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30節
談秋生面無表情,收起勾魂索:“可以?!?/br> 內心os:可愛鬼,我可以! 2; 陶程作為小鬼被養大,一直被困在陶家老宅的方寸之地。突然有一天,他發現自己能活動的范圍變大了,一直到隔壁的房子。 陶程迫不及待逃出囚牢,敲開了鄰居家的門。 成功進入鄰居家,接下來就是逼迫他幫自己報仇,計劃完美。 幾秒后,企圖嚇人的陶程被鄰居抱出廚房,放在吧臺凳上。 陶程張牙舞爪:“我是鬼,你不怕我嗎?” 談秋生把熱好的甜牛奶遞給他:“怕,乖乖喝奶,不許亂跑。” 陶程:“哦?!?/br> 雖然牛奶很甜很好喝,但鄰居害怕的反應是不是不太對? 感謝在2022-07-05 18:55:36-2022-07-06 18:47: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言棲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1章 歡喜棺(七) 應向沂努力壓制上揚的嘴角, 人都要憋瘋了:“原來你說的下不了床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 “你別亂以為,轉過身去, 好好睡一覺,不許從床上下來。” 遲迢處于一個驚詫的狀態中,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事,也沒發現他眼里未加遮掩的笑意。 “在夢里睡覺, 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應向沂悠閑自在地倚著床頭,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剛才的忍耐無比正確。 小變態驚慌失措, 還故作鎮定的模樣,簡直可愛到爆炸。 衣服的下擺很長, 能遮到小腿,懸垂的布料將下半身完全遮蓋住, 令人無法窺探其中的秘密。 上半身衣冠楚楚, 下半身荒唐滑稽。 明明是一副不容置喙的霸道語氣,眼神里卻隱藏著迷茫不解, 還有他本人沒有察覺到的委屈。 說不出來的可愛。 遲迢往旁邊挪了挪,腿并在一起, 好似嬌羞的黃花大閨女,半點都看不出之前的得意。 “誰規定夢里不能睡覺了,本尊讓你睡, 你就睡?!?/br> 不在沉默中爆發, 就在沉默中變態。 應向沂覺得自己大抵是被傳染了, 惡趣味涌上心頭, 他想好好捉弄慌亂中的小變態, 以報過去這些日子被sao擾的不爽。 他擰著眉頭, 一副受傷頗深的模樣:“你好兇啊。” 遲迢:“……” 妖尊大人哄人的經驗匱乏,以往哪個敢在他面前拿喬,早被一掌拍死了,他活了千百年,也就縱容過眼前這一個人。 起初是興致來了,想等對方對他情根深種,再拋之棄之,來挽回自己的面子。 這些時日相處下來,倒真生出幾分情意,他連句重話都不舍得說。 “我沒有兇你?!?/br> 遲迢干巴巴地解釋,攥著衣擺的手指愈發用力,骨節都白了。 他的原形是白龍,對外一直稱白蟒,一身瑩白的鱗片,化成人形后也沒有改變,白得發光。 應向沂知道有種膚色叫冷白皮,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理想膚色。 他的前半生過得平庸,未曾理解很多事,就好像這被人追捧的膚色,直至今日,他才明白其中妙處。 一白遮百丑,小變態一身通透的白,縱然配上張平庸的臉,也很惑人。 震驚和迷茫褪去后,羞怯慌亂主宰了情緒,那身白雪一般的皮膚掩飾不住從里散發出的紅意。 令人聯想到日落時分,暖色的陽光滲透云層,將之染成絢麗奪目的色彩。 純粹的白未免單調,浸了紅,方才喜慶。 “戀愛都談完了,該做……風月之事了吧?” 面前的人神色變幻,臉一陣紅一陣黑,支支吾吾:“改,改日再做,那種事太累了,我怕你身體吃不消?!?/br> 我信了你的邪。 欺負人是會上癮的,做變態也太爽了。 應向沂垂眸,視線往他光著的腿上掃去,意味深長地笑笑:“你盡管來,我受得住?!?/br> 要不是臉皮薄,他特別想喊一句:正面上我啊,拿出你之前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氣勢,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 遲迢:“……” 遲迢委屈巴巴:“你前幾天怎么不這么說?” 人都快被欺負哭了,那雙碧綠的眸子里含著嗔惱,像極了前幾天,小變態被他親到軟乎乎的狀態。 應向沂心口一窒,慌亂移開視線。 “你怎么一直站在地上,床上又不是躺不開我們兩個人,快上來蓋被子,小心著涼生病?!?/br> “我喜歡站著,你別管我了?!边t迢撿起褲子,一本正經道,“你太粘人了,這樣不好,乖,明日我再陪你睡?!?/br> 粘人不好? 以往抱著我蹭的人不是你了? 應向沂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戲謔,等他穿完了褲子,才慢條斯理地開了腔。 語氣矯揉造作,他自己聽了都受不了。 “說什么喜歡站著,我看你就是不想挨著我罷了?!?/br>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剛見面的時候,你巴不得時時刻刻都與我在一起,抱著我親來親去,如今連與我同床都要推辭?!?/br> “不讓我管,你是嫌我煩了吧,可我只是怕你凍著自己?!?/br> “你不讓我粘著你,又是想讓誰粘著你呢?” “你是不是厭倦我了,有了別的……相好之人?” …… 本是惡作劇逗弄人,結果說著說著,把自己給說生氣了。 應向沂臉色微沉,眼里的笑意漸漸冷卻,想起自己旁敲側擊,從無影口中聽來的消息。 蛇峰的十三少白御風流多情,相好遍及妖界,堪稱萬花叢中過,每朵都要采,最喜歡攜一大堆紅顏知己出游,一晚上被翻紅浪,秉燭到天明。 說不準,這變態sao男人晚上sao擾自己,白天還和百十個美人尋歡作樂。 應向沂越想越不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親自去蛇峰,一剪子把白御的命根子給咔嚓了。 狗改不了吃屎,這種yin蛇,就得從根上閹了,省得他再禍害別人。 “你別胡思亂想,我怎么可能有其他人?!边t迢見他臉色難看,突然靈光一閃:“你是不是吃醋了?” 應向沂:“……” 應向沂咬牙切齒:“沒有,你想多了?!?/br> 遲迢一臉「你不必解釋,我都明白」的表情,看得應向沂氣不打一處來。 “放心吧,雖然跟我示好的人很多,但我從未將他們放在眼里?!边t迢摸了摸鼻子,在床邊坐下,“我只娶了你一個人,也沒有過其他相好。” 妖殿里伺候的都是公妖精,沒一個女的,全妖界怕是都找不出他這樣禁欲的妖。 這解釋說了跟沒說一樣,聽起來像是示威,越描越黑。 應向沂勾勾唇角,笑意不達眼底:“既然有那么多的人和你示好,那你又何必纏著我?” 遲迢愣住了。 傾慕他的人數不勝數,男女都有,絕色無雙,比小娘子貌美的人不在少數。 “是啊,我何必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他后知后覺的認識到,自己對眼前人似乎極為特殊。 應向沂誤會了他的意思,轉過身,背對著他:“既然你已經想清楚了,日后就別煩著我?!?/br> 遲迢張了張嘴,不敢出言反駁。 有個結卡在他心里,隱隱令他感到不安,仿佛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這是第一次,兩個人沒有交流,枯等到夢醒。 睡醒之后,應向沂還窩著火,繃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 無影過來敲門,瞧見他的臉嚇了一跳:“昨晚沒睡好嗎,你這臉色怎么跟死了夫人一樣?” 應向沂:“……” 你這張嘴,有開光的潛質。 無影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我隨口胡謅的,向尊夫人賠個不是。” 應向沂隨意地擺擺手:“不用。” 話出口后過了兩秒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并沒有夫人,但此時再解釋,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都怪夢里那sao男人,整天娘子長娘子短,把他給帶歪了。 “是不是睡不慣床,我可以帶你換一家店?!?/br> 他們兩個的房間緊挨著,昨天晚上他并沒有聽到什么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