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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廣憐憫的看著她,嘆息道,“那樣慘烈的經(jīng)歷,真是難為你了,你認為是怎樣就是怎樣吧……”言外之意,她不過是精神受了打擊,胡言亂語。 尹定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侯爺認為,一個精神錯亂婦人,留在知州府是偶然么?” 楊文廣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看向沈仁昌,沈仁昌臉色極為難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終于活著回來了,連著兩天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好痛苦…… ☆、塵埃落定 【六十一章】 何氏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本發(fā)黃的冊子來,道,“當年沈仁昌帶兵進來,找到了夫君搜集的罪證,揣進了懷里,我當時已經(jīng)被燒的幾乎沒了氣息,他以為我已經(jīng)是一具死尸,就沒有在意。我卻將他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我逃出生天,發(fā)誓要為我夫君與兒子報仇……如大家所見,我被燒的不成人形,嗓子也被煙熏壞,但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下了我的性命,我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年,想來想去覺得那本冊子應該在知州府,否則的話,沈仁昌不會把它收起來。于是我想法子進了知州府,暗中打聽冊子的下落,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被我找到了……”說到這里,何氏幾乎五體投地的給尹定羽行了個大禮,多年的悲慟再也壓抑不住,哀聲哭道:“求世子大人一定要為小民做主……” 立刻有人將何氏手中的冊子拿給尹定羽,尹定羽看著跪在地上的何氏溫聲道,“你且起來,本世子一定會還你個公道。”說罷對著旁邊的侍衛(wèi)道,“先扶何氏下去休息。” 自何氏說沈仁昌將冊子收起以來,楊文廣和沈仁昌就再也沒有說話,尹定羽翻了翻冊子,又看了看下首跪著的二人笑道,“沈大人留著侯爺?shù)淖镒C,此乃大功一件,之后可以稍稍抵點罪過,處斬前的監(jiān)押就免了。” 這個笑話顯然不好笑,楊文廣的臉終于繃不住,狠狠瞪向沈仁昌,而后者只覺頭疼的厲害。圍觀眾人也一個都笑不出來,誰能想到,那個他們一向敬重的侯爺和知州竟然是這樣的惡人。 “這個是貪污和殺害朝廷命官罪,”尹定羽將手中的冊子放到一邊,曼斯條理的道,“接下來是非法綁架、脅迫罪……來人啊,宣蘇大上堂!” 本以為尹定羽會趁機讓他們認罪的沈仁昌,再聽到這一句話時,脫力般坐在地上,看著坐在上首的尹定羽面如死灰,這個人真的是太深不可測了,他并不是不追查他們官餉的事情,而是要追查他們做的每一件事情……一件兩件可以抵賴,但這些年做的那么多事情中,總有幾件是逃不掉的。 案子一直從上午審到黃昏,到了最后,整個大堂除了上來的證人敘述和尹定羽偶爾的詢問調(diào)笑外,沒有任何聲息。此時的眾人并不是驚訝楊文廣竟然用賄賂或者脅迫等捏人軟肋的手段控制了輝州城所有大小官員、富賈豪商的問題了,而是驚訝這羽世子到底是何許人,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將這么多隱晦的案件查的一清二楚,條理清晰的讓人無從辯駁,而且即便是坐了一整天,他也好像是剛剛坐在那里一般,神采斐然,不見一絲疲色。 經(jīng)此一事,尹定羽被譽為“神斷”,這件事情成為歷史上有名的“一日百案”事件,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表。 終于到了最后的官餉案,尹定羽嘆道,“楊文廣啊楊文廣,你真是鬼迷了心竅,竟然想在我眼皮子底下作jian犯科……你真以為,一個楊衾書就能將我拉進你的陣營?”說到這里,尹定羽看向一直沒有聲息的云硯,“讓我想想,那次被宋柳絮綁走得救以后,楊衾書去找了你,條件嘛,最重要的是舒墨染,因為這個而妥協(xié),其他的再拿起來就自然多了,對么?”尹定羽的聲音終于有了冷意,“親自做誘餌想拐走墨染,卻不想她會功夫,計劃失敗。更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提前去拿頭陀山寨的人,若他們被拿,楊文廣就沒有了替罪羊,所以才急著讓墨染來阻止我……” 看著云硯難看的臉色,尹定羽輕笑,“卻沒想到我們墨染雖然心傷卻識大體,只是鬧了鬧脾氣……” 本來還在驚訝云硯利用她的墨染聽到最后一句不由紅著臉瞪了尹定羽一眼,“我們墨染”是什么意思? 宋子龍和霍青仁則不約而同看向尹定羽的胸口,這鬧一次脾氣就捅一刀,他還能活多久呢…… 墨染顯然也看到了他們的表情,雖然愧疚,卻強自爭辯道,“我又沒捅到要害……” 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的宋淙明面無表情的道,“你還想捅到要害么?” 墨染語塞,過了一會兒忽然疑惑的道,“宋石頭你不是很討厭葉羽么?這會兒怎么也站到他那邊去了?” 宋淙明看著堂上的尹定羽,眼光黯了黯,沒說話。霍青仁嘆息一聲,摸了摸他的腦袋,墨染睜著一雙疑惑的大眼,望著霍青仁。 堂上尹定羽拿起公案上的一沓紙道,“時候也不早了,把這些都拿下去讓他二人畫押。” 沈仁昌心知大勢已去,中午那會兒就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此時也不計較尹定羽沒有拿出劫官餉的證據(jù),反正債多了不愁,罪多了沒差,就算沒有這一樁,他也是死路一條。 楊文廣卻突然笑起來,看著尹定羽道,“事到如今,老夫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請世子告知,如何知道此案為老夫所為?讓老夫死個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