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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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地龍一直都是最舒適的溫度,可姚靜淑仍覺得越來越熱,即便她此時已被單湘脫光了衣服。 “單姨娘……” 雖然知道脫光自己的也是女子,但姚靜淑還是覺得很不自在。 閉著眼睛的睫毛顫啊顫,手在床榻上摸索著,企圖摸到薄被或者別的什么遮蓋一下胴體。 “少夫人可否喚我……阿湘。” 不同往日夾著嗓子的甜膩聲調,姚靜淑覺得這會兒單湘的聲音很好聽,像風吹動屋檐下掛著的風鈴,很脆。 “你的聲音?” “很難聽吧?”單湘抓著她那還在摸索的柔夷,牽到嘴邊親吻著。 “不……”柔軟的觸碰令姚靜淑躁動的心平穩些許,她仍是閉著眼回道:“好聽的,雖然聽著有些中性化,但比你原先夾著嗓子自然多了。” “是么。” “嗯。”她抿唇笑了一下,嘴角蕩起兩個可愛的梨渦,“說起來,我還和春桃私下嫌棄單——阿湘的造作哩!” 倒不是鄙視單湘有爭寵之心,故而為了吸引楊沐風弄巧成拙,就是覺得她長得這般清冷娟秀,一開口滿嘴的假聲假調,又逗又可愛。 要不為何楊沐風這么快就對她沒興趣,本來他就是看單湘身上有幾分姚靜嫻的影子。但每當白天他想和單湘談論詩詞歌賦時,明明那么清秀詩書氣的女子,一張口全是嬌滴滴的假聲,實在是太過違和。 而且當他意識到單湘身上沒了姚靜嫻的影子后,便對單湘完全沒了興致。甚至看多了之后發現單湘根本不像姚靜嫻,與阿嫻比起來,單湘更加英氣清冷。 明明是他最不感興趣的江湖俠女風格,怎么就眼瘸了,把這人娶進門了呢?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先在這里埋個伏筆。 言歸正傳,赤裸的二人聊了兩句后,氣氛就沒有那般緊張怪異了。 單湘抬起骨節分明的左手,之間如羽毛般在姚靜淑裸露的肌膚上游走,所碰之處那細小到幾乎看不到的汗毛激起,人也不受控制地嬌吟。 “唔……”姚靜淑很喜歡對方的觸碰,可又十分迷惘為何喜歡。 但也無心去管,因為單湘的手停在她的腿間,像是盤弄玉扳指般揉捏她的牝戶。 “啊……”姚靜淑望著頭上的粉色承塵,胸脯起伏不斷。 正全心全意欣賞心愛女子腿間美景的單湘,并不知道她睜開了眼睛。 他手下動作未停,還不忘時不時輕聲詢問:“少夫人,淑兒……我這般按摩你可覺得舒服?” “舒服的。”不過是短潔的三個字,竟讓她喘息聲不斷。 對于她的回復,單湘十分滿足,他微微抬起下巴轉過臉想去在姚靜淑臉上偷香。恰逢這時姚靜淑也微微下移視線,四目就這般對視上了。 “呀!”姚靜淑驚呼,這次可不是因為身體的爽點造成的,而是她注意到單湘胸前的平坦,“阿湘的胸脯怎地、怎地……” “淑兒莫要再看!”慌亂的單湘伸出右手去覆她的眼眸,此時此刻他被不安籠罩,生怕發現自己秘密的姚靜淑會大聲叫喊,把房外的仆婦們引來。 然而姚靜淑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玩弄她腿間的手突然撤離,她的內心又開始變得煎熬熱烈起來,于是毫無自尊地哀求著:“阿湘不要停呀!嗯……剛才按摩得好數獨,再繼續按摩好不好?” 這番話屬實把單湘弄不明白了,心想為什么會有女子把這般yin賤的事情,以完全單純懵懂的聲調說出來。 姚靜淑她是真的對男女之事毫不知情,還是順水推舟想要今夜就此破了身子呢? “阿湘,你怎么啦?” 明顯是在催促的互換打斷了單湘的胡思亂想,他看著胯間快要炸壞的孽根,以及已經被剝光任君采擷的姚靜淑,突然就鄙視自己優柔寡斷。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事已至此,哪怕他就是死了,也不后悔的! “好,我繼續……甚至還會讓淑兒更歡快。”說到這里,他舔了下略干的嘴唇,又繼續說道:“不過淑兒不可再看我了,我……身子丑陋,怕污了淑兒的眼。” “怎么會呢?”姚靜淑急聲安慰,“我雖未看清阿湘的身子,但真的如羊脂玉般白皙呢。不像我……皮膚黑黝黝的。” “胡說。”單湘不樂意她妄自菲薄,“淑兒這是白里透紅的健康膚色,咱們府上一等一的好看,像奴婢這般白得跟死人般的,丑死了!” “你才是胡說!”姚靜淑聽到對方說了個“死”字,心里一揪,呵斥道:“好端端的說什么不吉利話,呸呸呸,阿湘可是要跟我一起活到百歲,做一輩子的好姐妹呢!” 此時此刻,姚靜淑說的確實是真心話,她因為性格原因,從小沒有真正交心的手帕交,哪怕是那可恨的姚靜嫻都有三五個。 雖然她與單湘身份差別很大,但她愿意自降身份與對方做閨中密友。 然而姚靜淑這邊自作主張,卻不知道單湘翻了個白眼,心想:哪個勞什子愿意跟你做姐妹就去做吧,反正老子是要上你、cao你、干你,日日夜夜,做那見不得光的“夫妻”哩! 他這般在心里說著這些腌臜下流的話,腿間那根孽根更加興奮,以至于疼得他吸氣。 “怎么了這是?”姚靜淑聽到動靜想要坐起身,被單湘攔著。 “淑兒可憐可憐我吧……”他邊說邊把床頭上的茜色肚兜捏到手里,而后去蓋在姚靜淑臉上,又一點點卷成條狀,成一個眼罩般把對方的眼睛徹底蒙住。 單湘繼續說著:“如若不是給淑兒解毒需要肌膚相親,我是萬萬不能褪去衣衫的,奴婢身子丑陋,還請少夫人莫要再為難奴婢。” 眼睛被遮蓋的姚靜淑被黑暗籠罩,其他四感官變得更加敏感,她嗅到了單湘身上傳來的青草的味道,以及越發覺得對方的聲音好聽。 尤其是適才吞下的藥丸快要在體內消散,被壓制的媚毒開始控制她的心神。 “嗯...”姚靜淑抬起修長均稱的美腿,緊緊并攏的同時,抓著單湘的一只手往牝戶處放,“按摩,求阿湘再給我按摩一下吧,我好難受...” “好。” 單湘喉頭滾動,手指再次探向牝戶,中指來回撥弄肥厚的rou縫,待牝口有透明的粘液流出后,他才將中指一點點探進rouxue里。 “哈啊……”異物的鉆入讓姚靜淑為止顫抖,“好舒服,繼續...” “是。” 他一邊應著,一邊用手一點點擴張緊致的甬道,胯間硬如鐵柱的陽器更快脹痛起來。 忍著點……單湘在心里告誡自己,淑兒還是完璧之身,切不可cao之過急,以免cao壞了她的牝器,傷了她的心靈。 腿間小解的地方像是鉆入一條靈活的小魚,被蒙著眼的姚靜淑隱約聽到水澤聲,也感受到了有液體不受控制地往腿間流。她迷糊地想:我莫不是什么妖物不成...不然為何會尿出這么多水來,為何當著單湘的面小解竟不覺得羞恥,反而有種詭異的快活? 胡思亂想間,身體的快感猶如投入平靜湖水的石子,那漣漪的波紋不斷,很快把她最后頂點清明吞沒。 她被單湘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甬道里的軟rou瘋狂咬著侵入的中指,一時間竟比剛插入時還要緊致。 “啊...阿湘!”姚靜淑大叫一聲,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上好的緙絲被揉了個稀巴爛。 “淑兒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好舒服。”思緒完全被快感淹沒,大腦也被媚毒侵占的她喘息著說:“我嗯...還想要,要!給我...” 那三分迷惘七分嬌媚聽得單湘這個童子,一個沒忍住竟射了出來。 空氣中立刻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好似那石楠花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