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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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沂掌心向上,聚起一團渾厚純粹的靈力:“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境界,但我覺得,憑我現(xiàn)在的修為,保護自己不成問題。” 遲迢一直沒說話,怔怔地看著他的掌心。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經歷了重天雷劫與一殿的幫助,應向沂的身體發(fā)生了質的變化,之前他留在應向沂身體上的烙印,似乎也變淡了很多。 應向沂cao控著那團靈力,變成一簇火光:“發(fā)什么呆呢?” 遲迢欲言又止,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和盤托出:“你變厲害是好事,但我更希望你弱一點,讓我來保護。” 越是強大的妖獸,對于伴侶的保護欲越強烈,遲迢經歷了化青,如今是名副其實的四族之首,妖界之尊了,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也提高了很多。 應向沂雖然年歲不及遲迢,但在感情方面的經驗不比他少,當即就明白了遲迢在糾結什么。 他沒像以往一樣講道理,反而點點頭:“好啊,那我就交給你保護了。” 遲迢懵了:“誒?” “保護自己喜歡的人,不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閱幔俊睉蛞侍鹗郑菩牡撵`力火焰已經變換成了花朵的模樣,“來,吹一吹。” 遲迢下意識吹了口氣。 那朵由靈力凝成的花就像是真的花一樣,被風吹動,搖曳盛開,然后花瓣一片片飄落,散在兩人四周,絢麗多彩,比遲迢以前看過的花都要美。 趁著他出神的工夫,應向沂彎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橫抱起了遲迢,足尖一點,便向前沖去。 遲迢按住他的肩膀,眼皮直跳:“應向沂!你,你!” “好啦,我只是想抱抱你,別生我的氣了。” 因為遲迢身份的緣故,他在遲迢面前很少表現(xiàn)出強勢的一面,但這并不代表應向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他們都是強勢的性子,應向沂的獨占欲和保護欲一點都不比遲迢少。 “我愿意讓你保護我,你可以答應讓我保護你嗎?” 遲迢忍住了沒掙扎,但臉色不太好看:“什么?” 應向沂很快就趕上了非亦等人,他并沒有靠的太近,而是有意放慢了步伐,遠遠地墜在后面。 “在我的故鄉(xiāng),總說一個人不能依附于另一個人,只有并肩而立才能長久的在一起。” 遲迢揚揚眉:“你想和我并肩而立?” “這聽上去似乎很不錯。”應向沂笑了笑,繼續(xù)道,“但我有其他的想法,我愿意依賴你,這在我看來不是恥辱,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僅能并肩而立,也能互相依賴。” 遲迢還負擔不了這種咬文嚼字似的定義,疑惑道:“什么意思?” 應向沂停下腳步,鄭重道:“意思就是,我愿意讓你保護我,也希望你可以讓我保護你。” “可是——” “我知道,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還不足以保護你,但是我想要這個機會,可以嗎?” 他和遲迢之間相差甚遠,不僅是實力,還有地位、名聲、財富等諸多方面,可以說,現(xiàn)在的他對遲迢的助力十分有限。 前面的路似乎到了盡頭,非亦等人都停下來了,應向沂在他們看過來之前放下遲迢:“我想讓你依賴我,你明白嗎?” 如果說之前的話還不太好會意,那「依賴」這個字眼就容易理解了。 遲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神色嚴肅:“如果真的依賴一個人,很可能會丟了性命。” 這一點,從小一個人流浪長大的遲迢有深刻體會,他不信任任何人,也從不會依賴別人。 從破殼的時候開始,遲迢就知道別人都靠不住,只有讓自己變強,才能把想要的一切都握在手里。 應向沂的話,無疑給了他很大的沖擊,從來沒人對他這樣說過。 同樣的,這件事對遲迢而言十分困難。 應向沂心里知道不能逼他太緊,嘆了口氣:“我不會讓你丟了性命,我會盡我所能的保護你,也會努力變強,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總想著一個人去扛。” 他們在夢中相會沒多久的時候,遲迢就幫他擋了雷劫;再后來,到了渡微州,在他的強硬要求下,遲迢才答應和他一起離開州府,但渡劫的時候,遲迢還是把他打暈了。 應向沂能夠理解遲迢想要保護他的心情,但理解不代表能夠接受。 面對重天雷劫的時候,他沒有排斥遲迢陪他一起渡劫,他想要的是遲迢也能這樣對他。 “我知道你一時之間還沒辦法做到,但是遲迢,我希望你記住一句話:沒了你,我不會獨活。所以面對危險的時候,不要想著把我推開。” 只是在討論誰抱誰的問題,最后聊了這么多,也出乎應向沂的意料了。 這些都是他的心里話,本來想慢慢告訴遲迢的,但氣氛到了,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遲迢一言不發(fā),顯然在思索他說的話。 應向沂沒有打擾,自顧自地拉住他的手腕,帶著他往前走。 還未走近,便聽到非亦嚴肅的聲音:“你們兩個快過來。” 非亦鮮少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遲迢快速上前一步:“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兩人拉著的手順勢分開,應向沂捻了捻指尖,也跟上去:“看你們這副模樣,該不會真的死到臨頭了吧?” 如果六殿猜的沒錯,他們走的是死路,最后也就只有死到臨頭一個下場。 百里舒瞪了他一眼,大聲反駁:“你才死到臨頭了,閻羅王可說了,我命不該絕,還能活個幾十年。” 百里舒對應向沂橫挑鼻子豎挑眼,怎么看怎么討厭,言語之間自然也不客氣。 應向沂知道是什么緣故,又無奈又好笑,沒搭理他:“新的指示出現(xiàn)了嗎?” “出現(xiàn)了,但這次不是指示了,是選擇。”六殿捏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想打開接下來的路,必須將這個臺子啟動。” 他讓開些,露出背后的東西。 應向沂本來還平靜的表情,在看到那是什么后,驟然變了臉色:“他這是給我們出了一道題。” 這條路的盡頭沒有尸體,只放著一個石頭雕成的臺子,臺子高一米三四,大概到成年男子的胸口位置。 臺面上有一個原形凹槽,凹槽四周遍布著紋路痕跡,像是一個法咒紋樣。 紋樣是用刻刀刻上去的,痕跡很深,比普通的陰刻都要重,大概有半指深。但這紋樣似乎是殘缺的,很多線條都斷斷續(xù)續(xù),接不起來。 站在應向沂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凹槽內部的樣子。 凹槽是原形的,凹進去的部分像一張倒扣的臉,有鼻子有眼。 “確實是一道題,這張紙上說了,臺子是打開接下來的路的關鍵,只需要把一顆帶著血的新鮮的頭顱放進凹槽里,等血液遍及紋樣,就可以打開接下來的路了。” 那張紙從非亦、六殿以及一殿手中傳過,唯獨百里舒沒有看到上面的內容,聽到這番話,他的臉色變得白了許多。 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百里舒,尤其是非亦,目光中帶著一絲認真:“也算幸運,我們手上正好有把合適的「鑰匙」。” 六殿嘖了聲:“看來一路上浪費的力氣都很值。” 百里舒心里一沉,表情變得頹敗,他不是傻子,看得出幾個人對他的殺意。 這條路不能回頭,在隊友和他之間,最好的犧牲品自然是他。 眼看著非亦的骨杖要敲過來,百里舒眼神糾結,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一秒,兩秒……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卻看到笑著擊掌的非亦和六殿。 應向沂等三人圍在石臺旁,頭也不抬,無奈道:“都逗了一路了,你倆還沒玩夠嗎?” “沒玩夠,你看他的表情,被嚇得不輕。”六殿笑個不停,“魔頭,演的不錯啊。” 非亦轉著手里的骨杖,聳聳肩:“過獎,那什么百里舒是吧,刺不刺激?” 到這時候了,百里舒哪里還能看不出來,這群人是在故意嚇他。 他反應過來后就沉了臉,剛想破口大罵,就對上了非亦頗具威脅性的眼神,登時啞巴了。 六殿將手中的紙條撕了個粉碎,揚到空中:“他讓我們殺人,我們就偏不殺,不用他的法子,這條路也能打開。” 應向沂拿出那本滿是紋樣的書,對照著,很快就找到了相同的一頁:“魔尊大人,現(xiàn)在該你出手了。” 石臺是用特殊的石頭制成的,靈力無法在上面留下痕跡,只能用單純的物理作用來雕刻。 石面上的紋樣陰刻十分纖細,除了非亦的骨杖十三,再找不到合適的雕刻工具。 “補全紋樣應該就能打開接下來的路,萬一打不開的話,把路炸開也行。”應向沂把書遞給非亦,看了看仍處于呆愣狀態(tài)的百里舒,失笑,“還沒回神?” 百里舒不明所以:“為什么不殺了我,那樣不是更保險嗎?” 明明有一條更合適的路擺在眼前,為什么偏偏要選擇一條結果未知的路呢? “我們走上這條路,就是為了阻止幕后的人,又怎么會按照他的話來行動。”應向沂遲疑了下,還是伸出手,拍了拍百里舒的肩膀,“雖然你對我有頗多隱瞞,但似乎還是把我當朋友看待的。” 百里舒愣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圓:“你是應向沂!” 六殿在四周搜尋,聞言抬眼看過去,意味深長道:“怎么突然變聰明了,我以為你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猜到呢。” 百里舒激動不已,眸子里滿是驚喜:“你,你真的是應向沂?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我找了你很久,還以為你死了!” 應向沂笑罵:“你能不能說點好話?出了一些問題,其實這才是我原本的樣貌。” “無論你是什么樣子,都是我的應兄!”說著,百里舒就伸開雙臂撲過來。 遲迢不知何時來到了應向沂身前,目光沉冷,幽幽地看著百里舒,警告意味明顯。 百里舒及時剎住車,撓了撓頭:“忘了應兄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妖尊大人肯定不會變心的。” 知道應向沂在隊伍里,百里舒徹底放開了,嘮叨了半天,突然問道:“應兄,你和妖尊大人打算什么時候結為道侶?” 這句話把應向沂和遲迢都問住了。 兩人傾心相許,非彼此不可,雖然時常用小娘子調侃對方,但還未想過結契的事。 百里舒一提起,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動。 就在這時,地面?zhèn)鱽硪魂囖Z隆隆的聲音,非亦喊道:“快來,門打開了!” 作者有話說: 來的太晚,發(fā)個紅包吧—— 感謝在2022-08-17 03:22:34-2022-08-18 06:20: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食言 6瓶;六月xiami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