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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竹是貼身伺候沈蔽日多年的,不是沒見過自家大少爺的身子。但是沈蔽日接下來做的事讓他也震驚了,手一松臉盆就落了地,濺起的水把他和俞天霖的褲子都潑濕了。 俞天霖反應了過來,馬上把松竹又推出去,不管松竹怎么拍門都不開了。 他硬著頭皮回到床邊,目光復雜的看著床上的人。 沈蔽日腿間的風光一覽無余,那在掌心里滑動的東西濕漉漉的,就算只有微明的月光也能看出來脹得厲害,一看便是忍了太久。 沈蔽日的神情也比剛才更痛苦。他激動的taonong著,折騰了好一陣都沒辦法泄出來,動作也變得沒有了章法。 俞天霖在旁看了一會兒,見他實在弄不出來,只得坐下,拉開那只亂來的手,替他動了起來。 比起意識迷亂的他,俞天霖的動作有規律,力道又拿捏的剛好,揉搓間不時會撫過令他舒服的地方。很快他就不蹬腿了,雙手拽著身下的被子,配合著俞天霖的taonong挺動著腰,想要嘗到更多的快感。 俞天霖盯著他看,覺得他臉上那副毫不遮掩的,對欲望的渴望與那年記憶中,如一抹白云般溫潤無爭的青年有著巨大的反差。 他不知道沈云深為什么會變成了沈蔽日,但這張臉卻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改變,反而褪去了那年的青澀與風骨,多了些他不曾見過的色與魅。 他知道這樣的詞用來形容一個男人是不合適的,但此刻躺在床上的人,那清俊的五官確實因這一身新嫁娘的喜服而柔媚了不少,再熨上情欲的滋潤…… 俞天霖的呼吸不知不覺間快了起來,腦子里也逐漸空白,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沈蔽日的嘴。 那一聲蓋過一聲的浪叫就是從這張曾為他讀過不少圣賢書的嘴里發出來的。俞天霖咽了口唾沫,沒覺得這聲音難忍,反而有種想要聽更多的沖動。 他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幾個起落間,終于把沈蔽日送上了滅頂的高潮。 沈蔽日仰著頭,渾身抖得停不下來,過激的叫聲被俞天霖的掌心堵在了喉嚨里。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從眼角滑落,留下了一道脆弱的痕跡。 見他發泄出來了,俞天霖松了口氣,腦子里那不正常的念頭也休止了,剛想起身去拿毛巾就被他拉住。 俞天霖轉頭看去,沈蔽日緩緩睜開了眼,那雙被情欲浸透的眼眸帶著濕意與迫切,拉著自己的手又握住了并未軟下去的欲望,啞著聲道:“還要……” 俞天霖的心臟漏了一拍,整個人都僵住了。 沈蔽日就這么睜著眼睛,雖是看著他的,但顯然沒認出他是誰。那清亮的眸子里蓄滿了淚,焦慮的不知所措。見他沒有動作,索性帶著他的手taonong了起來。摸了沒幾下就倒回枕頭里,舒服的又喘又叫。 俞天霖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看他對著自己敞開雙腿,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索求著。居然一點也不覺得惡心,還看的眼眶充血,下身也起了反應。 沈蔽日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樣子。他只知道難受極了,剛才給予快感的手不肯動了,他只能自己來,可是又摸不出剛才的感覺。情急之下扁著嘴,又一次睜開了眼,渴求的望著俞天霖。 俞天霖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燥熱,不禁俯下身來,在他耳畔低聲道:“云深哥,你認得我嗎?” 也許是這句稱呼起了作用,沈蔽日呼吸一頓,似乎想轉過來。俞天霖沒讓他看到,依舊埋首在他肩側,低低的笑了起來:“多年不見,沒想到再遇見你會是這樣一幅景象,你真是太讓我意外了。”說罷便不再耽誤,又像剛才那樣挑逗起他的欲望。 沈蔽日剛剛泄過一次,身體雖然還想要,意識卻不像剛才那樣昏沉了。 俞天霖的話鉆進了腦海中,像是一點冬雪落進了衣領里,喚醒了片刻的清明。他恍惚間覺得眼前清晰了些,但他尚未分辨清楚便又陷入了沉淪中,在俞天霖的耳畔yin叫了起來。 俞天霖抬起頭,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眉眼,看著他在自己身下的誘人模樣,感受著他兩條腿緊緊夾著自己的手臂不斷打顫,居然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下手越來越快了。 沈蔽日那里因為過度摩擦已經很敏感了,他吃不住俞天霖這樣激烈的taonong,很快就開始求饒了。 他推著俞天霖的胸膛,聲都顫了:“不要!不……慢,慢點啊!” 俞天霖沒有慢下來,指腹摸過鈴口,對著縫隙間的軟rou一通摩擦,便把他又推向了高潮。 這回他射出來的東西沒被接住,全都濺到了喜服和俞天霖的袖子上。 他爽極了,整個下身都是麻的,喘的像是胸口破了個洞那么厲害。兩次發泄并未讓藥效徹底散去,但他已經完全沒力了,剛剛射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俞天霖也終于回過神來,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的手。 那有著幾處槍繭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東西,而那個留下了這些痕跡的人卻在他眼前睡得安穩,一點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這一切又有多么的荒唐。 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直到身體和腦子都完全冷靜下來了才起身,拿過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給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濺到喜服上的東西擦掉。不過他擦了好一會都沒法完全擦干凈,還是有幾處有著白色的淺印子。 松竹剛才在門外敲了許久,后來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眼下又在敲了。他給沈蔽日穿好褲子,這才走過去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