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第90節
端正的坐在他的雙腿上。 他從窗子翻進來后,扯到了傷口。盡管他來這里只是為了尋她,但傷口的疼卻不容他有其他的想法,甚至都沒好好的看看她。 如今,軟香在懷。 他看著她,細細打量下,那雙眉頭蹙起的更深。 臉色蒼白、朱唇沒有一點兒血色,抱起來也輕了許多,瘦了。 許芊芊的心咯噔一聲,心道一聲壞了! 前世,每每她小臉蒼白,身子不適時,他就是這樣,陰鷙、沉冷的盯著她,許久不說話。 只有她知道被他死死盯著的滋味有多難熬。 如今,他眼眸微微瞇起,明明身負重傷,可眼底的魄力、銳利卻絲毫不減,許芊芊眼眸微顫,剛想別過頭不去看,卻被他桎梏住了尖細的下巴。 微涼的指腹貼著她細膩的肌膚。 迫使她看著他。 許芊芊被迫看著晏呈。 她黑亮亮的眸子宛如星辰璀璨,討喜的很,可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此刻正慪著氣。 她生起氣來,最大的極限,估摸著就是板著個臉。 可她那張精致的臉蛋,哪怕板著臉,都賞心悅目。真真的是讓人想欺負。 他盯著她看了許久。 許芊芊就是不做聲。 須臾,晏呈像是敗下了陣的將軍,無可奈何,卻又心疼至極的問道:“生病了?” 作者有話說: 前三十紅包。 第七十七章 寒風大作, 敲打著門窗,發出瘆人的聲音。 月光透過窗欞灑落進來, 斑斑點點的映在地上。 屋內的燭火微晃, 玻璃紗燈將燭火籠罩起來,任屋外寒風大作也依舊屹立不倒。 晏呈垂眸,扣住她細腰的大手微微收緊, 這一緊,讓兩人的距離愈發的近, 也讓許芊芊的背愈發的直挺, 當背直挺后, 身前高聳的那兩.團就愈發的顯眼。 冬日,屋內有炭火,暖洋洋的比夏日還要舒適, 許芊芊穿的單薄, 青色的寢衣將白皙的皮膚透出,膚白賽雪,淡淡的馨香灌入鼻息,巴掌大的小臉怎么看怎么精致,仿若上天精心鐫刻的珍寶,處處都完美無瑕。 晏呈感覺熱氣齊聚腹部往.下, 熱意盎然。 許芊芊一僵,不懂男人為何比以前的欲望還要重。說句話的功夫都能這樣。她臉色微紅, 思忖片刻, 小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柔聲道:“殿下, 放我下來吧, 壓著...怕會弄傷了。” 晏呈輕輕哼了一聲笑了, 這會兒知道關心他了? 他沒松手也沒放下許芊芊,裝作聽不見,道:“生病了?” 許芊芊無奈回答,嗯了聲。 晏呈像是顛孩子似的,雙手顛了顛許芊芊,道:“輕了,”而后又問道:“可吃藥了?” 許芊芊小腦袋點了點。 話音剛落,晏呈的目光便一直看向桌子上的一個碗。許芊芊順著看去,卻看見那里放了一碗藥。 許芊芊心里咯噔一聲。糟了,這是她今日的藥,忘了倒掉。 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晏呈收回目光,將她拎起,跨.開雙.月退橫跨坐在他的月退上。 這個姿勢比方才的還要曖昧,面對面坐著,不管低頭還是抬頭,都能對得上目光。 晏呈抱起她,將她帶著往前走,也不管背上的傷裂開后的疼,到了桌案旁,單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拿起了桌案上的藥,而后坐在凳子上,將要遞到了許芊芊的唇瓣邊。 見她緊抿著唇,晏呈蹙眉道:“喝了。” 天爺,她是最討厭喝藥的,且散寒的藥多半又苦又辣,她想到那日淺嘗一口差點吐出來,于是捂住了嘴,聲音嬌滴滴的道:“如今天晚了,明兒再喝吧,也不差這一天了。” 這么一聽,那就是已經病了好幾天了?晏呈捏其她的下巴,從喉間擠出了幾個字,“你要喝藥,還是....” 許芊芊一聽,還有喝藥這等好事發生?巴巴的問道:“我選后面那個。” 只要不要她喝藥,那什么都好說。 小女人的眼神黑亮亮的,眼里的光宛如夜空里璀璨的星河,耀眼奪目,他喉結滾動,勾唇一笑,道:“你確定?” 許芊芊的頭直點。 晏呈原本蹙起的眉頭舒展,而后將那碗藥喝進了自個兒的嘴里,在許芊芊眨巴幾下懵懂的小眼神里,捏著她下巴的手收緊,她疼的啊了一聲,檀口微張的瞬息,他低頭,將口中的藥給渡了過去。 藥汁又辣又苦,她在掙扎,也不知是抗拒他的吻,還是抗拒那藥。 那雙勾人的眼眸,此刻瞪大掛著豆大的淚珠,眸子內盛滿了霧氣,嗚嗚咽咽的惹人憐。 屋外的寒風狂奏,拍打著門窗,窗欞響起被風拍打的聲音,冷風沿著門窗的縫隙鉆了進來,冬月的天本就很冷,可許芊芊卻不覺得,一雙大手在背后游.走,撫.摸。 久違的、熟悉的那種悸動和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嬌滴的哽咽聲。 她無意,他卻有心。 晏呈將藥盡數渡過去,本打算就放開的,但她那細如蚊蠅的聲音,落在他的耳朵卻又一直放大。 也不知過了多久,但直到屋內的燭火從一根燃到了半根,那雙唇卻還未分開,輾轉、輕柔、溫熱。屋內的炭火響起啪啪聲,蓋過了嗚咽和濕.潤聲,這個吻方才堪堪結束。 分開時的那根銀絲也不知是不舍,還是激烈的象征。 看的許芊芊臉色一熱,瓷白的小臉上多了兩抹紅,她捂著臉,低著頭。 頭頂上響起了晏呈吞咽口水的聲音,她微微的抬眸,卻看見他細長的脖頸處那塊突起的地方上下滾動了一次,緊接著,她看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但他應是沒猜到她看見了,聲音溫潤,一如既往,道:“這不是我本意,我只是...想喂你喝藥。” 若不是看見他的嘴角勾起笑,她真的都要信了。 被人親了,占了便宜,他還要給自己立一個“非我本意”的牌坊,許芊芊小手攥成拳,深吸了幾口氣都消不下氣,她抬起頭,埋首在他的脖頸,像是要泄憤一般,狠狠的咬了一口。 耳邊是他的悶哼聲。 低沉、嘶啞、另有種勾人的感覺。 許芊芊咬的更用力了。 這個黑夜,注定難眠。 待燭火燃盡時,屋內只剩下月光的亮,他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哄道:“睡吧。” 婚后的那兩年他也是如此,在無數個黑夜里,拍了拍她的背,低聲道:“睡吧。” 許芊芊當真睡了過去。 ....... 翌日,許芊芊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身邊的位置早已冰涼一片。 她昨日睡過去后,一夜好眠,連夢都沒有。 只是他去了哪里? 昨日在這里過夜了么? 還未等她細細捋清楚,紅兒推門而入,將端來的水放在床榻邊,屋內因為她開門的動作,帶了一些寒風進來,她一邊走上前,一邊將窗幔掛上彎鉤處,見許芊芊醒了,笑著道:“小姐,你醒了?” 許芊芊撩開被子,下床。 紅兒跟在身后,道:“小姐今日睡得那么晚,我還擔心小姐是不是不舒服,可小姐現在的臉色比前兩日好,看來奴婢的擔心多慮了,小姐滿面春光,面色紅潤,看來很快就會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許芊芊恰好坐在了凳子上,看著銅鏡前的她。 膚白賽雪,柔眸含光,朱唇紅潤,不是滿面春光、面色紅潤,是什么? 蔥白的小手觸上了自個兒的臉蛋。 紅兒一邊將帕子洗凈一邊遞給許芊芊,又道:“可是有什么喜事?” 許芊芊垂下眼眸,紅兒的話讓她的心頭一顫,晏呈平安歸來算是喜事嗎? 不對。 許芊芊看向紅兒,“怎么這么問?” 人生病了會好這是自然,可紅兒為何會把她的好歸為喜事發生?難不成是昨日夜里的事情...紅兒知道了? 她正揪心呢,紅兒便道:“那日我去給二公子送茶,聽見大夫說,小姐這不是病了,是心結,等想通了,解開了心結病就好了,所以紅兒就想著,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或者是不是解開了心結。” 心結,喜事,哪怕她想否認,可卻又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一夜之間,風寒就好了。 可真的是因為他的回來所以才導致她的久疾瞬間好了么? 紅兒拿起木梳一下一下的梳著許芊芊的青絲,最后將青絲盤起,挑了一支翠綠的珠寶簪子簪在她的頭上,左邊還簪了一支步搖,步搖是白色的銀絲,外頭的光折射進來,晃動到那垂落的珠子噼哩嘩啦晃動。 紅兒自幼伺候許蓯,這段時間方才來伺候許芊芊的,但不得不承認,許芊芊的模樣是她見過最好的,她與許蓯的美不同。許芊芊的美已然是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的差池,不管是身段、還是樣貌,都讓她覺得美的驚為天人。 許芊芊卻沒有發現紅兒的走神,她站起身,對著紅兒道:“去沁妝閣。” 這幾日她都躺在床榻上,而今好了,應該將耽擱的事兒處理好。 ....... 許芊芊去到沁妝閣的時候。 正好一輛馬車從面前駛過。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她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味,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腦海中一個模糊的畫面閃過,快到無法捕捉。 就在差點想起來的那瞬,耳邊響起許蓯驚喜的聲音,“芊芊,你身子好了?” 許芊芊回神,頷首道:“病了幾日,辛苦jiejie了。” 許蓯只道:“哪里的話,”而后拉著許芊芊上前,姊妹兩個去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