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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櫻尖叫一聲,撲上去想要護在她媽身前,卻在那之前就被拉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個人帶走了神志模糊的徐麗。 他們剛走,她就顫抖著拿出手機想要報警,但是在摁下0之前,故櫻想到了什么,又把號碼刪掉,重新撥通了另一個她偷偷存過的號。 那邊接通了。 故櫻一個激靈,泣不成聲地趕在對面開口前把所有事情倒了出來:求求你,奚總,我只能想到你了,救救我媽好不好,我只有她了,我真的只有她了。 那邊不發一言地掛斷了。 然后發來一個信息,只有三個字。 知道了。 事情在兩天后解決的,她媽沒有受什么傷,但看上去精神恍惚,而且一開口,那聲音好像就要化成一把灰散了。 櫻子,我們該搬家了。 故櫻剛要開口,想說這不是她爸留下來的店鋪和家,就被徐麗歇斯底里的大吼震得說不出話:我說走!走到沒人認識你的地方去!我丟不起這人! 搬家前,故櫻發了短信,想在離開前親自道謝。 對方發給她一個地址,她在網上查了查,是霂遠集團的總部。 故櫻最近沒有回申市的打算,可她還是訂了票,去盛世收走最后一點東西,順便想去見一次奚清楷。 前臺說沒有預約,但后面有人輕推了推她,示意她往前走。 故櫻聽見前臺恭敬叫了聲付總。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她甚至不太敢扭頭看對方。下意識地,她對這些階層的人都帶著畏縮的懼怕,就像螞蟻不知道人走過時是無心,導致自己被踩死也是無心。 故櫻。對嗎? 身后的男人聲線微沉,問道。 其實那根本不是問句。 但故櫻還是怯怯點了點頭,依然沒有抬起頭來。 我說,你也真的是天真的有點可怕。你覺得是奚清楷幫了你, 付明浩的聲音沾了一絲笑意:有沒有想過別的可能。 故櫻一愣,看向站在前面的付明浩。 很快,她知道了什么是別的可能。 那幾個人的背影,走進總裁辦助理辦公室的幾個人,和這里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但他們化成了灰她恐怕都忘不掉。 故櫻站在門外,透過磨砂玻璃妄圖看清里面的景象。 什么都看不清。 她忽然有些全身發冷。 付明浩的聲音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進她耳膜,伴著近在咫尺的煙霧。 故小姐,以后離他遠點吧。我活了也差不多三十年,付明浩低語道,見過了不少人,沒有遇到過比他更心狠手辣的。不知道你們聊過什么,不過以他的背景,從一無所有打拼到今天,你不會以為靠得是人品好吧?靠得是誰更沒下限。 付明浩用指尖掐滅煙,臉部肌rou牽動出一個不像笑的笑容:我一直以為我夠不擇手段了,在我遇見奚清楷之前。我知道你在盛時待過,從他找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著,他大概是為了今天,為了這塊地皮的完整。 故櫻像個被掏空的木偶,想起母親之前說的話,很輕的笑了笑:他想建房子做生意,所以把什么都告訴我媽了,對嗎? 不是,他只是想轉手,也不是特意去找你的,可能是剛好遇見了。 故櫻噢了一聲,說了句我去找他。 接下來的半個月,她天天來霂遠報道。但付明浩不再帶她進來了。 她終于堵到了一次奚清楷,在抱住他的小腿時,她一低頭,便能透過大理石地板看見自己面無人色的樣子。 真的是你嗎。逼我媽的,是 奚清楷徑直打斷她的話:是的。 他蹲了下來,溫柔地掰開了故櫻的手指,面上一絲波動也無:我請他們,把你母親請來。我不問過程,只看結果。如果有冒犯的地方, 奚清楷撇開她的手,緩緩直起身,標致而溫和的笑了笑,好看極了,那斯文背后卻是無盡寒冬的冷意。 多擔待。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奚清楷!你沒有母親、沒有家人是嗎!! 故櫻猛然提高了聲音,沖上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忍不住全身的顫抖:你知不知道 好賭成性,一周欠下五十萬的家人,我確實沒有。奚清楷目光下滑,落在她握住自己的手腕上,再次禮貌地把她的手拂開,并用隨身攜帶的手帕拭了拭被碰過的地方,語調冷漠:從這點來看,故小姐,你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故櫻如遭雷劈。 那一晚,故櫻爬到了寫字樓48樓的天臺,一躍而下。 當晚也正逢奚清楷去云南出差,翻到這個新聞時,半點停頓都沒有就滑了過去。 但鬼他媽知道,七十二個小時后,循環頭版的人就成了他。 被人綁架,在盤山公路處翻車,汽油泄露,起火,警察趕來。 因為奚清楷為人作風低調,多年來從沒有照片流出在媒體上過。所以聞風趕來的媒體扛著長|槍短炮,冒死越過警戒線卻連奚清楷骨灰都沒拍到,眾人不是不沮喪的。只能轉頭深挖它背后的霂遠,但是一定體量的、完全干凈的企業大概只存在于夢里,所以各種稅務問題、曾經違法的招標、已經去世的奚清楷在灰色地帶游走的證據都被翻了出來,群龍無首,引來了徹底的封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