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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首狼身的人狼回過了頭。 “嗯?”站立的兇獸喉嚨里發出一個短促的疑問詞,兩只毛絨絨的耳朵掙開兜帽,在冷風中抖了抖。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喉嚨嗬嗬,慘叫聲嚇得二十米開外幾頭狼夾緊尾巴,眼鏡男嘴里冒出一團咕嚕的胡話,像喝醉了一樣搖晃身體,尖叫沖向黑暗的樹林深處。 祈秋:“?” 【R·群狼森林狡詐的偽裝者】摸了摸濕漉漉的鼻尖,不懂發生了什么。 大半夜突然從背后冒出來,被嚇倒的那個人明明應該是她,怎么搞得祈秋反而像個惡人? 穿白裙子的人狼不解地搖搖頭,她對自己的偽裝非常滿意,這下狼群肯定會對她敞開心扉,某只被許淵砍了耳朵的小獵物也肯定乖乖讓她拔一顆堅硬的牙。 “不要躲了,在哪里呀?”女生輕輕哼著不知名的童謠,垂下的狼尾掃開厚厚的枯葉。 許淵順著聲音找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一幕。 他嫌枯坐在獵人小屋太無聊,在女白領“這世界到底怎么了你們都瘋了嗎”的絕望眼神中興沖沖跑進森林找啾啾。 空氣中彌散的血腥味既為他指引方向又為他制造障礙,直到眼鏡男石破天驚撕心裂肺仿佛走夜路撞鬼的喊聲驚起林中鳥雀,許淵才歡快地趕過來。 見到女朋友的瞬間,許淵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他的斗篷狂熱愛好者女朋友終于脫掉了她的紅斗篷,換回了熟悉的白裙。 壞消息,女朋友好像又變了一個物種。 之所以說“又”,是因為許淵曾深信不疑祈秋老家在深海冰川,她是來自海洋的章魚公主。 魷魚公主也行,反正是海鮮王國的住民。 許淵自認為生物學得不錯,他的解剖經驗非常豐富。 他現在被一個難題難住了。 提問,他可愛又冷酷的女朋友到底是淡水生物還是陸地生物,是卵生還是胎生? 這應該是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管對怎樣的曠世神話之戀都是很重要的問題。 他現在該大聲質問祈秋到底有多少驚嚇是他不知道的,質問她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來地球有什么目的,再反思自己到底在和什么談戀愛。 以上是任何正常人都會有的想法,但統統沒出現在許淵腦子里。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人狼化的祈秋舔了舔爪子,對愣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的許淵歪了歪頭。 在想什么呢?啊,走過來了,沒有拿刀,真怕他來一句“妖怪!把啾啾還回來!”祈秋會非常尷尬。 許淵在祈秋面前站定,無比認真地問她:“尾巴,我可以摸嗎?” “還有耳朵。” 祈秋:“……你就想說這個?” “也不是。”他老老實實地說,“還想知道你到底住海里還是山上,我好決定蜜月去哪兒。” “我個人傾向有湖泊的山林,可以打獵和捕魚,但去冰層很厚的地方冰釣也很誘人,無法抉擇。”許淵皺了下眉,“本來想著你老家在哪兒我們就去哪,但一眨眼你的種族又變了一個……我記得是不是還有蜘蛛?雨林度假就算了,又濕又熱又悶。” 他居然已經考慮到蜜月的事情上去了。 祈秋張了張嘴,她有很多話想說,又在許淵真心實意煩惱蜜月選擇地的眼神中覺得什么都沒必要說。 “正常來講。”祈秋慢慢地說,“你現在應該特別震驚,飽受驚嚇,躲得離我遠遠的。” “然后你一臉受傷,一臉灰暗,懨懨地說‘一切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既然你無法接受,我們分手吧’。”許淵悄悄伸手去捉祈秋的尾巴尖,流暢接話。 祈秋:話都被你搶了我說什么? 祈秋不大高興地問:“既然知道,你干嘛不按流程走?” 許淵無辜地看她,好心提醒:“我演技沒過科目二。” 他也很想陪渾身是戲的啾啾玩,奈何沒那個本事。 “饒了我吧,我可演不出來不喜歡你的樣子。” 許淵如愿以償摸到兩只軟趴趴的狼耳朵,強大美麗的人狼喉嚨里冒出不知是舒服還是埋怨的咕嚕聲,毛絨絨的皮毛流水般褪去,露出許淵最熟悉的啾啾。 “你這人怎么對狼也毛手毛腳。”祈秋拍開許淵的手,她的紅斗篷和槍不見了,瘦弱的身形站在林間格外嬌小。 許淵挑挑眉,心領神會女朋友的意思。 “要背還是要抱?”他半蹲下來,祈秋熟門熟路往許淵肩頭一趴,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狼牙沒找到。”她把臉埋在許淵頸窩里躲風,“沒有情侶款了。” “我去拔,我給它做了記號,肯定能找到。” “眼鏡男跑不見了。” “管他做什么。” “系統通知巡夜結束了,讓我們趕緊回獵人小屋結束副本。” “讓它等著。” “我們贏了嗎?”祈秋抬起頭,“召喚我來的女生和我們一個陣營,她也贏了吧?” “法官會放她出來。至于其他人,你要不要把他們喂進狼口?”許淵開玩笑似地問。 “就算我說要,也沒狼能吃。”祈秋單手撐臉,“狼都被我殺得差不多了。” 許淵聳聳肩:“所以系統會換個辦法處決淘汰者,比如你經歷過的懲罰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