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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玄學大佬穿成真千金女配在線閱讀 - 第17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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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羨慕你啊。”白絨絨忍不住用吃了檸檬的語氣說道。

    井玫瑰一笑置之:“行行出狀元。”

    “那意思就是,我不用把狗仔可能蹲到我了的事情,告訴君姐了嗎?”

    井玫瑰疑惑:“我覺得不用,為什么你這么害怕你的經紀人?她平常對你很兇?”

    白絨絨靈動的大眼睛認真地望著她:“沒有啊,她對我還挺好的,除了在飲食方面要求比較嚴格之外,其余時候就差把我當祖宗供起來了。”

    說到最后,她自己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偷偷瞥了眼井玫瑰,確認她沒有要笑話自己的意思,才放心大膽地恢復直視她的目光。

    井玫瑰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然后問道:“你昨天說你還想算什么?”

    白絨絨雙眼一亮,身體不由自主往她跟前挪:“大師我想算算,我身邊的小人究竟是誰。”

    井玫瑰:“這個需要靠你自己去發覺,如果我直接告訴你,就算是作弊了,老話說天機不可泄露,如果你輕松地得知了天機,以后還是會遇見其他類型的阻礙。”

    白絨絨:“啊?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井玫瑰:“也有。”

    笑容再次掛上白絨絨的臉頰:“是什么辦法?”

    “付雙份酬勞給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井玫瑰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一瞬間的遲疑,因為她不是特別有底氣。

    雖然多拿錢她也不理虧,但是當年只有師父和師兄才這樣做,而她總是過于注重修道之人的“仙風道骨”、“兩袖清風”,常常拉不下臉皮來向福主開口。

    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如今連購買質量好一些的藥材的財富都不足了,太過清高只會導致她連想做的事情都做不了。于是剛才心念一轉,便向白絨絨提出了這個說法。

    其實她也沒有說謊,不管收不收這筆錢,她做出這種行為都會沾染業力,最后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對修行產生阻礙,必須通過念經、放生或其他有利于眾生的做法,來消除業力。

    總之不是一樁簡單的事,說是“與人消災”并不為過,她厚著臉皮開了這個口,就是不知道白絨絨會不會答應了。

    怎知白絨絨一口答應:“成交!”

    井玫瑰這個拿錢的反而不好意思了:“你不用考慮一下嗎?”

    “不用了,我不缺錢!”理直氣壯說出這句話,忽然又縮了縮身子,語氣慫慫地問道:“那個,大師,我好像忘了問你單份酬勞是多少?”

    井玫瑰報了個數字,白絨絨的氣勢頓時如同閃電一般回來了,小胸脯一挺:“沒問題!”

    渾身上下寫滿了“老娘有錢!”的氣息,和她那張精致的小臉搭配著,怎么看怎么違和。

    井玫瑰笑道:“把你的手伸出來。”

    白絨絨頓了一下,然后伸出右手,又露出一個甜美的笑:“男左女右,對不對?”

    井玫瑰一邊看著她掌心的紋路,一邊分出心神道:“是有這種說法,但也不算全對,一般懂行的師父會兩只手都看,男左女右是一點,然另外左手還代表了一個人四十歲之前的運勢,右手代表四十歲之后的運勢,不過這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會以三十歲為分割點來論。”

    白絨絨似懂非懂“噢噢”兩聲:“感覺好深奧啊。”

    “是不簡單,我在山上學藝的時候,師父就曾說過:‘若能了達陰陽理,天地都在一掌中。’①”

    白絨絨好奇道:“這是什么意思啊?”

    井玫瑰:“這句詩出自奇門遁甲的《煙波釣叟歌》②,意思就是說人的手掌中其實蘊含著一副五行八卦圖,跟相術中的陰陽五行相對應,所以懂得算命看相的人,能從來一個人的手掌上看出很多門道。”

    白絨絨小吃驚:“做了壞事也能看出來嗎?”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

    白絨絨忍不住追問:“那實際上呢?”

    井玫瑰:“實際上就要看算命相師的水準了。”

    白絨絨恍然大悟,所以能達到這個本事的人都是鳳毛麟角了。

    “換左手。”

    白絨絨聽話地換了只手。

    井玫瑰看了看,道:“我大概了解到你現在是什么情況了,如果還想具體落到某個人身上,就要測字。”

    其實已經不用測了,井玫瑰剛才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個叫小圓子的助理眼神閃爍飄忽,一看就是典型的心虛模樣。

    不過不能直說,這樣沒有信服力,再者,那個女助理應該只算個幫兇,對方對她拜訪一事只有心虛,沒有驚慌。

    “怎么測字?我隨便寫個字嗎?”

    井玫瑰指引她:“心中想著你要問的問題,然后將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字寫下來。”

    白絨絨表示自己清楚了,跑進一個房間拿了紙和筆出來,半蹲在茶幾前,閉上眼默念了一會兒,然后寫了個“奴”字。

    井玫瑰心中有頭緒了:“觀字形,可以知道這是一個女性,右邊是個‘又’字,表明她不是第一次給你使絆子了。”

    白絨絨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來自己身邊有哪個女的,會對自己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貌似她也沒得罪過人吧?

    “想不出來?”井玫瑰道:“再寫一個字,這次想著你最懷疑的那個人的名字。”

    白絨絨便低頭又寫了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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