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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161節

    繩子另一端,路夭夭起起伏伏,他手里的繩子時緊時松,一直晃蕩著。

    那感覺就像是……

    琴酒看著再一次從海里冒出頭來,濕淋淋像小動物一樣的路夭夭,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形容詞——溜海妖!

    第156章 星海號4

    路夭夭坐在船尾,雙手抱著腿,氣呼呼的蜷縮成一團。

    “你真不吃?”琴酒晃晃手里的魚罐頭,“里面都是魚。”

    “不吃。”路夭夭生氣的將頭扭到一邊。

    “我不就說了一句你很沒用,有什么好氣的?你抓不到魚是事實。”琴酒心情頗好的用魚罐頭配著壓縮餅干吃。

    “你那是說嗎?你那是嘲笑?”路夭夭一想起來就生氣。

    她辛辛苦苦下海抓魚,他居然還嘲笑她沒用,真不是個東西。

    “你確實沒抓到魚。”琴酒說得理所當然。

    路夭夭更氣了。她一把扯過琴酒的大衣蓋身上,直接躺下睡覺,決定不搭理這個壞蛋。

    琴酒看得還挺樂呵的,權當養傷期間的調劑了。

    路夭夭可不比警惕心高的琴酒,沒一會就睡得像只小豬,香噴噴的。

    睡夢中,她夢到自己變成了罐頭盒里的一條魚。

    琴酒這個大壞蛋把罐頭盒拿手里,死命晃蕩,還對著她流口水,一滴、兩滴……一盆……

    “我不是魚,不要吃我。”路夭夭踢著腿掙扎著,突然就被潑在臉上的冷水澆醒了。

    原來,是海上起了風浪,吹得救生艇左右搖擺,還有些濺起的浪花打進了救生艇里。

    暗沉沉的天幕下,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水,簡直就像沉船前的預兆。

    路夭夭用抱著的黑大衣擦干凈臉上的海水,往琴酒身邊爬。

    這位大爺,睡得不動如山,連呼吸頻率都沒變一下。經過這兩天的相處,路夭夭很清楚,他并沒有睡著。

    “船會不會翻啊?”路夭夭趴在琴酒身邊,小聲詢問。

    琴酒淡定的說:“如果風浪再大一點,會。”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船不那么晃蕩?”路夭夭緊張的抓著琴酒。

    琴酒好心的往旁邊挪挪,給路夭夭讓出更多位子,“睡覺,睡著了就不晃了。”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放心,不吃了。”

    路夭夭,“……”

    “那我們至少得做點準備吧!萬一救生艇真的翻了,我們可就完了。”路夭夭拉著琴酒的手臂晃。

    她注意到琴酒身上的毛毯子,已經被濺上了海水,“不行,這樣全都會被打濕的,毯子先收起來,你蓋衣服。”

    路夭夭拿走琴酒身上的毯子,把黑大衣蓋他身上。

    毯子折疊起來比黑大衣小,可以裝在防水的袋子里,以防萬一。

    琴酒看著天空,星月明朗,不像要下雨的樣子。

    考慮到海上天氣多變,琴酒坐了起來,“找找白天綁你的繩子,把生存物資和救生艇綁一起,盡量避免翻船掉海里。”

    路夭夭把手電筒放琴酒手里,“你躺著,我來。”

    不敢讓這位病號上手,他那可怖的傷口,今天才好一些。

    琴酒也不堅持,就在旁邊給她打光。

    救生艇上的東西,路夭夭早已爛熟于心,即使救生艇搖搖晃晃影響她發揮,也沒一會就捆好了。

    海浪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船里,也打濕了重要的生存物資,好在都是防水的,只要沒拆封就不會有問題。

    收拾好一切,路夭夭正要問琴酒要不要睡會,她來守夜,就被他的樣子笑噴了。

    高冷的黑澤先生冰寒著一張俊臉,披著大衣坐船中央,雙腿曲著,濕漉漉的頭發一揪一揪的,像只落水的大貓。

    其實同樣狼狽的黑澤夭夭,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哈哈哈,不知道的,還看以為你落海里……”

    路夭夭話到一半,戛然而止。

    一個高高的巨浪席卷而來,小小的救生艇被從一側掀起,船里的兩人,像簸箕里的豌豆,直接抖海里了。

    黑澤先生……

    路夭夭的第一反應,是琴酒身上的傷不能泡水。

    她努力掙扎出海面,抓著救生艇,四處尋找琴酒。

    銀發白膚的黑澤先生,一直都是黑夜里最亮的崽,路夭夭卻愣是沒找到他。

    “黑澤先生。”她驚慌的大叫著,濕淋淋的手抹著臉上的海水,卻越抹越多。

    “黑澤先生!”她大叫著。

    難道,他其實是一只旱鴨子?

    路夭夭被嚇得不輕,不顧危險潛下水里找人。黑漆漆的水里,什么都看不到,她反而被海水的力量推著往未知的方向去。

    翻滾中,海水灌入口鼻,路夭夭差點折海里,努力掙扎了好幾次,才冒出頭。

    環顧一周,依舊沒在翻滾的海水和浪花中看到那個冷淡矜貴的銀發青年。

    “黑澤先生……”路夭夭奮力大喊,迷茫又無助。

    “在。”一個白腦袋從救生艇旁邊的海水里冒出來,接著把一個長條狀的東西丟救生艇上。

    因為距離和海浪的關系,她并沒有看清他丟的是什么。

    “黑澤先生。”路夭夭努力朝著琴酒游去,卻在距離他半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帶著哭腔的嗓音都在顫抖,“你怎么那么久才上來?”

    琴酒扶著救生艇道:“我遇到了一條大魚。”

    路夭夭這才注意到,救生艇上有一條很大的魚在努力打挺,精神百倍。

    “你瘋了嗎?”路夭夭被氣得發抖,紅著眼眶氣勢洶洶的朝著他怒吼,“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啊!平時我那么小心翼翼,不敢讓你碰一點水,你居然還敢在海里抓魚。”

    突然被吼,琴酒愣住了。

    看著渾身濕噠噠,被凍得臉色發白卻毫無所覺,還在那氣勢洶洶朝著他吼的小海妖,琴酒難得的生出點心虛,“我是想著,反正已經落水了。”

    路夭夭兇巴巴的吼道:“那現在魚也抓到了,你還待在水里干嘛?想被泡成腌rou嗎?還不趕緊上去。”

    琴酒看著兇巴巴的路夭夭,乖乖爬上救生艇。

    他不是個好人,但路夭夭的好意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如果這兩天沒有小海妖忙前忙后的照顧,他也沒法像現在這樣舒坦的養傷。

    路夭夭也跟著爬上船,然后她又遇到了一個新難題。

    好大的魚,還會動!

    路夭夭糾結又害怕,“這個怎么辦?”

    琴酒掄起拳頭,對著魚頭就是一拳,精神百倍的魚,只剩下尾巴在擺動。

    “黑澤陣!”路夭夭尖叫著,擋在魚面前。

    琴酒糾結的看著路夭夭,“……你親戚?”

    這外形差別,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什么親戚?”路夭夭被問得莫名其妙,指著琴酒的腰側說:“你動什么拳頭,傷口裂開了。”

    琴酒無語,“抓魚的時候就已經裂開了,別大呼小叫,怪嚇人的。”

    “你才嚇人。”路夭夭趕緊扶著他坐下,“跟個豌豆公主似的。乖乖坐著別動,魚我來想辦法。”

    安排好琴酒,路夭夭找出一個空酒瓶,像個初上戰場的新兵,踏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腿卻在打顫。

    她走到魚面前,深吸一口氣,一狠心,一咬牙,狠狠砸了下去。

    “嘭!嘭!嘭!”

    砸中第一下,后面就沒那么難了。

    路夭夭瘋狂的砸著魚,直到魚被砸得再沒了反應,她才像是受了驚嚇般,把酒瓶往海里一丟,逃離被殺的魚。

    琴酒看得樂呵,組織里第一次殺人的新成員,也沒她這么有趣,“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才在殺人。”

    “這也是一條生命。”她干過最壞的事,也就是往螞蟻洞里塞泥巴,殺魚還是第一次。

    琴酒沉默了。

    難道,對于海妖來說,魚算同類?

    人可沒把猴子當同類。

    看著她低落的樣子,作為一個殺人無數的恐怖分子,琴酒第一次試著去安慰一個殺魚的小姑娘,“它為讓我們兩個活下去,付出了生命,一定能上天堂。”

    “你真壞。”路夭夭翻了個白眼,找出藥,催促琴酒,“趕緊把衣服脫了。”

    “等浪平靜下來。”琴酒道。

    路夭夭明白他的意思。

    現在浪還大,萬一兩人又被掀海里,那藥就被浪費了。

    本來就是急救包,只有一點急救用藥,這兩天消耗下來,已經所剩無幾。

    路夭夭翻出小毯子,“那先把衣服脫了,把繃帶解開,裹著干毯子。不能讓傷口就這樣捂著。”

    眼看琴酒又要抬胳膊脫衣服,路夭夭趕緊上手,“我來,我來。”

    琴酒看著她那急吼吼的樣子,最后憋出一句,“……沒人跟你搶。”

    脫衣脫褲,路夭夭居然已經很熟練了,然后再拆開濕淋淋的繃帶,用棉花把傷口上的水吸干。

    腿上的還好,腰上的傷又長又深,還沒長好又被扯開,血淋淋的,很是可怕。

    好在這兩天下來,路夭夭已經看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