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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 云識早就看到了,往這邊走過來的是嚴家的夫妻倆,還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嬸子。 不過幸好,這倆難纏的不是在反派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過來的,不然反派黑化值再加下去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她哪里知道,嚴家夫妻早在她去上班的這不到一個月里就來過好多回,因為聽說嚴輕姝管了家,直接背著大包小包就過來,不止想要錢,甚至想在這住。 可哪里想到,那丫頭那么狠, 第一回 是拿掃帚趕,第二回就是拿刀,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滅門仇人而不是親生父母。 劉繡玲都驚呆了,也更加確定了心里的想法。 這女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尤其是在何子煙面前,慣會討巧賣乖誘惑何子煙,實際上是個兇狠毒辣的主,親生父母都這么對待,簡直蛇蝎心腸。 搞不好沒過多久就把何子煙的錢給騙光了,所以她得阻止啊,拆散她們,這是為了何子煙好哇。 嚴家夫妻這邊則是吃了那么多次閉門羹后懷恨在心,這個死丫頭,有錢了就不認娘了,好啊,不就是現在有了何子煙做靠山嗎?要是沒了何子煙這個靠山看她怎么辦?非得讓她長長記性不可,連老子都敢打。 于是幾人合計起來,目標一致,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劉繡玲此時也從廚房里趕了過來,造成一堆人圍在何家門口的樣子,街坊鄰居都好奇地走出家門往這邊看,有些膽大的甚至靠攏了過來看熱鬧。 小秦接著就從地上爬起來,回著來人嗤笑了一聲,指控何子煙:“怎么了?” “她何家欺人太甚,她何子煙欺人太甚!”他怒吼著,嘴角青紫,一身灰塵,好不狼狽。 云識將這群人的嘴臉都看在眼里,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慢慢走到嚴輕姝身邊,又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涼,她不由得捏了捏,又靜靜看著這些人。 正巧今天都趕到一起了,她倒要看看他們是要唱一出什么樣子的戲來。 瞧著人越來越多,男人接著顫著聲音指控她:“我這大半個月以來,和輕姝情投意合,就想和她坦白了請求她成全,可這何子煙哪里肯放手,不僅一開始強迫了她做媳婦兒,現在還趁我不備打了我一頓?!?/br>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他指著臉上的青痕,越講越激動:“你們說說她一個女人怎么滿足得了輕姝,也就只能靠強迫別人來達到自己扭曲的心了!” “所以看到我和輕姝情投意合就更加不可能成全我們!” 那一聲聲的‘輕姝’聽在云識耳中格外刺耳,更別提他的話語間對輕姝的污蔑。 仿佛一腔怒火沖昏了頭腦。 云識任由自己瞬間沖了上去,對著毫無防備的男人就是一腳過去。 這一腳甚至踢到了他的命根子,男人頓時哀嚎一聲茍起腰背,圍觀群眾皆驚呼了一聲。 云識這具身體本來只是個普通女子的力氣,但由于她在啟華市經常性地鍛煉而結實了許多,甚至還瞬間在腦海里找系統兌換了一份力大無窮,頓時就走了上去將男人狠揍到地上。 這一幕是誰也沒想到的,都說何子煙面冷心狠,但往往講道理,和人把事情弄清楚后才會動手,可此時她絲毫不講道理,甚至雙眼微紅,冷著一張臉把人往死里踹。 嚴家男人看得火冒三丈,青筋直跳地上前兩步作勢想拉她,邊嚷嚷著:“你一個小娘們,還真以為自己有點臭錢就了不得了?今天我就要把輕姝帶回去,哪能讓你一個女人給糟蹋了她,耽誤了她的幸福。” 一個正值壯年的年輕小伙,卻毫無還手之力,被她次次踹到命門,痛得要死,在地上哀嚎打滾,不一會兒就求饒起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嚴家男人看到這一幕,心中猶豫了一瞬,想拉她的手看到她退了一步,伸腳一個飛踢過來,連忙后退了兩步。 云識笑了笑,朝他道:“我在啟華市找人專門練過,怎么,想試試?” 看著她略顯陰森的笑容,嚴家男人更加退卻了,連忙指著她氣得結巴了幾句:“你簡直目無王法,霸占民女!我的女兒怎么著也不能著了你一個女人的道!” “行啊,還知道幾句成語嘛。”云識反而嗤笑了他一聲,而且瞟到被踩個半死的小秦正連滾帶爬地準備往人群外逃,連忙走上前幾步蹲下身拎住他的后領子望后扯。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男人毫無還手之力被她往后拖,求饒著。 拖了兩下,云識耳邊忽然傳來了嚴輕姝的聲音。 “jiejie……” 她的聲音有些害怕的樣子,云識連忙回頭,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卻沒曾想一回頭就看到她拿著一把刀,正伸手遞給她。 “jiejie,我不想回去,就想跟著你?!彼穆曇舸藭r又堅定無比,一雙丹鳳眼眼尾微微泛著紅。 而她的話語卻又令圍觀的鄉親唏噓不已。 這不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嘛,這嚴家三天兩頭的鬧也是閑得慌。 嚴家男人顯然氣得不清,頓時指著嚴輕姝罵:“你這臭丫頭,老子供你吃供你喝養你這么大,為你好你還倒打一耙。” “不行,你今天非要跟老子回去不可!”他作勢要上來。 嚴輕姝一驚,頓時后退兩步低著頭躲到云識后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