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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東西到了?!?/br> 可忽然的一聲驚得她渾身一抖,信息素接著像xiele閘一般,渾身也松了下來。 她從來沒有被什么嚇到過,就算是尸山血海,可如今,竟然被一道小小的機械音而嚇到了。 她滿臉通紅,可頸后傳來細微的輕舐感,耳邊是清晰的吞咽聲,接著是朝著外面的一道聲音。 “先放在外面吧?!痹谱R說著,舔了舔唇,聽到外面應和了一聲好,便繼續低頭收拾著陸初頸后的殘局。 從始至終陸初一言不發,她便將她剩余滲出的信息素也吻到唇中。 可那Alpha的腺體怎么收拾也總有那么一兩滴信息素掛在上面。 陸初卻又忽然轉過身來,眼鏡鏡片上的霧氣散了不少,眼里似乎盛著微微怒火。 她看到女人有些呆住了,唇瓣潤紅,鼻尖甚至還蹭了一點潤意,整張臉瞬間轟地一下燙了起來。 她假意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將那一點潤抹掉,又死死捏住她的臉。 云識握住她的手腕可憐巴巴地喊疼,她就越發凝起了目光,聲音有些啞地湊近了威脅她:“俞映安,你今晚死定了!” “求之不得?!痹谱R笑起來,將她摟在懷里靠近她臉頰蹭了蹭她的臉,又聽到她輕嗤她的聲音。 “哼,也不知道大白天的亂發什么情。” 云識沒忍住因為她的別扭而輕笑了一聲,輕聲哄她:“好了,換衣服吧?!?/br> “托你的福,我得穿著濕的?!?/br> “那要不,我穿你的濕的?”她逗她,陸初便果不其然地又惱了。 “俞映安,你還要不要臉了?” …… 云識挽著陸初出來時差點被迎面的閃光燈閃成了瞎子。 她一襲紅色晚禮服,滿頭烏發鋪就在肩頭,細眉彎彎,一雙狐貍眼明艷動人,唇色殷紅,膚色瓷白,像是哪家精心呵護的玫瑰。 晚禮服將她的身形完美地襯托出來,外搭一件配色協調的披肩,卻又將這股明艷壓了幾分,像是點綴了幾片綠葉。 披肩是陸初給她配的,她恨不得她穿著棉襖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云識偷偷打眼看她,看她竟揚著一抹虛偽的笑,軍裝筆挺,細框眼鏡,細軟的發低低束著,斯文極了。 戰場上的她也許手段狠辣,鐵血修羅,外人眼中的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將軍,而現在的她,則是這個將軍的女人。 可她更喜歡床上的她,像一朵馥郁芬芳的百合,在風雨摧殘中堅。挺吟唱。 每每在她的身。下哭泣,都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去更加疼愛她。 …… 陸初引著她走向總理等人。 還沒走到就聽到總理的笑聲,年近六十的總理染著一頭黑發,一旁挽著的是她的正妻,這個Omega甚至都沒染發,黑發中透著銀白,揚著一抹禮貌的笑,似乎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但當看到云識時,眼睛似乎亮了幾分。 總理也停下笑來,看向陸初,毫不顧忌地直接問她:“人魚國王說想讓我們將你的人魚交給他們,愿意用五十條人魚來換,甚至也可以將她的公主許給你,你覺得呢?” 陸初唇邊的笑緩緩收了起來,掃了一旁的人魚國王一眼,接著回:“他們今日不是來向我求和的嗎?怎么,和還沒求成,倒先打起我的人魚的主意了?原因呢?” 云識注意到一旁含羞帶怯低著頭卻時不時瞟陸初一眼的人魚公主,以及一雙眼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權孤詩,似乎是恨得要死。 由于沒有戴翻譯器,所以是一旁懂人魚語言的翻譯傳話的。 人魚國王的視線甚至都害怕投注在她身上,只是說著:“將軍啊,你有所不知,這一條并不是我們人魚王國的人魚,而是我們的宿敵,鯊魚族的余孽啊!” “余孽?”伴隨著周圍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陸初的重點完全不一樣,她的氣壓顯而易見地低了下來。 “難道你們人魚族將比你們強大的族都叫做孽障,那既然如此,我們豈不是也是你們的眼中釘rou中刺?” 她這一句極其有針對性,那兩條人魚明顯慌了,拼命地否定。 倒是總理出來打了圓場,甚至看了她一眼,規勸陸初:“她雖然生的美麗,但這可是千百年來頭一遭,更別提還是個吃葷的。” “陸初,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br> 就算是頂級的Alpha,哪里吃得消一條鯊魚?。繐f古地球時候,鯊魚經常吃人的。 云識默默摟緊了陸初的胳膊,卻又聽到她說:“不必考慮了,而且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結婚生孩子?!?/br> “怎么?國王害怕我夫人將你們人魚族給一網打盡?” 人魚國王和人魚公主明顯更慌了,今日本意是來賠罪想延續和群熠星的交易的,哪里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倒是總理震驚了,不禁佩服起陸初來,不愧是陸大將軍,連鯊魚都敢玩。 不過好在,人魚的基因總還是比不過人的,總不可能生出條鯊魚來,總之陸初想玩就隨她去,只是當初給了陸初面子,但今日這人魚國和群熠星的交易必須得恢復。 于是他開了口,想讓陸初給個臺階下:“陸初啊……” 只是陸初直接了當地撕破了表面功夫:“國王,你可知傷害一國將領是什么罪?尤其你們傷害的還是交易國的將領,就這樣空蕩蕩地來而且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有點過意不去吧,先不論當初你們是何意圖,如今你們是何意圖可是清晰得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