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第15節
在拱門時,她說的那些話,還存在他的心底,不敢去想,如今,聽她這般回答,晏呈把玩著玉扳指的手一頓。 原以為她會淺淺一笑不搭腔,但沒想到,她只是和他過不去,其他的東西,都比他來得重要! …… 宴席散去的時候,已然快酋時了。 許芊芊從英國公府出來的時候,便見蘇維走到了面前,低聲道:“許小姐,太子殿下有請。” 作者有話說: 推薦一本我的預收《首輔白月光》文名暫定!!! 文案暫定! 京都來了一鹽商,傳聞鹽商有兩女,生的仙姿佚貌,冰肌玉骨,絕代佳人。 不久后,便有人傳出,鹽商有意和戶部尚書的兒子王決聯姻,可王決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作惡多端,嫁過去無疑就是活受罪。 得知要嫁給王決的那日,沈知濃憶起了昔日的舊相好窮少年,如今大名鼎鼎的首輔——陸勉炿 當朝首輔陸勉炿,為人心狠手辣,陰晴不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當得知沈知濃要嫁給王決時,向來清冷淡漠的陸勉炿,又憶起了當年那段,被她拋棄時,那催心肝的滋味。 所以,這一次,他誘她成了他的外室。 - 起初 沈知濃深知當年拋棄他了,故,不敢妄想男人會和昔日一般,將她捧在手心呵護著,溫柔克制。 當晚,她和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伺候他。 男人面色微涼,矜貴的眉頭微蹙,涼聲諷刺道:“多年不見,伺候人的功夫倒是生澀了。” 后來 陸勉炿:“主母之位,其實你能妄想的?” 再后來 陸勉炿:“帶你回府,當主母,可好?” 沈知濃:“?” 國際慣例1v1/甜/破鏡重圓/女主之前就不是完璧/和男主之前就風流過/男主無通房無外室/ 妖艷小白兔x溫潤大灰狼 第18章 她逃不了 酋時初的時候,天空已然暗沉了下去。 英國公府賓客散盡,圍繞在府門前的馬車也只剩下許芊芊這一輛,許芊芊本沒那么晚才離開,但奈何林玥月就是不愿意讓她回去,直到最后她答應了林玥月,隨時可以去承國公府找她。 林玥月這才撒手放許芊芊離開。 ...... 誰知,許芊芊剛上馬車,便聽見了蘇維的聲音,“許小姐,殿下有請。” 方才在前廳,晏呈并未有多呆,和她說完話后便又小坐了一盞茶的時間,繼而便起身離開了,原以為可以不用看見他了,所以才留在英國公府不急著走。 豈料,晏呈居然還在。 許芊芊坐在馬車內,玉指輕輕的攥住,那日天臺不歡而散,她本就抱著破罐子破摔,將所有的話都說出口,不再給彼此留有余地的態度。 沒想到,晏呈居然還要見她。 許芊芊沉吟了片刻,就在許蓯面露難色的時候,她靈機一動,撫了撫額頭,而后給許蓯使了個眼色,兩人姐妹十幾載,到底是懂得這些小心思。 許蓯輕聲道:“蘇公公,芊芊今日午后飲了一些果酒,如今醉著睡著了,怕酒后失儀沖撞了殿下,還是不去了。” 蘇維走后,姊妹兩都松了一口氣。 ...... 黑夜繁星點點,許芊芊坐在院子內,看著方才沁妝閣的掌柜送來的賬目表,待算出今日的總收益時,她大吃一驚。 聽掌柜的說,今日快到酋時的時候便有一群女眷涌了進來,買了很多胭脂水粉和衣裳。 許芊芊心中明了,定然是因為晏呈在前廳的時候稱贊了她。原本還有些悶悶不樂的心情,在看見今夜一夜的總收益都趕上開業的前三日時,她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只是這個好心情,并未有持續多久。 翌日。 因昨日算賬,又教了許蓯一些關于胭脂配比的問題,待到丑時過半方才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然巳時過半。 “小姐,你可算醒了,張婆婆來看你幾次了,說一旦你醒了,立刻讓你去一趟前廳,說是有貴客來了,”流蘇說完, 自顧自的嘀咕了句,“也是奇怪了,張婆婆這次怎么這么好說話。往日都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今日反倒和顏悅色的。” 聞言,許芊芊也有些疑惑,待流蘇替她梳洗完后,方才起身去了前廳,因是在家中,許芊芊穿了一件淡藍色的水流蘇裙,頭上只簪了上次許淵送的木蘭花木簪子。 但通身的氣質卻不減,素雅中卻又從頭到腳透著矜貴的精致。 許芊芊還想著什么貴客,會讓張婆婆連續請了她好幾次,誰知,還未走到前廳,便聽見了祖母語重心長的聲音,“芊芊這孩子,自幼小孩子心性,慣壞了,前段時日的事情,我已經好好的說她了,殿下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原來,祖母口中的貴客是晏呈! 許芊芊腳步一頓,美眸微顫,玉指輕輕的觸到了紅木窗欞上,與此同時,再次響起了祖母的話 ——“殿下,芊芊這次任性鬧了脾氣,是我們承國公府沒教好,身為女子,怎可如此善妒,待她翻了年及笄出嫁之時,定會將這些小毛病,小性子給改掉。” 話里話外,句句都是她的錯。 她的不是,她的自私,她的善妒。 許芊芊就這么站著,每聽一句話,那雙溫柔的眼眸便會暗下去幾分,當聽見老夫人說:“殿下,芊芊眼里心里都是殿下,那日的話,殿下可千萬別當真,若是成了真,不但傷了安妃的心,更傷了安妃和青寰的交情。” 顧青寰,是她的母親。 當許芊芊見祖母糊涂的拿自己母親和安妃的手帕交說事時,心頭一寒,她知道祖母希望自己成為未來的太子妃,光宗耀祖,前世的時候,她以為祖母是最懂她的人,支持她喜歡晏呈。 自從那日從宮中回來后,她就以為祖母是能夠明白她的,但沒想到今日會聽見這些話,她也是此刻才知道,祖母只在乎她能否飛上枝頭當鳳凰,但是卻不在乎她累不累,會不會難受。 許芊芊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旋即,她聽見了祖母問:“殿下,近日來,芊芊是否時常進宮陪伴殿下?” 看來,不但她對祖母設防,祖母亦對她那日的說辭產生了不信任。 晏呈向來喜怒難辨,她昨日裝醉拒絕了他的邀約,今日他便來了承國公府,她可不指望晏呈會發善心替她圓謊。趁晏呈還沒有否認的時候,許芊芊立刻走了出去。 臉上的焦急還未平復,她瞪大眼睛,看向了坐在主位上,正一臉淡然,但那一直敲著的指節出賣了他的不耐,當看見從門口慌張出現的小女人時,狹長的鳳眸添了一絲耐人詢問的笑意,“芊芊親口說,她這段時日,進宮來找孤了?” 話是問祖母的。 但卻是看著許芊芊說的。 聽見祖母應了“是”之后,許芊芊便立刻看向了晏呈。 見他依舊只是淡淡的勾著嘴角,本有些灰冷打算晏呈走后便向祖母坦白的心,在聽見晏呈淡淡的應了一句,“的確是進宮來找孤了”時,頓時安放了下來。 許芊芊安心下后,又有些不安晏呈為何會幫她,抬眸看向晏呈,他一手正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狹長的鳳眸微垂,神色莫辯。 ...... 晏呈并未久留,片刻后便起身離開了。 當看見那抹身影緩緩起身離開時,許芊芊正欲松口氣的時候,許老夫人便使眼色讓許芊芊去送。 待走到門口時。 只見男人腳步沒停,但卻壓低了嗓音,用著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沉聲道:“孤在后門等你。” 晏呈的出現,無疑就是給許老夫人吃了一顆定心丸,許老夫人之前對許芊芊的疑慮和不信任頓時煙消云散,只期盼著這一年快些過去,等來年翻了春及笄的時候,便立刻讓許芊芊給嫁進東宮,以免夜長夢多。 “你去給小姐拿點銀兩,讓她去最近新開的沁妝閣置辦幾件行頭,”許老夫人盤著佛珠,“順便給蓯兒也給置辦幾件,她到了年紀,也該是看看人家了。” 張婆子立刻應了,然后便退了下去。 ...... 許芊芊站在原地,待晏呈離開后,方才聽流蘇道:“方才奴婢出去,聽見前廳的紅竺說,殿下巳時便來了,但是卻不讓老夫人去喚小姐,說小姐昨日醉酒了,讓小姐好生歇著。還說因為小姐昨日醉酒,便特意來看看小姐。” 她那不過是不愿見他的借口,她知道他不會相信。 待走到淺云院的后門時,她頓悟了,晏呈今日來承國公府,此舉無非就是在告訴她,她有借口不見他也無事,他自有辦法見到她。 躲不開的。 她深吸了口氣,邁出淺云院后門的時候,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在京都一日,都是在晏呈的眼皮子底下,再如何,也逃脫不了。 懷揣著復雜的心思,她上了晏呈的馬車。 …… 馬車內,男人一身黑色的華服,坐在正中,見她來了后,停下了轉動玉扳指的手,狹長的鳳眸懶洋洋的一掀,薄唇輕啟,嗓音輕淡道:“芊芊的酒可醒了?” 許芊芊欠身行禮,硬著頭皮道:“回殿下的話,昨日回來后,酒便醒了。” 見她依舊是那副客氣疏離的模樣,晏呈想起了昨日她承認退婚,還有醉酒不見等等,這一切,都在告訴他,許芊芊是真的打從心底不將他視為未來的夫君。 憶起那日她在天臺上字字錐心的話,十幾載的陪伴,從她嘴里說出,他才知道,原來她是委屈的,是他以往重心偏了一些,將她的一切都視為理所應當,忘記了去照顧她的情緒。 他清楚自己的性子,甚少會因為一件事情過多的糾結和思來想去,甚至成了心事難以入眠,許芊芊是第一個,讓他這般掛心的人。 想到昔日里,她日日進宮纏著他的那些時日,晏呈心口一動,低沉的嗓音馬車內響起,“孤知道,以前冷落了你,昨日孤已命人將西殿的寢宮重新裝飾了一番,芊芊不妨隨孤一道,進宮瞧瞧。缺什么少什么,便同孤說,孤再添點你喜歡的東西。” 許芊芊以前會進宮,偶爾便宿在西殿的寢宮。 只是那寢宮說不上豪華,畢竟她也只是偶爾住一夜,晏呈更不會將心思分到添些她喜歡的東西去。 只是如今,晏呈這般說,許芊芊便也想起那些日子在西殿的時候,她時常會等他一道用膳,可等了一個時辰后,見他還未來,詢問下方知,他已經在東殿用過膳了。 不管不顧她。 許芊芊雖失落,卻也不敢在他面前說,只能強顏歡笑,可桌上的佳肴哪怕再香,吃起來也味如嚼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