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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用沙雕感化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第2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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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她的瞳仁泛著紅光,卻無神,像個木頭美人。

    幾分被忽視的惱怒沖得五臟六腑都疼,陸斯微吃力地伸手在她面前晃,瞇起眼睛咳了些許血出來,溢出嘴角,又硬生生強撐著吞進去,聲音小到塵埃里地罵她:“是瞎了,又不是聾了。”

    云識這才回過神來,已經太久沒有吃過人血,乍一聽到反派那句明顯能聽出戲弄語調的誘惑話語,她便瞬間被縈繞在鼻間的濃郁血香味奪取了心神。

    而此時,也許是感受到臉前手掌揮過的微風,又或許是聞到了新鮮血液那致命的甜香味,她的喉部輕輕滑動著,終于忍受不住地緩緩轉過頭去,又不發一言地朝她靠近著。

    就,就舔一下.......

    她想著,算是豁出去了。

    就像一頭饑餓萬分看到獵物的野狼,卻又是一頭頗有心機的野狼,害怕嚇走獵物于是徐徐靠近。

    直到最后,循著那微弱的呼吸朝下偏移了一點距離觸碰到了獵物。

    她吻偏了,似乎是吻到了她的臉頰上,溫熱細膩的,吻到了一點點血漬般,可完全不夠,反而更加讓她躁動的,想著也許往下再移一寸就能品嘗到那魂牽夢繞的鮮血,但就在這時,臉頰旁忽然就被輕輕吹了一口熱氣,使她停在了原地。

    “錯了。”陸斯微盯著女人近在咫尺的眼睛,那眼睛里迷人的目光毫無焦距,使她唇角漸漸勾起抹壞意的笑容。

    當然,臉是她故意挪開的,本來女人該準確無誤地吻到她的嘴角,得償所愿。

    可她習慣性喜歡懷疑別人,即使諸多事件已經指向艾簡連的確失去了光明,試探的心還是讓她興奮的,躍躍欲試的。

    多可憐啊,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現在跌到了泥里。

    又多有趣啊,欺負這個可憐的女人。

    “往下一點。”她笑著。

    而云識,自是猜到了她在戲弄她,卻也拿她沒有辦法。

    她吞咽著,為了那口心心念念的血,退開了一點,舔了舔唇,因為唇面上那一點血漬的美味而興奮著,又繼續往下試探。

    而這回,親到了她的眼睛,云識立刻條件反射退開了,余留下睫毛在唇上滑過的癢感,反派則拖著虛弱的長調輕聲說著:“真可惜呢……”

    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這女人盯著她,看她湊過去,邊嘲笑她邊挪開臉的樣子。

    所以這回她長了教訓,將臉湊近她,感知她的呼吸,卻并不下嘴。

    陸斯微輕輕挪動臉頰,她就循著她挪動,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她逐漸加快的呼吸。

    可她完全不知道女人已被她煩死了,甚至皺緊了眉頭,死死盯著她那張漂亮的臉,盯著她透著紅色像瑪瑙一般的眼睛,又挪到她蒼白卻性感的唇上,還在心里罵她。

    真是討厭!

    瞎了都那么討厭!

    陸斯微疲憊地不再動了,臉頰靠在她的肩上,額角碎發凌亂的。

    下一秒,她最討厭的人就瞬間吻了上來,偏偏那冰冷的唇甚至覆住了她一半的唇。

    因為初吻的執念,陸斯微的眼里瞬間泛起了淚光,渾身傷口都氣得疼,想推開,又沒有力氣,甚至連簡單地挪動腦袋都分毫使不上勁來。

    而那個始作俑者,還像小狗一樣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她的唇角,一下下,濕潤冰涼的,也讓她氣得渾身發熱,心臟都砰砰直跳。

    是,她是邀請了她讓她舔她嘴角的血,可她答應了,她就不樂意了!

    陸斯微瞇起眼睛,仿佛一呼一吸間都疼痛萬分,只能張開唇,想用如今唯一能動的嘴咬她,可女人仿佛已經著迷了,含住了她嘴角那一塊,舌尖濕潤的,含吮著,仿佛要將那里的血漬舔得干干凈凈。

    此時此刻,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情,惱怒的?就像當初她感興趣的每一個人,當她們因為她簡簡單單的錢與利的追求而答應了她的告白后,她就會索然無味,覺得掃興,當她們來糾纏她后,她更會覺得諷刺又惱怒。

    或是興奮,因為她將艾簡連的自尊踩在了腳底下。

    又或者兩者都有,更甚者讓她產生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

    據說如果喝下吸血鬼的血液短時間內就能擁有她們的力量,還能自愈傷口,但如果不處理,就會被同化成吸血鬼,所以血獵們通常會帶著曼陀羅華及時處理掉喝下的血液。

    艾簡連死后,就只有極少數的純種吸血鬼提供血液給血獵部,因此血獵部的新人根本想都不敢想得到這樣好的東西來保命。

    現在,現成的就在這里,她舔了她的血,她當然就也能借用一下她的血,甚至如果成為了吸血鬼,沒有心臟,沒有溫度,是不是就不會再在乎有沒有人關心自己,不會有那些讓她痛苦的情感了呢?

    她眸光漸漸深沉下來,在心里嘲笑了一聲自己,嘴角彎起嘲諷的弧度,眼眶通紅的,幾顆眼淚滑落,幾乎是從喉中發出的細弱聲音:“我嘴里,還有很多血,要嘗嘗嗎?”

    ……

    云識如同魔怔了一般,甚至輕輕舔到了她的下頜處,舌尖舔到了一片血漬,卷入唇中品嘗,吞咽。

    甜美的血液讓她早就失去了自我,血液被吞入喉中后又流入身體,也仿佛慢慢淌入了神經骨骼,讓已經干涸太久的身體逐漸蘇醒過來

    仿佛渾身都興奮顫抖著,在叫囂著刺穿她,吸干她,唯留有一絲理智,可即使有那么一絲理智,也在聽到她虛弱的邀請聲后瞬間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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