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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觀瀾一直盯著他看,沒有錯過那雙眼睫之下的不安。問道:“宴清,你想問什么就說,你我都是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了,我真的不希望你對著我有話說不出,有什么想法還要瞞著我。” 徐宴清搖了搖頭,把笑容重新擠回臉上:“就照你說的做吧。” 第六十章 沈觀瀾正要再問,徐洛寧就從屋子里跑出來了,徐宴清立刻迎了上去。 距離上次一見都過去許久了,徐洛寧緊緊擁著徐宴清,眼眶又一次紅了,嘴里不住的喊著“師兄”。 見他情緒激動了起來,徐宴清只得安撫著。好一會徐洛寧才放開,擔(dān)憂道:“師兄你的傷怎樣了?可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徐宴清尷尬道:“別擔(dān)心,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 徐洛寧又問了些問題,全都是和上次的事有關(guān)的。徐宴清一一回答,遇到實在不好開口的就只能掩飾過去。好在徐洛寧已經(jīng)從沈觀瀾那聽說了大概的經(jīng)過,也沒問什么真的很難啟齒的。 “好了,別站在這聊了。宴清,我今天帶你來就是想看看還缺點什么。雖說這里住不了幾天,但也不能住的不舒服。”沈觀瀾走到他身邊道,江楓也過來,笑道:“對啊四媽,你看看還少什么就跟我說,這里的東西都是洛寧打點的。雖然比不得沈家齊全,但是應(yīng)付幾天應(yīng)該沒問題。” 江楓一開口就叫他四媽,徐宴清又尷尬了起來。沈觀瀾和徐洛寧都瞪了江楓一眼,沈觀瀾拉著徐宴清進(jìn)了屋子,門一關(guān)就把那兩個留在外面了。 他把徐宴清往門上一壓,身體就靠了上去。徐宴清推了推他,說外面還有人讓他別亂來。他把徐宴清的雙手架在頭頂,捏著下巴就吻了上去。 徐宴清抗拒不了他的親近,很快就被他吻的腰身發(fā)軟了。沈觀瀾用一條腿支撐著他,有意無意的蹭了蹭,他立刻繃緊了身子,帶著濕意的眸子慌亂的看著沈觀瀾。 “你剛才有話沒說完,現(xiàn)在繼續(xù)說。”沈觀瀾抵著他的額頭,灼熱的呼吸掃在他臉上,把那張清秀的面容熨的越發(fā)明艷了。像是熟透的紅果,等待沈二少的采擷。 他搖了搖頭:“沒有,你別多心。” “宴清,你又騙我。”沈觀瀾板起臉來。 徐宴清僵了一瞬:“沒騙你,是真的沒有。”說完就聽到有人在敲門了。徐宴清立刻推開他,外面?zhèn)鱽砹诵炻鍖幍穆曇簦骸皫熜郑憧赐炅藛幔俊?/br> 徐宴清應(yīng)了一聲就打開門,徐洛寧進(jìn)來后也沒察覺到異樣,問他還缺什么。他便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沈觀瀾無奈的看了他倆一眼,江楓倒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問他怎么了。 沈觀瀾靠在墻上,嘆道:“沒什么,老毛病了。” “什么老毛病?說出來兄弟幫你改改。有病得治。”江楓靠在他身邊道。 沈觀瀾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又不是我的毛病,你怎么幫忙改?” “那是四媽?他怎么了?是不滿意這個地方?”江楓奇道。他看了眼床邊的人,徐宴清的神情挺開心的,一點也不像不滿意啊。 沈觀瀾道:“這里是按著他想要的生活方式找的,他應(yīng)該會喜歡。說到這個還得謝謝你,這次真的麻煩你了。” 江楓嫌棄的瞥他一眼:“謝什么?你跟兄弟這么客氣的?怎么一點都不像你了。” 沈觀瀾勾了勾嘴角,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徐宴清身上,又不自覺的嘆了氣。 江楓是真覺得他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不像以前了,好像總是揣著什么心事似的。于是勾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到外面去說話。 沈觀瀾一開始還不太想說的,被江楓問多了,他心里也煩,就索性把徐宴清那有什么都愛悶在心里的老毛病給說了。 江楓聽完就笑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所以說啊,你就是沒點戀愛經(jīng)驗還學(xué)人家玩深情,自找苦吃。” 沈觀瀾不滿的看著他:“你有辦法就說。” 江楓看了眼門那邊的方向,徐宴清和徐洛寧還在里面聊著。他湊近沈觀瀾,小聲道:“其實很簡單,他要是平時說不出口,你就灌醉他。喝多了不就什么都說了?” “不行。”沈觀瀾想都不想就否決:“他不會喝酒,而且酒能傷身,對他的嗓子也不好。” 江楓兩手一攤:“那沒轍了,你繼續(xù)犯愁吧。” 沈觀瀾郁悶的踢掉腳邊的幾顆石子,轉(zhuǎn)身想去叫徐宴清,結(jié)果江楓靈光一閃,又把他拉住了。 “等等,還有個辦法。” “什么?” “你在做的時候逼他說,不說就不讓他爽,他肯定什么都交代了。” “……” ===== 沈觀瀾滿腦子都是江楓的這番話,以至于后來徐宴清出來后,和他說什么他都心不在焉的。即便徐宴清領(lǐng)口的扣子扣的一絲不茍,他也像是能透過那層布料,看到里面溫?zé)岬募∧w。 徐宴清自然不會說缺什么,但他對那塊開墾好的土地很是喜歡,問沈觀瀾可不可以在那里種些東西。 沈觀瀾不解道:“就住幾天,還要種東西?” 徐宴清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這幾天我想多來幾次,可以嗎?” 他從未主動對沈觀瀾提過要求,故而這么一說,沈觀瀾立刻喜道:“當(dāng)然好!你要是想來我就天天帶你來。你想種什么?等等我就去買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