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寵她跑路不干啦 第3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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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臉紅得要滴血, 實在沒忍住從重淵身邊跑走了,一個人蹲在小院外荒地的小樹旁,抬手捂著臉, 臉上還是燙得能煮雞蛋。 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怎么,怎么縮小了一點年齡,他就開始胡作非為了。 那些話就算是她聽了也會害羞的呀。 真的是…… 臭小鬼。 酥酥捂著臉, 無聲齜牙。 喜歡被咬,等她變成原型,狐貍牙嗷嗚一口,給他咬個對穿。 酥酥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跟前, 落荒而逃。蹲在小樹底下愣是蹲了一炷香時間。 蹲到天色黃昏, 她拍拍臉蛋。 好了, 這么長時間了, 他肯定忘了自己說了什么, 自己也大人大量,假裝忘了吧。 有這么多巫石,待會兒戴個兜帽出去買些東西回來, 還得打探打探哪里有賣丹藥煉材的。 酥酥剛站起身, 腿一麻整個人險些沒站穩(wěn), 虧著一只手從她身后抓住了她, 又用了點力,把往前撲的酥酥拽地倒在他身上。 “沒事吧?” 少年雖然還未長大,到底比酥酥高一截, 身體看起來單薄,酥酥整個人的力氣靠在他身上, 他巍然不動, 倒是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弱不禁風。 酥酥幾乎是后背全然靠在他的懷中, 一抬頭,額頭都會抵著他的下巴。 這個姿勢她腰都扭著,腿麻酥酥的發(fā)軟,幸虧重淵雙手扶著她,讓她站穩(wěn)。 酥酥反應過來,她剛剛蹲在地上時間太久了,忽然站起身,肯定頭暈腿軟站不穩(wěn)啊。 真的是有夠丟人。 酥酥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臉頰,又冒熱氣了。 “沒事。” 她努力自己站穩(wěn)。 只是雙腿又麻又軟,站著的力氣都沒幾分。 要不用風符送自己回房中吧。酥酥低頭從錦囊中取出風符。 少年看見了那張符紙,卻是按住了酥酥的手腕。 酥酥側眸,見他一臉費解,主動解釋道:“風符能帶我回房中。” 這是她最常用的方式了。 比起御劍什么的方便好使又隨心。 少年默不作聲,卻是從酥酥手中拿過了那張風符,一彎腰,將酥酥整個人打橫抱起。 落入少年的懷中,酥酥晃了晃神。 他的懷抱雖還顯得有些稚嫩,但是和之后的重淵沒有什么太多區(qū)別。 是滿滿的踏實感。 只是…… “放我下來。”酥酥腳都是繃直了的,“我自己走。” 少年一貫是聽話的,唯獨這一次,還是無視了酥酥這個要求,打橫抱著她回到房中,將她放在軟塌上,而后單膝彎曲蹲在她的身側,仰頭靜靜看著她。 “我讓你不高興了嗎?” 他的眼神純粹且執(zhí)著。 從房間里離開后就在小院中蹲著。 始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發(fā)現他在身后一直陪著她站著。 她什么都沒有做,那么離開房間唯一的可能就是…… 在躲他。 躲閃。 少年的眼神幽暗。 躲閃,乃至厭惡,這些他經歷過太多了。 整個巫祝族的巫都厭惡他,畏懼他,躲著他。 他都不在乎。 什么樣的眼神態(tài)度,都與他無關。 但是這個闖入他世界僅僅幾天的少女,用一個類似避開的行為,戳得他心尖直流血。 為什么要躲開他,是他做錯了什么嗎? 不能殺人,不能說對她的喜歡嗎? 少年眼神沉甸甸的。 那他可以不說。 只做。 酥酥屁股一挨軟塌立刻坐起身,故作淡定拍了拍衣袖。 “沒有,是我在想事情。” 軟塌上的巫珠石硌的她屁股疼。酥酥立刻反應過來,抓了一把巫珠石塞到重淵手中。 “這些里面都有巫力的話,要怎么才能吸取,提出來呢?” 少年依舊半蹲在地上,可他仰著頭認真看酥酥的眉眼,確定她是真的很好奇這個。 他收回視線,站起身。 “這樣。” 少年當著酥酥的面,捏了一顆巫靈石在手中。只是一握,巫靈石驟然咔了一聲,而后一股氣,流淌進少年的手中。 酥酥學著他的模樣試。 把巫力引入自己的身體,然后承載著巫力回去救人。好像還蠻順利的。 她如此想著,也捏著一顆巫靈石。 冠以靈力。 酥酥等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反應。 咦? 她抬眸看著重淵,他手中的巫靈石已經徹底黯然無光,其中的巫力全部被他吸收走。 可她手中的巫靈石原封不動。她也絲毫感覺不到巫力的流淌。 是她哪里做的不對嗎? “不是巫,吸收不了巫力。” 少年簡短解釋了一句。 這也就是為什么酥酥用靈力起催動,并不能得到巫力的原因。 巫力只有巫才能吸收。 就像是少年可以輕而易舉吸收全部的巫力,酥酥卻無法感知巫力的流淌一樣。 居然這樣?酥酥還以為和靈氣一樣能換著吸收呢,若是她不能吸收巫力,那怎么辦?就算背著一大堆的巫靈石回去,在當時的情況下只有偽巫的存在,連一個正經有巫力的人都沒有。 豈不是白搭? 酥酥盯著滿床榻的巫靈石人有些懵。 這就是抱著金子餓肚子嗎? 少年觀察了她片刻,問:“你想要成為巫嗎?” 酥酥回過神,搖搖頭。 “不想。” 巫族到底是什么她都不知道,唯一接觸的,只有重淵了。 重淵還是一個外來者,這個巫子的身份給了他多少,酥酥也不知道。 但是和少年重淵的相處中,酥酥能感覺到巫的力量,和靈的力量是截然不同的。 少年攤開手,手中的巫靈石黯淡的沒有一絲光澤,和酥酥手中蘊含巫力的巫靈石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 “除了這個法子,還有別的法子讓我能吸收巫力嗎?”酥酥掂著巫靈石,問道。 少年沉默了片刻。 而后他掌心合起,包裹住了那顆巫靈石。 抬眸看向酥酥時,眼神無比認真。 “你之前說,是我的妻子。” 酥酥眨巴著眼,困惑地盯著重淵。 好端端地,怎么忽然提到這一茬? 那可是她為了月兌他褲子……不對,為了幫他檢查傷口說的話。 她連神祇氏都敢冒充,順路冒充一下他的妻子罷了。 不過這會兒她用不上這個身份了,摸摸鼻尖坦述:“那是騙你的,我不是你的妻子。” 少年花毫不意外,他知道。 雖然知道,但是在聽到她說騙他的時候,還是有些期待落空地微妙。 為什么會有期待呢?是因為他們曾經說過,只有夫妻同生共死,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