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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不想看到他們兩個,走了出來拿起自己的手機,也不管頭發還在滴水,就跑了出去。 席天澤見他一字未說就跑了出去,更是著急,想要起床追過去,被白宇軒給攔住了。 “天澤,你腰上有傷口,不能劇烈運動,”白宇軒覺得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他追出去。 不過,席天澤并沒有聽他的話,從另外一頭,拿起手機就追了出去。 安安本來就對他們兩個有著嚴重的誤會,好不容易這段時間有了點效果,現在如果不追出去說清楚,他覺得自己以后想要見安安就會更難,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說清楚。 白宇軒看著跑出去的席天澤,心里非常惶恐,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天澤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少年,還是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少年,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系,天澤為何會如此看中他,種種可能性充斥著他。 鄭安逸并沒有跑太遠,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這個樣子去哥哥家,他們肯定會擔心,回自己家已經好久沒有回去了,家里早都落了一層灰,根本無法住人,他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冷靜冷靜。 坐那吹了一會風之后,他想到了一個地方,一個自己許久都沒有去過的地方,只有那里才能夠讓自己冷靜。 當席天澤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鄭安逸坐上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師傅,去江城墓園。”鄭安逸坐上車不用師傅問,就報出了目的地。 師傅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先生天馬上就黑了,你確定要去那里?” 鄭安逸也知道師傅是為了他好,露出笑容說道,“恩,我今天把東西落在那里了,需要去找回來。” 師傅見他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來,往郊外的墓園開去。 “席總,快上車,”秦天坐在車里大聲喊著。 席天澤追人的同時,就給秦天打了電話,讓他把車開到醫院門口,他就怕安安跑太遠自己來不及追。 “跟上前面的出租車,”席天澤上車以后就指著前方即將轉彎的出租車對秦天說道。 “可是,你的傷?”剛剛上車的時候,秦天就看見紗布已經在往外滲血,肯定是一路狂奔導致的。 此時,他的心里只有鄭安逸,他要找到他告訴他自己喝白宇軒一點關系都沒有。 “不礙事,你跟緊前面就好。” 江城墓園在江城的邊緣處,從醫院開車過去最少需要2個小時,這一路鄭安逸的腦子里都是混的,一會是三年前的自己,一會是現在的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辦。 師傅開著車也不斷的觀察著他,畢竟天黑的時候往墓園去這行為的確比較詭異。 “席總,鄭先生這是要去哪里,怎么感覺都要離開江城了,”秦天看著越來越偏的地方滿腹疑問。 席天澤也看不出來是哪里,“先跟著吧,他明天還要拍戲肯定不會跑太遠的。” 終于歷經兩個小時,終于抵達目的地了。 鄭安逸拿出手機直接掃了三倍的價錢給了司機,然后打開門往墓園走去。 “小伙子,需不需要我等你,”師傅看著這一大筆錢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晚點會有車來接我,”鄭安逸直接拒絕,他不知道自己要在這里呆多久,不能讓對方一直等著。 師傅見他這樣說,就先行離開了。 返回的路上遇見了秦天他們的車。 “席總,這么晚,鄭先生來墓園里干什么?”秦天將車停在門口更是滿臉疑惑。 秦天不認識這里正常,可是席天澤認識這里,這里是安安的墓園,他每年都會來這里好幾趟,心情不好的時候,想安安的時候都到這里來看一看他,可是他為什么要跑到自己的墓地,他又是怎么知道這里的,席天澤真的是充滿了疑惑。 守門的老爺爺看見鄭安逸走進來,連忙上前問道,“小伙子你怎么這么晚又來了?” “爺爺,我想他了,就想著來看一看,”鄭安逸強顏歡笑的說著。 老爺爺見他狀態不好,點了一根煙遞給他,“晚上陰氣重,點根煙傍身。” “謝謝爺爺,”鄭安逸接過來真心實意的道謝。 不是誰都能對陌生人好的,這個爺爺也可以說是他的一抹溫暖。 他沒有片刻停留,夾著煙往鄭安逸的墓地走去。 白天墓園里人本來就少,晚上就更不用說,一個人都沒有,寂靜的讓人有點窒息。 可鄭安逸一點都不害怕,手中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穿過一座座墓碑,最終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天色太黑,墓碑上的照片已經完全看不見,可他還是想要摸一摸照片中的自己。 席天澤的傷口在追鄭安逸的過程中由于動作太大已經被撕扯開,鮮血浸濕了紗布,渲染了衣服,可他完全不在乎,依舊讓秦天扶著他走了過去。 “席總,你的傷口在滴血,”秦天看著腰腹間已經被染紅的病號服,想讓他先回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死不了,”然后就得到了這個回答。 他知道自己勸不住,只能扶著老板去找鄭先生,希望他能夠勸老板盡快回到醫院。 當他們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果然在墓碑前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秦天想要上前喊他,確被席天澤給攔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