奇怪。”

    “是嗎?”應向沂狀似思索,“看來你要發現我的真面目了。”

    “什么真面目?”

    “善妒,好醋,不講道理……還有很多想在你身上實現的壞想法。”

    應向沂掰著指頭,一個一個地數。

    遲迢聽笑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別逗我笑,我笑的太大聲,萬一被郁劍他們發現怎么辦。”

    應向沂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你啊你,別把我想的那么好,我可沒有故意逗你,我是認真的。”

    他確實有很多不怎么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壞想法,帶有強迫性,帶有獨斷專行的色彩,那些想法為實現同一個目標而存在:讓遲迢被他一個人擁有。

    應向沂以往總不理解,為什么電視劇和小說故事里經常會出現黑化情節,他一直認為,強行占有一個人的身體只會招來厭棄。

    可與遲迢的接觸愈深,他越是會產生那些邊緣性的念頭,如果有一個機會,能把喜歡的人桎梏在懷里,讓對方眼里只留下他一個人,試問誰又能拒絕呢?

    他毫不掩飾對遲迢的占有欲,這個人就是他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如果沒有遲迢,應向沂絕對不會選擇留在這個世界里。

    可遲迢的世界里并不只有他,還有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責任。

    如果能讓遲迢放棄那些人和責任就好了,應向沂不止一次這樣想。

    “迢迢,千萬別給我機會,別讓我有實現那些想法的可能。”

    他會控制不住把小白龍玩壞的,一定會的。

    愛意能持續多久?

    應向沂找不到答案,他與遲迢之間也不需要答案,因為他早就將所有的期限選擇好了。

    遲迢覺得新鮮,他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應向沂:“那些想法是什么想法?”

    應向沂笑笑:“是會讓你害怕的想法。”

    他活了近千年,天不怕地不怕,會怕這個?

    遲迢不依不饒:“除非你打算離開我,不然你做什么事我都不會害怕。”

    應向沂低下頭,在他肩膀上碰了碰,嘆息聲中帶著埋怨:“別勾引我了。”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這條不知死活的小白龍卻總能輕易挑起那些妄念。

    “誰勾引你了,我只是好奇,我們這種關系,你還瞞著我干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唄,我又不會拒絕唔——”

    遲迢還想說什么,被應向沂捂住了嘴。

    微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像蘊著極強的情緒:“這可是你說的,等解決這里的事,我就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遲迢心頭一驚,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看著懷里人揚起的眉眼,應向沂心尖一抖,他們這么合拍,興許遲迢可以接受他那些想法也說不準。

    四人盯梢盯得很不專業,回過神來的時候,郁劍已經離開了。

    他們三人在茅草屋后交談了一番,離得太遠聽不清說了什么,郁劍很快就走了,只留下郁瑾和白梨在一起。

    郁瑾謙謙有禮,沒有辜負仙門眾多女修的傾慕,很快就和白梨混熟了,逗得她哈哈大笑。

    兩人相處得極為融洽,白梨還親自泡了茶,邀請他到院子里看自己種的菜。

    茅草屋前有一片空地,白梨鋤完土,種上了菜,一排排整齊劃一,現下已經發芽了,嫩綠嫩綠的,長勢喜人。

    白梨是孩童心性,喜惡分明,她喜歡郁瑾,便拉著對方去看她的寶貝菜園子:“郁三公子,你可是第一個參觀這里的人,郁劍那王八蛋想看,被我揍了很多次。”

    郁瑾失笑:“白姑娘還有這種閑情雅致,不知種的都是什么?”

    “黃瓜,辣椒,土豆……很多種菜,等到成熟了,能夠我吃上幾個月。”說著,白梨就雙眼放光。

    郁瑾啞口無言。

    他原以為女兒家會喜歡種種花養養魚,沒成想白梨竟然種了一堆菜。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菜園,生怕踩到蔬菜苗子:“只有菜恐怕不夠,白姑娘要不要養點魚和家禽,也能吃rou?”

    白梨蹲在一株綠苗苗旁邊,撓了撓頭:“可我找不到魚苗和雞崽子,這些菜種都是我隨身帶著的,郁劍那王八蛋不讓我離開這里。”

    “我二哥為什么不讓你離開?”

    菜園子旁邊有水桶,郁瑾拿著水瓢,一勺一勺舀水澆菜。

    白梨斂了斂笑:“郁三公子不知道?”

    她以為郁瑾知道她的身份,便也知道其他的事情。

    “我該知道什么嗎?”郁瑾抬眼看過去,笑了笑,“二哥告訴我,他有了心悅之人,這心悅之人是條龍。我與二哥素來親近,我很好奇,求了二哥許久,他才答應帶我來看未過門的嫂嫂。”

    白梨一巴掌拍在地上,附近的菜苗倒了一片:“誰是你嫂嫂,別惡心我,是他威逼我留在這里的。更何況,我才不相信他喜歡我,他就是想利用我。”

    隔墻有耳四人組面面相覷,應向沂語氣微妙:“看來事情和我們猜想的有些出入,白梨并非不諳世事的傻白甜。”

    遲迢深以為然,點點頭,突然問道:“傻白甜是什么?”

    應向沂笑笑,捏了捏他的耳骨:“顧名思義,又傻又白又甜唄,像迢迢這樣的。”

    遲迢額角青筋暴起:“我傻,我白,我甜?”

    這三點,他哪點沾邊了?

    應向沂順毛擼,哄道:“不算太傻,一般白,但很甜。每天起床看見你,我心里就甜滋滋的,我看你不該叫遲迢迢,該叫遲甜甜。”

    遲迢啞火了,心情復雜,又有些開心:“阿應,你太rou麻了。”

    六殿配合的做出嫌棄的表情,搓了搓胳膊,努力往旁邊挪,企圖遠離這兩個不知羞的人。

    非亦含著笑,情深意切:“小閻羅,你也是我的傻白甜,你夠傻,夠白,也夠甜,我——”

    六殿忍無可忍,一巴掌呼了上去,捂住他的嘴:“你閉嘴,再亂說話我勾了你的舌頭下酒!”

    他腰間的勾魂索動作起來,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非亦順勢握住他的手腕,卻沒著急將其拿開,而是伸出舌尖舔了舔。

    掌心一片濡濕,六殿被燙著一樣,急忙收回手:“你有病吧你!”

    “我只是想告訴你,想用我的舌頭下酒,不用出動勾魂索,我送上門給你嘗。”說著他湊近了些許,指尖輕輕點了點六殿的下唇,“現在想嘗一嘗嗎?”

    六殿:“……”

    應向沂,遲迢:“……”

    人至sao則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