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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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姚靜淑睡到日上三竿才睜開眼。 她沒有急著下床,而是回想昨夜的種種。雖然昨晚思緒屬于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但并非失憶了。 所以,當她把記憶碎片拼湊出來,總算是品出些不尋常來。 昨夜在此床榻與單湘的所作所為,她雖然驚訝又困惑,可完全沒有厭惡后悔的情緒,這些是否證明——自己竟然喜歡阿湘嗎? 閃過這個結論的姚靜淑,嚇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由于動作太猛,被折騰了大半宿的腰和腿頓時傳來酸痛之感。 就像是被人拽著爬了回山,走了十里地一樣,那叫一個又酸又疼。 “哎喲~” 扶著腰下地的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暖閣小杌子上的紅提聽到動靜,立刻放下手里的針線活,出聲問:“少夫人,您醒啦?” “啊,醒了?!币o淑干巴巴回應。 紅提撩開珠簾進去,見主子一副腿腳不便的模樣,忙過去攙著點,“您可是哪里不舒服?” 這叫姚靜淑如何回答?她倍感尷尬,有心想從紅提口中打探出更細致的經過,又恐對方真的躲在暗處窺視了全程。 那她真的是要羞臊死了! “紅提?!币o淑斟酌著詢問:“昨天晚上……我是中什么毒了嗎?” “奴婢該死!”聽到主子問話的紅提趕緊跪下來求饒,“一切的起因皆由昨日回姚府開始……” * 待紅提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具無事細地告訴姚靜淑后,她緘默了半晌。 落針可聞的氣氛令紅提越發感到恐懼,她抖若篩糠,低聲哭求:“主子若打若殺,紅提絕無任何怨言。但還請主子莫要怪罪家中的爹娘弟妹,罰他們去鄉下的陪嫁莊子上做些個粗活、重活,奴婢泉下有知必會——” “閉嘴!”姚靜淑煩躁地打算她的滔滔不絕。 紅提小心翼翼抬頭:“主子?” “渴死了。”她的舌尖不停地舔著嘴唇,“快給我倒些茶水來?!?/br> “哎!” 急著表現自己的紅提連忙起身去倒茶水,然而她剛把溫熱的茉莉花茶端到姚靜淑面前,女主人也剛喝了兩杯,突然院子里傳來一陣喧囂吵鬧的聲響。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紅提立刻說:“奴婢出去看看?!?/br> 姚靜淑“嗯”了一聲,繼續倒茶潤嗓子。 聽著外面的聲響非但沒有停歇,反而更吵,她的左眼皮不知怎么地開始跳起來,還未細想左眼是跳財還是跳災,右眼皮緊跟著跳起來了。 不安的情緒籠罩她的思緒,姚靜淑放下茶杯剛要起身也去看看,就見一個嬤嬤撩開簾子大喊:“少夫人!您快去錦園看看吧,出大事啦!” “啊?”正要出聲呵斥該老婦沒規矩的姚靜淑怔愣住,她抿唇,立刻吩咐:“快叫個丫鬟進來給我梳妝!” “哎哎老奴這就叫人?!?/br> 很快,去而復返的紅提帶著一個專門負責梳妝的丫鬟進來,她吩咐小丫鬟:“快給少夫人收拾好,不失禮就行?!?/br> “外面到底發生什么時了?”姚靜淑坐在梳妝臺前,有些焦慮地問紅提,生怕是有關單湘的不好消息傳到耳朵。 好在是她多想了,只聽紅提彎腰對她附耳:“是錦園那邊出了點事,具體的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王姨娘身邊伺候的,突然闖進咱們院子里,嚷嚷著說王姨娘要謀害世子的性命。” “怎么可能?!币o淑哂笑。 她活了二十年,從未聽說過哪個姨娘敢殘害當家的。就是她姚家榮寵一時的陸姨娘,別說沒膽在爹爹面前說半個“不”字了,就是在娘親面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放肆。 就是不知道單湘怎么樣了? 姚靜淑看著銅鏡里的芙蓉面,總覺得今日的自己格外艷麗,她嬌羞地淺笑。 當小丫鬟給她梳好頭,詢問她要戴哪些頭飾時,姚靜淑看著妝匣盒里華貴的首飾,指尖輕撫著它們,腦海突然閃現昨晚裸露的肌膚也被單湘如此愛撫的記憶,她的臉更紅了。 紅提和梳頭的丫鬟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解。 咋還挑個首飾臉紅起來了? “就這支吧?!币o淑指著一根金簪綴著玉珠的步搖說道。 小丫鬟輕聲應著,忙去拿起給女主人戴上。 金簪通體雕著寓意跡象的圖紋,枝頭綴著的流蘇由黃豆那般大小的玉珠做成,插在滿頭烏黑的漂亮發髻上,真真是錦上添花,光彩奪人。 “少夫人真漂亮?!奔t提由衷地贊美,“您就應該多穿些艷麗的服飾。” 自從主子嫁到這做牢籠里,原本明媚活潑的她都快成廟里的姑子了,再次看到主子臉上飛揚的笑意,紅提有些恍惚地呢喃:“三小姐” 通過銅鏡看到眼眶發紅的紅提,姚靜淑的心底也被牽起一些舊事來,她剛抬手去握紅提的手,心想趁機跟對方來個一招恩施并重,而后再從紅提口中探一探昨晚的事情經過 主仆二人正各懷心事,這時外面又傳來另外一個大丫鬟的催促聲:“少夫人,您收拾好了嗎?” 聽聲音還蠻焦急的。 “來啦!”紅提高聲應著,給了那梳妝的小丫鬟一個眼神,對方忙行禮退下。 “走吧?!币o淑無奈起身,心想昨晚的事只能有機會了再探吧。 * 一眾人仆婦不慢不急地來到錦園,還未走到院門口便聽到如菜市場般吵鬧的聲音,姚靜淑挑眉。 她給那帶路的嬤嬤一個眼神,老婦人會意,高聲呵斥:“放肆!都閉嘴!” 洪亮的聲音立刻讓推搡吵鬧的下人們安靜下來,眾人一見打頭站著的是少夫人,立刻屈膝行禮。 “何事這般吵鬧?”紅提厲聲訓斥,“一個個都是新來的不成,要不把月錢都扣了,供給沉嬤嬤,讓她老人家再給大家教教規矩?” 都是盼著每個月領錢的丫鬟婆子,哪個舍得把月錢都扣了重新學規矩?一個個心里著急,又不敢再吱聲,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落在姚靜淑那雙鑲著東珠的繡鞋上。 威風完的紅提一臉得意,扭過臉去看少夫人。 姚靜淑頷首,這才出聲問:“楊……世子人呢?” “回少夫人?!睏钽屣L的貼身侍女桃香出聲回應,“世子自昨夜酉時便進了錦園,至今未出來,也不曾給個回應。奴婢擔心想進去問問,可王姨娘身邊伺候的不讓奴婢進來,這才……” 姚靜淑聽出個味來了,這說話的桃香是從小就在楊沐風屋里伺候的丫鬟,后來她新婚前被婆婆提為暖房丫鬟,雖沒有名分,但有情分在的。姚靜淑和夫君關系不好,懶得管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只要不舞到自己面前,她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這桃香平時也是被后院的下人捧著的,今天王姨娘院里的人各種三阻四攔,怕是給她弄出脾氣來了,這才有了這鬧劇。 感情是把我當槍使了? 姚靜淑胸口憋著一團火,心想男人就不該三妻四妾,到處摘花。后宅的鳥籠再大,只要關押的鳥兒多了,總要不得安生的。 “進去看看?!毙那椴凰乃_欲要進錦園,找楊沐風的晦氣。 這時竟有個不長眼的小丫鬟站起來攔住,“少夫人……世子和姨娘都、還未起來。” 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姚靜淑更怒了,暗罵楊沐風沒自律,不讀書光沉迷女色,到時候考試落榜,挨批的還是她姚靜淑。 “滾開。”姚靜淑提著裙擺快步走到正屋,一腳踹開房門大聲喊:“楊沐風,你若不好好讀書就去在公爹面前說實話去,別總是自己瀟灑,讓我挨罵——!” 當姚靜淑罵罵咧咧走近暖閣,看到床上蠕動糾纏的兩具白花花身體,她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 “?。 北籧ao了一夜,昏了又醒,醒來又接著被cao的王姨娘發出愉悅地叫聲,她又高潮了。 而像條公狗一樣趴在女人身上律動的男人,目光呆滯回頭,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姚靜淑,如驚夢歸魂般低吼一聲,憋了后半夜的精火終于一瀉千里。 而后,姚靜淑就見楊沐風腿間有跟灰紫色rou棍子,在王姨娘腿間抖啊抖,他好像尿出一大堆液體,有些還流到了王姨娘的大腿上,顏色有點發紅像是摻了血絲。 這這這——這是什么?這屋子里的腥膻氣味好熟悉,跟單湘身上的熏香類似。 看傻了的姚靜淑大腦一團漿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愿意相信這糟糕的猜測。 原來小時候娘親對她說,成婚之前不跟男子牽手親嘴,肚子里才不會有娃娃是騙人的! 那昨夜她和單湘此時此刻,姚靜淑十分后悔昨晚沒有扯掉眼罩。 或許她需要扒出壓在嫁妝箱子底部的那本畫冊,據說那是新娘新婚之夜必讀的畫冊,而一直都沒有翻看看的她一定會找到再也無法逃避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