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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早被她施了定身結界而動彈不得,甚至不能言語,此時青絲似墨般散開,肌如冰雪骨似玉,透著緋紅的細膩肌膚里仿佛都散發出若隱若現的香味。 只是聽到她這句話之后的眸光,太狠厲了,如果不是此時魔元中掀起的一波接著一波熱氣,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讓渾身筋脈快要爆裂似的疼痛,云識是絲毫提不起旖旎之心的。 可惜的是,魔功已經催動, 她必須盡快完成合巹,否則不等被挫骨揚灰,現在就能暴斃。 反派眉心一閃而過的金光,很明顯,她想運功反抗,可惜傷得太重,一瞬間,唇角就流出鮮紅的血來。 看到她這幅樣子,云識猶豫了,連忙想替她擦去唇角的血跡,卻在指尖觸到那抹鮮紅時停住了,她的眸光微微泛紅,仿佛是被那血色刺紅了眼,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時有多痛苦,魔元中洶涌的熱氣似乎要將她淹沒。 一瞬間,仿佛就有血氣上涌,口中血腥味彌漫開來,溢出唇角。 她舐去唇角血漬,不再猶豫地看著她,心中是無盡的愧疚感。 抱歉,實在是逼不得已…… 她狠狠心,兩指鉗住女人的下頜,無視她猩紅的眼,強迫她張開唇,微微低下頭去。 她輕輕舐去她唇角的血漬。 反派的唇淡薄卻柔軟得像絲綢,云識仿佛被心里那股魔識所控制,忍不住觸碰到那片絲綢上,微微的血腥味摻雜著香甜的味道傳到味蕾上,細細品嘗,讓人無盡喜愛。 女人無法動彈,只能應激性地狠狠地用舌刺過來,像是用劍,可惜軟綿綿的,云識表面輕笑一聲,又捏著她燙紅的臉頰,對上她憤怒如烈火一般的眸子,朝她道:“對,就是這樣,記住我的臉,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她這絕對會死得連灰都不剩…… 云識閉上眼,長睫微微顫動,心中含淚地又吻上了她的唇,同時從魔元中釋放出一股魔氣。 胎穿讓她真切地經歷了這個角色的一切,掌握了角色所有記憶,不,應該說是她已經真真切切地成為了褚綰。 以至于催動魔功的一瞬間,便仿佛運用自如。 這套至陰合巹大法,學到出神入化的最高層,便是靠從魔元中煉化出一道實體氣流,讓氣流通過相合的通道在神經骨骼和四肢百骸中游走,達到四肢百骸與神經骨骼的極致放松,從而吸收外界靈氣,再在魔元內煉化為魔氣,周而復始,甚至可以永生不歇。 隨著整片大陸的靈氣越來越稀少,修仙的路途也變得越來越遙遠,但這部魔功可以讓人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靈氣,靠著入魔提升修為而逆天升仙。 所以越來越多的人或妖入了合歡宗,卻又經受不住此功每月的發情而破了身,而成大功之前卻必須保持玉女身,參悟而透,所以至今卻也只有她一人成此大功。 察覺到反派因為這股氣流而微微顫抖著,云識輕柔地安撫著她,眼尾下垂,細細密密地吻過她泛了紅色的唇,還余留在口腔內的血腥味刺激著人的感官,她輕聲安慰道:“別緊張……” “本宗主這是在替你療傷呢,能成為第一個和本宗主一起體會如此人間極樂之事的人,你做夢都該笑醒的……” “這股氣會帶著靈氣滲透進你的神經骨骼,如何,可舒爽?” 女人聽聞她的話語唇角上揚,露出一抹殘忍又冰冷的笑,漸漸被霧氣充盈的赤紅眼眸中凝結出點點水光。 終于,她閉上眼,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云識知道,下一次相遇可能挫骨揚灰都不夠她解恨的了,但腦海里的系統音響起,瞬間便讓她舒了一口氣。 【叮,宿主云識,商城積分+3】 也許,她還有求生的機會…… 云識拼了命地去安撫她,盡可能地想讓她舒服點兒,她從魔元中伸出一絲魂識,像一個小觸角,小心翼翼地鉆向她的識海。 在她的識海中,生長著一顆參天大樹,可能是因為黑化了的緣故大樹已經凋零,變成了枯枝,枯枝的最中心有一顆散發著光芒的真元。 和魔修者的魔元一樣,修仙者的真元中不僅蘊 含著濃郁的靈氣,還寄居著她的魂識。 云識慢慢地去靠近她,躲過伸長的枯枝,一往無前地用觸角輕輕觸碰那光芒,卻沒想到光芒中忽然伸出了一絲光線。 相觸的一瞬間,仿佛靈魂都在顫栗著,觸角受著魔元的控制開始溫柔地纏繞了上去。 那絲線散發著寒氣,卻因為她guntang的魂識而逐漸軟成一片,漸漸地與它緊緊糾纏起來。 兩道互相糾纏碰撞著的魂識讓云識滿心顫動,一股由心而發的愉悅感也隨之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溫柔至極,唇中血腥味與甜味相交織,她也在心里對著她發誓。 只要我努力最后活了下來,我一定改變你最后魂識盡散的結局…… 雖然她鬼品不太好,但是這也是第一次這樣…… 云識渾身發燙,有些害羞。 但,今日結束后必定會對反派造成極大的影響,就像原劇情那樣,即使她已經覺醒了,也無法改變這樣的結局,也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補償,去通過其他的方式來想盡一切辦法補償她! 魔元躁動著,氣流時快時慢,屋內,似乎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在逐漸聚集,圍繞在交織的身形周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