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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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人之間,鬧完矛盾剛和好是最易激發情欲的。 本就抱著的兩人很快親在一起,唇齒生津的吸吮聲不間斷,姚靜淑被吻得暈頭轉向。 當感覺到小腹被一根硬物抵著,這才如夢初醒般將人推開些,“我該去侯夫人那里請安了。” “嗯……”男人喘息未定,撫在她背后的手曖昧游移,“那我等你回來?” “那也要等到天黑才成。”姚靜淑解釋:“待我請安回來,該跟管家婆子們對賬了。” 每逢臨近月底是她最忙的時候,不只是侯府后宅的賬要對一遍,還有自己的嫁妝鋪子田莊的賬也要清。 “是哦。”單湘反應過來,上個月底他還去幫忙了呢,“我還幫你記賬吧?” “行啊。” 這時,屋外的紅提出聲提醒:“少夫人,該去侯夫人那里了。” “知道了。” “你去吧。”單湘說著去拿衣架上的披風,動作溫柔地給她披上。 姚靜淑微踮起腳尖,在男人唇邊親了一口,“乖乖等我。” “嗯。” 四目交纏,彼此都是滿目的依戀。 帶著紅提從依云閣快步來到侯夫人所住的漱心齋,給婆婆行禮請安時,她期盼婆婆能像平時一樣說兩句就打發自己走。 可惜事與愿違,侯夫人端著架子又拿前幾天的過錯訓斥一頓后,開始說起子嗣的問題。 “你過門已有四年,至今無孕,我想著等開春再給風兒抬兩個良妾來。還有,把暖香閣那個單姨娘喝的避子湯給停了。” 猛一聽單湘還喝過避子湯,姚靜淑差點驚呼出聲。 “怎么。”侯夫人察覺她的異樣,將茶盅重重一擱,“可有異議?” “沒有,媳婦照辦就是。” 侯夫人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開始打一巴掌給個棗吃:“你嫁到楊家這么多年,我自認為沒有苛刻于你,但子嗣乃是大事,耽誤不得。且放心,將來若是哪位姨娘產下健康的子嗣,養到你名下就是了,至于孩子的生母也隨你處置。” “母親多蒙抬愛,媳婦感激不盡。”姚靜淑從椅子上起來,對侯夫人再次行禮。 “起來吧。” 侯夫人又說了些場面話,姚靜淑假笑應付,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這才終于脫身。 回去的路上,紅提先是四處張望,見無閑雜人,這才出聲:“主子,您得想想辦法呀。” 姚靜淑漫不經心回道:“有什么好想的。” “這對您很不利啊!”紅提快急死了,語速飛快分析著:“如果是單姨娘或者之前的王姨娘就算了,她們的娘家不足為懼,但侯夫人給世子抬妾還要挑日子,這明顯是貴妾嘛!” “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紅提。”姚靜淑頗為欣賞地瞄她一眼,“原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慧。” “哎喲,我的祖宗,現在是夸我的時候嗎?” “那你說怎么辦?我的小軍師。” 紅提還真認真想了下,而后說:“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您生出嫡子來。” “這比登天還難。” 若是以前她或許會忍著惡心做此下策,可自知道楊家暗中站隊,與姚家明顯政見不同,再加上她與單湘兩情相悅,絕不會走這個路子。 “也是。”想到世子不愿和主子同房,紅提又想到第二個辦法:“那就只能給世子身邊安排信任的人,最好她能生下庶長子。” “那你覺得誰合適呢?” “青蘋。” 她和青蘋都是姚家的家生子,從三歲起就跟姚靜淑形影不離,其忠心程度比任何人都高。 姚靜淑開玩笑:“還以為你會毛遂自薦。” “我若長青蘋那樣,就自薦了。” 倒不是紅提想攀高枝,她是太清楚女人如果沒有子嗣的下場有多凄苦。而主子過得不好她這個下人又會好到哪去? “好了,這事我會仔細思量。” 其實心里是盼著能與楊沐風合離,屆時陪嫁來的丫鬟仆人們自然是要帶走的,不過這事只是她一廂情愿,不能跟紅提開口保證。 哎,姚靜淑在心里嘆氣,愈發覺得煩心事一樁接著一樁,沒個消停的時候。 小時候總覺得三圣庵的生活枯燥乏味,卻沒想到嫁了人后竟越發懷念在那里的生活,猶記得當時還有個很會哄自己開心的小尾巴,也不知道那人后來怎樣了,許是嫁人了吧。 回到依云閣,當她看到坐在庭院里曬暖的單湘,陰霾頓散。 “少夫人,您回來了。” “嗯,跟我來吧。”姚靜淑扭頭吩咐紅提:“叫管事們聚到垂花門那里。” “是。” …… 有了情郎陪著做事,頭一次盤賬的心情是愉悅的。即便是遇到不愉快的小插曲,也不會像曾經那樣大發脾氣,而是頭腦靈活地立刻想到對策。到把幾個有心下絆子的管事們鎮住了,逐個收了輕慢對待的心思。 待忙碌的白天結束,夜里疲憊的兩人沒了心思繼續早上想做的事,躺進被窩相擁親吻了一下便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姚靜淑先是感覺睡了很長時間,又因為醒來時記不清有沒有做夢而感到很短。 她一睜眼便和單湘黑亮的眸子對視上,室內光線昏暗,更襯得氣氛曖昧,歇了一夜的yuhuo就這么點燃了。 “嗯……” 男人的手掌撫弄她的左乳,兩指如箸般夾著已經立起來的乳尖,右邊的乳尖則被他的唇舌含弄、嘬吮,不消一會兒,姚靜淑就化成一灘水般,渾身酸軟無力。 “啊……” 不敢叫聲太大的女人淺吟著,雙腿屈起,夾著男人的一條大腿蹭啊蹭,蹭的單湘浴火更旺。 “淑兒莫急……哈啊……我先給你開開xue。” 他說著,左手沿著女人肚腹的肌膚下滑,激得姚靜淑發顫,渴望的吟聲充斥著整個碧紗櫥。 骨感的手指在牝戶的縫隙來回勾勒,男人在摸到一手濕滑后,這才把兩瓣肥rou扒開,中指摸到xue口,一點點探進往里探。 “啊……好舒服。” 異物的侵入使姚靜淑不再焦躁,她微微抬起頭,向情郎索吻。 一直都在觀察著心上人表情的男人,立刻低頭含住她的唇珠吸吮,在聽出姚靜淑喘息聲變粗后,才將舌頭探進去。 舌尖在舔弄她的上顎,和按壓舌苔中來回變換,快節奏的動作刺激著口水的分泌,來不及吞咽,嘴角溢出一溜津液,順著男人的下巴打濕了衣襟。 察覺到胸前濕濡的男人這才停止親吻,對姚靜淑調笑道:“淑兒兩張嘴都流水了。” “討厭~”姚靜淑感到難為情,臉頰紅撲撲的,眼波流轉,真真是如雨打的牡丹般又嬌又艷。 “淑兒真美。”單湘喉痛滾動,將探進花xue里的三根手指緩緩抽出,他一邊褪去褻褲,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下面的嘴兒水流不止,只能用這根最粗的堵一堵了。” 此時窗外變得蒙蒙亮,姚靜淑借著光看到那粗粉的rou棍支棱著,眼神十分熱切。 在男人趴在她身上握著孽根還在找洞口時,她便急得微抬屁股,腿大開,好方便對方插進來。 “啊……” “哈呃!” 在性器完全連合至無一縫隙的一瞬,床榻上的男女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我的心肝兒,哈啊……”男人緩緩律動著,大掌握著那翹挺的乳轉打著轉,“真想時時刻刻與你抵死纏綿。” “阿湘,嗯啊……”姚靜淑被身體傳來的愉悅籠罩,如泣如吟般回應著:“好郎君,啊……我從未如此這般快活過。” 雖然昨夜沒叫丫鬟守夜,可到底是在偷情,兩人都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好在身下的紅木架子床沉重又穩當,任光裸的兩人如何沖撞,都未發出一絲老木頭般的吱呀聲響。 從紙窗透進來的光線越來越亮,屋外隱約有下人們走動、打水或是說話的聲響傳入二人耳朵,交纏的兩人非但沒有心虛害怕,反而興致更濃。 “啊淑兒,我快要到了。” 男人邊說邊加快了插弄的速度,由于花xue里流出的yin水太多,rou體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 躺在身下的女人感受著甬道里一迭高過一迭的快感,也要來了感覺,她緊緊摟著男人的后背,長長的指甲無意識地劃著,“啊再快點,我哈啊!” 極致的快感如巨浪般頃刻襲擊而來,甬道里的貝rou熱情地吸吮著男人的陽器,單湘低呵一聲,子孫袋里攢滿的白濁從馬眼中射出。 那涌動的媚rou似乎嫌不夠吃似的,仍舊裹著rou棍猛吮,剛射完的陽器敏感極了,男人頓時感到渾身都在發癢。 “啊淑兒別咬了”他邊說邊貼著女人的嘴巴親吻。 姚靜淑那控制得住下面那張嘴,正要張口說些什么,這時紅提的聲音在碧紗窗外響起:“少夫人,您是醒了嗎?” 丫鬟的聲音猶如炸鍋里蹦出來的油點子,被燙了一下的兩人立刻分開交合的性器,單湘掀開被子滾了進去,把身子裹嚴實只露出一顆腦袋。 同樣遮擋好自己的姚靜淑干咳兩聲,才出聲道:“嗯,給我倒杯熱茶來。” 原本要踏進去的紅提聞聲頓了下腳步,回應了個“是”,又轉身出了屋子。 “嚇死我了。”聽到腳步聲遠去的姚靜淑拍拍胸脯。 單湘趁著這會兒功夫趕緊起身穿衣服,又順便給姚靜淑收拾,當他注意到床褥上令人無法忽視的一大灘污漬時,有些犯愁:“這該如何處理?” “真麻煩。”找出一條棉帕擦拭的姚靜淑也跟著發愁:“一次兩次可能不會引人懷疑,但” 正如昨夜她讓單湘留宿這里,大家可能不會多想,可若是經常這樣,總會惹人質疑。 “淑兒別急。”單湘想到一個好主意:“我可以晚上偷偷溜進來。” 說完這個,他想到事后衛生清理的問題,又說:“或者帶你去我那。” 他現在是個不受寵的姨娘,住的院子偏僻不說,伺候的下人也少。兩人若是在那里纏綿,跟在這里比起來要顧及的會減少很多。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