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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山理惠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才略得意地道,“蟄伏這半年,還是有價值的吧?” “是是是,你最棒了。”御芍神紫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她的頭。 葉山理惠故作不滿,“太敷衍了,要夸我,就來點實際的。”獎品呢? 御芍神紫笑了笑,剛想說些什么,卻先聽到自家師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只得打住話頭,“你先接電話吧!” “弦一郎,你怎么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葉山理惠接通之后,有些疑惑地問道。自從她跟著自家師姐叛出師門之后,就沒怎么跟真田一家聯系了! “有件事情想拜托您。”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嚴肅而又凝重,“這個周末,我想過去拜訪,請問您有時間嗎?” 葉山理惠想了想,還是先問了一句,“我能知道原因嗎?”雙方都有兩三年沒聯系了,現在對方突然登門,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標準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真田弦一郎呼吸微微一滯,略有些艱澀地說道,“幸村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手術的成功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一旦失敗,他的運動員生涯就完了,而且還會有生命危險。我之前……偶爾聽祖父和父親提過只言片語,所以就想著,您會不會有什么辦法?”語罷將大致的病情描述了一下。 “這……”葉山理惠微微皺了皺眉,覺得有點難辦。 幸村精市這個人,她是知道的,對方跟真田弦一郎是幼馴染,以前她去真田家小住的時候,也曾經跟他見過幾面,是個很優秀的人,網球天賦也很出眾。 便宜侄子難得開口一次,看三輪一言和真田弦右衛門的面子,她也確實不好拒絕。 聽真田弦一郎的描述,如果她沒有弄錯的話,幸村精市得的應該是格林巴利綜合癥,是很多運動員的噩夢,忍足瑛士的確能夠治療,但問題在于,幸村精市只是一個普通人啊! 而忍足瑛士,是拒絕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自己身為權外者的能力的。 如果要讓他出手,那幸村精市就不能再做普通人,可是如果不找忍足瑛士的話…… 葉山理惠將權外者聯盟的成員在腦海之中快速過了一遍,又梳理了一下每個人的忌諱,以及幸村精市可能接受的條件,很快就有了腹稿,便問,“幸村君現在是已經住院了嗎?” “是的。”真田弦一郎答道,“已經住院一個多月了。” “這樣啊……”葉山理惠沉吟片刻,才道,“如果方便的話,你盡量讓他過來東京一趟,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他當面說清楚。” “不能電話里面說嗎?”真田弦一郎想到幸村精市的情況,不禁有些猶豫,“或者我來轉述給他也可以,幸村現在病情不太樂觀,醫生大概不會允許他出院。” “必須得當面說。”葉山理惠不容質疑地道。 “這……我試試吧!”真田弦一郎很為難地道。 “……算了!既然他不方便,那就我過去好了。”葉山理惠頓了頓,又警告了一句,“記得提前和他說清楚,管好自己的嘴,如果被人知道有什么不該說的話,從他的嘴里面說出來,沒人能保得住他。” 真田弦一郎心頭一凜,“我知道了。” “既然是弦一郎開口,你就過去一趟吧!”御芍神紫等自家師妹掛了電話,才道,“黑衣組織這邊,我來負責就好了。” “有這個必要嗎?”葉山理惠疑惑地道,“青蘭一個人還不夠嗎?” “我只是去配合一下。”御芍神紫漫不經心地道,“最近組織有意調青蘭去國外,與其那樣,還不如讓她詐死離開呢!”他們的基地,也建設得初具規模了,剛好讓她過去幫忙訓練人手,為jungle補充新鮮血液。 葉山理惠點了點頭,又問,“那七槻呢?她們是搭檔,要不要把她也調過去?” “也好。”御芍神紫覺得,組織科研人員一團滅,不用再擔心黃金之王將來的某一天詐尸,他們也算是去了一塊心病,的確沒必要讓越水七槻再潛伏到江戶川柯南等人的身邊了。 葉山理惠想了想,道,“弦一郎看著挺急的,我明天就過去好了。” “我送你去車站。”御芍神紫道。 …… 來到神奈川縣,葉山理惠先去真田家拜訪。 “真田伯伯,宗一郎哥哥,好久不見了。”她笑著送上帶給眾人的小禮物,“這是佐助吧?長高了不少嘛!” 真田宗一郎算是結婚比較早的,有兩個兒子,長子真田慎一郎是已經工作,今天并不在家,他繼承了祖父和父親的優良傳統,成婚比較早,真田佐助便是他的兒子,次子真田弦一郎,今年上國三,網球部有加訓,同樣不在家。 “佐助,叫姑奶奶。”真田宗一郎的笑容里帶著一絲揶揄。 葉山理惠臉色微微一僵,旋即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她才十九歲,特么就成了姑奶奶了嗎?! 然而她能說對方說錯了嗎? 不能啊! 按照輩分兒來說,她叫真田弦右衛門伯伯,叫真田宗一郎哥哥,那么真田慎一郎和真田弦一郎可不就成了她的侄子,而真田佐助作為真田慎一郎的兒子,叫她一聲姑奶奶,有錯嗎? 完全沒有啊! #這一刻,我仿佛感受到了來自大宇宙的惡意#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