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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答應,肖多多抬頭看了看房間的周圍以及外面的走廊,這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安知我意:賢賢我回劇組了,通知的太突然,就沒有來得及跟你道別,等下次回來我在找你。 自從上次自己離開以后,粱有賢每天下班了之后都會去醫院里看看鄭初一,陪他聊聊天,昨天還說好今天晚上一起出去轉轉的,誰曉得臨時來了劇組的通知,他就只能先離開。 仙人一枚:我已經聽你家哥哥說了,你在劇組照顧好自己,你哥哥就不用擔心,明天他出院我會去接他,然后將他送到我家里,照顧好他。 安知我意:賢賢真的謝謝你,將來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仙人一枚:滾一邊,誰稀罕你的報答,你好好拍你的戲,紅起來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安知我意:你放心,一定會有那么一天的。 跟粱有賢簡單的聊了一會之后,鄭安逸就放下了手機,斜靠在床頭,思索著席天澤的事情。 上一次他問自己相不相信?他沒有回答。 因為目前的他沒有任何立場去評定他的人生,而且還是與自己相關的。 如果是前世的自己,他的答案肯定是不相信,畢竟白宇軒的確對自己做過了一些讓人難過的事情,不管席天澤知不知道,這一切都與他相關。 回來這么久,他第一次有了逃離的想法。 接下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是繼續撮合席天澤和白軒宇,還是就順其自然遠遠的看著就好,他很是糾結。 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江城出名的酒吧里,一名男子在里面買醉。 “你少喝點,在喝真的就會喝醉,”忍受著耳邊傳來的嘈雜的聲音,肖呈灝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酒杯,當著他的面將里面的酒倒進了垃圾桶。 這酒是席天澤開好存放在這里的,是整個酒吧里最貴的,但是肖呈灝到起來一點都不心疼,誰讓他把自己喊道這里來的。 他今天本來要陪愛人一起用晚餐的,時隔五個月言言的新戲好不容易殺青,今天晚上就該干點瘋狂的事情,可誰曾想一個電話把他喊到了這里,他自己在這里醉酒,能給他好臉色才怪。 “呈灝,這樣天澤他會不會?”酒吧的老板是席天澤的朋友,他之前也會帶肖呈灝一起過來,彼此是相互認識的,身為朋友的老板勸不住他。 肖呈灝本來就一肚子火,現在見他買醉,就更是火上加火,伸腳踢了他兩下,讓他醒過來。 “呈灝,你…你…你…來了…”看著熟悉的面孔,席天澤更是放松,繼續趴到了吧臺上。 “說,發生了什么?” 肖呈灝臉色很臭。 “安安回來了,我等了三年的安安回來了,”席天澤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他,小聲地說著。 酒吧里音樂聲,歡呼聲,樂器聲加在一起很是熱鬧。 但是吧臺這邊確很安靜,仿佛被隔絕了一般,肖呈灝非常容易的聽清楚了他所說的話。 “看來喝的不少,都說起糊話了,”肖呈灝看著他一臉擔憂。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經過多方面證實,確定他就是安安,”席天澤大聲的辨別著。 肖呈灝不想跟一個醉酒漢講道理,于是應和的說道,“對,你說的對,既然找到他了,就不要在這喝酒了,我送你回去,酒醒了之后你去找他,跟他說清楚你愛的一直就是他,沒有別人。” “沒用, 他不會相信我的,不會相信我的…” 看著眼前不知到底醉了還是沒有醉的人,肖呈灝也管不了那么多,將他架起來就往外走去,打算將他送回家就不管了。 在老板的的幫忙下,兩個人將他扶進了自己的車里,然后他親自開車。 “呈灝,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以為我醉了,其實并沒有,我就喝了一杯,只是心里非常難受。”本來躺在后坐的席天澤突然坐了起來,非常認真的說道。 聽見他的話,肖呈灝猛地一踩油門,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扭頭看著他非常認真的問道,“鄭安逸死了,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現在告訴我他回來了,那你是要和我說三年前他根本就不在那架飛機上,如果他不在那這三年來他為什么不回來,你讓他傷心失望,可他哥哥在呀,他如果還活著,怎么可能不回來找他。” “不,三年前他的確在那架飛機上,他也的確是死了,呈灝,你相信重生穿越嗎?”席天澤非常認真的問著。 “你是說…” 肖呈灝想到了他說的可能,但覺得不可思議,嘴中的話并沒有問出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不用看對方的表情,席天澤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戳他的內心。 “是誰?” “你見過的,他也叫鄭安逸。”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席天澤不由揚了揚唇角。 看來一切都是天注定,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再一次遇見他。 這個名字對于肖呈灝來說是非常耳熟的,但他也就是有點印象,其他都不記得。 看好友一臉懵,席天澤瞅了他一眼說道,“就是你讓我投資的那部電視劇的男三鄭安逸,上次酒會你見過的那位。” 經此一提醒,肖呈灝中午有點印象,“那個我見過,跟安逸完全就是兩個人,你是不是太想安逸才以至于把他們搞混了,或者說你只是想要找一個替代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