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梅竹馬雙胞胎的三人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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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仿佛又回到了高中的時候,只不過這次見不得光的人變成了江以南。 他可沒有江以北好說話,總是時不時在鹿悠悠和江以北約會,哦不對,大部分是zuoai的時候,江以南的電話便打來了。 鹿悠悠不敢不接,因為江以南說敢不接他就要捅破窗戶紙。 心驚膽戰地接了電話,假裝淡然的跟電話里的江以南牛頭不對馬嘴地聊幾句,鹿悠悠掛了電話后繼續跟江以北做,順便很自然地抱怨一兩句公司的破事真多。 伺候著她的男人總是溫聲安慰,把她再次帶入性愛的激情之中。 可鹿悠悠總覺得江以北沒那么好騙,但不管怎么樣,她是絕對不會捅破這層窗戶紙的。 十一月的滬城越發冷了,又一次出差回來的鹿悠悠看著高鐵外的站臺,頗有些不情愿地跟著人潮排隊下車。 越發喜歡出差了,同事都稱她為拼命十叁郎,但他們并不知道她其實是想躲開江家兄弟。 誠然,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更壞的田。可偶爾被兄弟倆連著做兩天,每天都還是兩發起步,這誰頂得住呀! 真是越發佩服她的海王閨蜜了,她腳踏兩只船都深感疲憊,她閨蜜是怎么應付魚塘里的七八條魚的,真真是個頂級的時間管理大師。 出了高鐵站,攔了輛計程車回去,到了小區后,一路心驚rou跳打開房門,發現家里并無江家的兄弟,把鹿悠悠高興的開了瓶紅酒慶祝。 短短的一周很快過去,周五這天下班前,鹿悠悠收到了江以南的微信消息。 N:【在你家做夠了,晚上去酒店?】 還附帶了酒店的定位。 看到這條消息,鹿悠悠神情放松。每次江以南來她家里時,都讓她心驚膽戰,生怕江以北突然不告而來,正好捉jian成雙。 高中時那場捉jian,她是真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回了個:【OK】 關掉電腦離開,在公司門口攔了輛計程車往約定的酒店而去。 來到江以南報的房間門前,鹿悠悠剛按了一下門鈴,房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 她進去把房門關上,還未開口問男人吃過晚飯沒,就被他熱情擁吻。 做了那么多次,江以南早就摸清女人的敏感點,很快懷里的人兒氣喘吁吁,整個重心都倚著他。 “阿南,我要...” 踩著高跟鞋仰頭舔男人的喉結,雙手在他的褲口摸索扣鎖,很快就把那根勃起的jiba握住。 柔荑擼動yinjing的快感讓男人悶哼,他啞著嗓子說:“不過是一周沒做,就這么急?”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鹿悠悠抓著男人的手,探進裙底。 江以南的指尖撥弄著她的逼縫,漫不經心道:“水跟流不完似的。” “啊...”鹿悠悠夾緊他的手,搖擺臀部增加摩擦感,“好舒服。” 男人眼底布滿情欲,若不是心中有事,早就用性器cao她了。 他盯著門口,心想怎么還不來? 這時,鹿悠悠已對指jian感到不滿足,催促他:“插進來嘛~” “好。”江以南拉著長音裝傻充愣,將手指插進小逼里小幅度攪動。 “啊..哈啊...不是這個。” “那你還叫那么爽作甚?” 鹿悠悠狠狠地握了下他的性器,瞪眼嗔他:“真壞,明知道我想要這個...” 說著,漂亮的粉色指甲刮了刮他的馬眼,爽得江以南脊椎尾都發麻。 他何嘗不想用jibacao她,只是那個時候必然會有心電感應,江以南吃不準屆時站在門外的哥哥是憤怒開門捉jian,還是當個縮頭烏龜。 就在懷中人兒磨得他快要受不了時,房門處發出細微的磁卡開啟聲。 來了——江以南唇角慢慢勾起,下一秒他與打開門的江以北視線對上,似有無形的電流互相攻擊著。 聽到身后動靜的鹿悠悠回頭,見江以北站在門口,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人如被當頭潑了一身冷水般,yuhuo瞬間被撲了個透滅,連個煙兒都不敢冒出來。 趕緊放開手里握著的性器,她想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卻被江以南抓著手往門口走,好讓他的好哥哥看清楚他們的衣衫有多不整。 “哥,虧你還是個博士,‘非禮勿視’不懂嗎?”江以南的笑容挑釁,“還是說...你也想加入我們?” 最后的“我們”倆字咬字特別重,像是在提醒對方,他和鹿悠悠從來沒有提過分手,所以他們倆才是真正的情侶,而江以北永遠是見不得光的小偷! * 鹿悠悠不知道是怎么離開酒店的,恍恍惚惚回到家,火速收拾了一些重要物品,連夜跑到mama那里。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連夜坐火箭離開地球。 鹿茗見到女兒很驚訝:“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啊...也沒什么事。”她扯謊:“就是聽說小區里有個單身女性報了警,好像是被人跟蹤了,我有點害怕,所以想住mama這里,可以嗎?” “天呀!”鹿茗心里一緊,拉著女兒進了屋,“那個小區別住了,我再給你換個公寓。” 她說著找出電話給特助,讓對方在所住的小區再買套公寓不提。 在mama那里住了一周后,鹿悠悠被公司派到深城的分公司,這次她不是短期出差了,至少要待個叁五月才能回來。 這對鹿悠悠來說無疑是天降的好消息,和同去的上司比起來,表情要開心的很多。 在深城的某天傍晚下班后,她回到公司給安排的宿舍里,吃著外賣刷著微博,當刷到有關江以南的消息時,手指一頓,最終還是打開看了一眼。 短視頻中,江以南的臉上仍掛著彩,記者問他怎么一回事,他只說意外沒有詳細解釋,引來網友們諸多猜想。 鹿悠悠垂眸,想起那晚兄弟倆在酒店里互毆的場景。 當時阿南臉上的淤青可比現在看著嚇人多了,看來這一個月恢復的還不錯,只是不清楚阿北的傷怎么樣了,應該也沒什么事了吧? 嘆著氣把手機丟一邊,桌上的外賣也沒了胃口,她隨意收拾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等出差結束后,鹿悠悠回到滬城,mama給她買的新房已經可以拎包入住了。 這五個月里,江家兄弟倆誰都沒有跟她聯系過,這讓鹿悠悠慶幸又難過。 果然是跟他們徹底沒可能了吧?誰能受的了兩次的背叛...或許她該逼著自己放棄他倆了,她在心里這么想著。 回來的第二個星期六,鹿悠悠聽從mama的安排,跟她圈子里的一個好友的兒子相親見面。 兩人約在離她公司較近的一家高檔西餐廳,鹿悠悠一到下班的時間就離開了公司。按照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五分鐘到達,卻沒想到進去之后那個叫林盛的男人比她還要早,人已經坐在里面等著了。 “你好。”鹿悠悠向眼前看起來很有書卷氣的男人招呼:“抱歉,我來晚了。” 林盛忙起身:“是我剛好提前結束工作,這才提前過來了。” 男人邊說邊來到對面,紳士地拉起椅子邀她入座。 “謝謝。” 這一頓飯,鹿悠悠有心捧場,林盛本人也風趣低調,兩人相談甚歡。分別的時候男人提出送她回家,被她笑著婉拒了,他便不再堅持主動攔了兩計程車,二人道別。 獨自回到新住處,鹿悠悠剛從電梯里出來,就看到兩個像門神一樣的江家兄弟。踩著高跟鞋的腳一頓,她第一反應就是轉身要跑。 “鹿悠悠!” “你敢跑試試?” 身后的兩人同時說道。 “晚上好呀。”她回身,對倆人干巴巴地笑:“這么晚了,若沒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江以北的目光瞄向大門,冷聲示意:“進去再談。” “悠悠,這里可是有監控的。”江以南語含威脅,“你應該不想被保安在線吃瓜看戲吧?” 最終,鹿悠悠硬著頭皮把兄弟倆請進屋。 雖然這倆人看著來者不善,但一想到兩次捉jian她都沒事,打心底是不怕自己會被倆人怎樣的。 進了房子里,已經做好跟兄弟倆吵架談判的鹿悠悠,被兩人二話不說架到臥室的大床上,并被剝了個干干凈凈。 “你們干嘛!”鹿悠悠這才后悔引狼入室,顫巍巍道:“冷靜一下啊,殺人是犯法的。” 江以南嗤笑一聲,大手握著她的一對奶子稍用力一抓,惡狠狠地說:“這時候怕了?” 鹿悠悠嚶嚀,淚眼汪汪看他:“有話好好說嘛!” 這時江以北抓著她的膝蓋處將腿打開,彎曲成M形狀,俊臉埋進腿間的誘惑之花中,舌頭放肆地舔弄起來。 “嗯……”鹿悠悠被舔的胴體發顫,想伸手抓男人的頭發,將那在花xue與陰戶舔咬的人推開。可她的手卻被江以南抓住,高舉在頭摁在床上。 “阿南?”女人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寶貝啊,你可真會傷人心。我跟哥哥舍不得傷害你分毫,怕你為難,好不容易說服彼此和平共處,你卻跟別的男人相親……”說到這里,江以南笑得邪氣:“這是要始亂終棄?” “不、不是的,啊!嘶……”胸前的粉乳突然被江以南狠狠咬住,鹿悠悠痛呼一聲,淚花從眼中泛了出來。 江以南狠狠道:“今天必須要給你個教訓,不然不長記性呢。” “我沒有,哈啊……阿北你不要再舔了。”她哀求道。 身下的爽麻讓她想要更多,又不想再被這么舔弄,矛盾的心里籠罩全身,她時而想加緊雙腿,時而又想把腿張得更大。 “老婆,你真口是心非,下面明明都洪水泛濫了。”江以北調侃。 江以南扭頭瞪他,惡聲道:“你憑什么喊悠悠老婆!” “好老婆,你告訴弟弟,平時都喊我什么?”江以北把問題踢給鹿悠悠。 鹿悠悠對上江以南兇狠的目光,哪敢說一個字啊! 但壞心眼的江以北不光用舌舔著她的陰蒂,還將手指插進花xue里,找準她的敏感點摳弄著。 “老婆,你該喊我什么?嗯?”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哈啊……” 她越是求饒,xue里的手指越是玩弄得起勁兒,頂不住的鹿悠悠只好討饒:“老公,哈啊……慢一點,受不了了。” 女人喊出的一聲“老公”讓江以南炸毛,兩指夾著她的乳尖快速摩擦,靈巧的舌舔咬著上半身的敏感點,把她刺激的肌膚都泛起粉紅色,像只半熟的蝦仁。 “啊……不、不要了!”鹿悠悠哭著哀求,恨不得趕緊被這倆人cao死得了,小腹里的空虛感越來越大,花xue里的嫩rou瘋狂蠕動著,不消一會兒,她臉色憋得通紅,突然呻吟聲變得高亢尖細,江家兄弟知道她這是高潮了。 江以北張嘴堵著她的陰戶,高潮后花xue里噴涌出來的yin水,盡數被他吞咽,把xue里噴出來的蜜液舔了個干凈后面,仍是伸舌在里面打著轉。 高潮后的甬道十分敏感,也更加難迎來第二次高潮,鹿悠悠被舔得越爽身體就越空虛,再加上奶子被阿南一直舔咬抓弄,越發想要xue里含著這倆人隨便一根jiba。 “嗯……想要,哈啊……不要再舔了,快插進去一根,誰的都行。”她呻吟著,眼尾泛著淚光請求著。 江以南早就安耐不住了,可哥哥還霸占著那里,他轉臉催促:“吃夠了沒?” 聽出弟弟想他讓開的意思,江以北這才停下動作抬頭問鹿悠悠:“老婆想要誰的?” 這會兒滿腦子想被插的女人哪有什么心思思考,聽阿北喊自己老婆,下意識就呢喃:“要老公的,嗯啊……老公快caoxiaoxuexue。” “好,老公滿足你。”江以北沖弟弟得意的笑,站起身開始脫衣服。 “該換我讓悠悠舒服了!”眼紅的江以南抗議道,他的jiba早就腫脹得發疼。 江以北舔了下唇,溫柔地看著床上的女人:“那老婆愿意吃老公的jiba么。” 鹿悠悠這會兒心急如焚,聞言立刻說:“愿意。” 說著要爬起來,跪在床沿伸手握住那根令她眼熱的大roubang。 “不行。”想到多年前他做的那場夢,江以南攔著她,“悠悠都沒有吃過我的。” “嘖,你真墨跡。”江以北嫌棄地白了弟弟一眼。 鹿悠悠也不耐煩了:“能不能快點!” 身體幾個月沒沾腥,早就急不可耐了。 最終江以南把鹿悠悠抱到客廳,像多年前做的夢一眼,讓鹿悠悠跪在茶幾上,哥哥從后入,他站在鹿悠悠面前,讓她口。 當女人的小嘴,將他的jiba吃進嘴里時,他打了個激靈。 比夢里更加真實的感覺,讓他爽得頭皮發麻,差一點就要秒射,他沒敢讓悠悠再有別的動作,jiba在口中停留了一會兒,才讓她含著舔弄起來。 此時,早從身后插進鹿悠悠花xue的江以北,看到弟弟的慫樣,鄙視道:“還以為你不行了。” “你閉嘴!”江以南咬牙切齒,“還不是你打樁的太厲害,心電感應傳到我這里,差點沒忍住。” “什么?”鹿悠悠把嘴里的roubang吐出去,好奇地問。 “媳婦乖,待會再說,先給相公口好不好?”江以南邊說邊把roubang重新塞進鹿悠悠嘴中。 江以北被弟弟的不要臉折服,懶得再看他,專心地對著鹿悠悠的花xue打樁。 而江以南第一次享受koujiao,也第一次玩3P,仍舊是像夢里一樣,沒只堅持了十分鐘左右,就忍不住射了。 “別!”正爽著的江以北臉色變得難看,因為身體感應到弟弟突然爽飛升的感覺,他咋在雙重的刺激中也繳了械。 廢物,江以北在心里咒罵。 …… 后來叁個人又折騰到大半夜才停止運動,鹿悠悠已經渾身無力,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一下。當兄弟倆給她清理完身體,一起躺在床上時,倆人又吵了起來。 “為什么悠悠要面對著你,背對著我?”江以南說著把鹿悠悠的身體扳回來,讓她的正面對著自己。 江以北不樂意,他出手制止。 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的女人,忍無可忍地吼道:“有完沒完了?” 江以北立刻放開手,一副正房的姿態:“既然弟弟喜歡,那我就讓你一回好了。” “哼。”江以南冷哼一聲,還沒得意幾分鐘,就發現了不對勁。 身體又開始有了燥熱情緒,而且鹿悠悠雖然閉眼睡覺,但似乎喉間有呻吟聲溢出。 他微微坐起身子,側頭往哥哥那邊看,這才發現江以北那個卑鄙小人,竟然趁著當下姿勢的優勢,又把jiba插進鹿悠悠花xue中,干了起來了! “你太不要臉了!”江以南眼饞極了,十分懊惱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又讓哥哥占了上風。 來自雙胞胎的心電感應,讓他欲望越燒越旺,看著臍下叁寸的rou棍又腫起來,江以南企圖喊醒鹿悠悠。 “媳婦,媳婦?” “嗯……別煩我,哈啊……”困極了的鹿悠悠仍舊閉著眼,邊睡邊呻吟著。 江以南無奈,只好抓起她的手握著自己的jiba,手覆蓋她的小手外快速擼。 這一鬧又是半個多小時才結束,再次給鹿悠悠清理干凈身體,兄弟倆摟著心愛的女人終于沉沉睡去。 ———— 感覺這篇寫的有點太長了(主要是雙胞胎太好嗑了嘿嘿),本來想寫個番外的,但是一想到鹿悠悠要跟哥哥結婚,就好心疼當隱形的戀人的弟弟。還有悠悠會生個女兒,不太喜歡寫婚后的生活,就在結尾處大概說一下吧-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