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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憑空繼承這么多財產,還是以這種方式繼承,都非常令人震驚。 “奶……奶奶出什么事了嗎?”他慌起來:“不然為什么突然處理財產?” 他擔心柳釵的身體又不好了。 江瑯炎垂首,突然輕笑出聲。 饒是在帝星,在他家那個環境,也沒聽過幾億財產隨便拱手送人的事,不過他現在似乎明白了點。 楚芫確實挺招人喜歡招人疼。 “沒有,她說她要正式退休,打算環游星海。” 這是他們商量到最后,柳釵大舒一口氣,心情愉悅時說的。 楚芫松了口氣,身體沒事就好,不過恐怕不止想退休,林治安這事也刺激到她了吧。 哎。 第二天他就陪江瑯炎柳釵把這件事處理了,柳釵很瀟灑,簽完合同后立馬登上飛船旅游去。 臨行前,她對楚芫說,她小時候為了出人頭地拼命讀書,終于考上月朔后,讀書科研就成了她的一生,她似乎從來沒有好好享受過生活,“現在,我要去享受啦!” 她說這句話時,光彩照人,精神氣十足,再活五十年不成問題。 楚芫終于完全放下心,在飛船臺擁抱了她,送走了她。 在看到奶奶的飛船起飛,變成一個小小的點后。 楚芫轉身呼了一口氣,變成大富翁第一天,該怎么辦呢? 想來想去想來想去,他還是繼續回到實驗室,盡管他原來的工作又招了新人。 這么做,一是怕待在學校里,顧溫席會找他茬。 二是他還挺想知道江瑯炎究竟在研究什么。 為了打消金池的野心,柳釵走之前細致的公開了她的財產是怎么通過江瑯炎之手到楚芫身上的。 這樣金池就知道他再沒機會可能了。 實驗室里,大部分從沒肖想過遺產的人很快就接受了,只有少部分憤憤不岔,楚芫能繼承,他們也可以,憑什么這種好事輪到他楚芫身上? 不過沒有人當著楚芫面給他難堪,因為楚芫和江瑯炎關系好,而他們總公司的其他大股東們都有意討好江瑯炎,很莫名其妙的,他的地位甚至比之前的柳釵還要高。 他們不知道為什么,反正舔就是了。 金池也在照常上班,看上去與平常無異。 自冷控室一事之后,楚芫和江瑯炎的關系要熟一點了。 過了幾天,楚芫就挪到江瑯炎身邊,閑聊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冤枉了金池。” 江瑯炎正在沖洗試管,他將實驗服的袖子撈至手臂,露出矯健有力的小臂,“他為了這筆財產跟林治安明爭暗斗這么多年,這好事突然落你身上,生氣憤恨才是正常反應,越正常才越反常。” 楚芫一臉驚疑的,定定的看著他。 “怎么了?”江瑯炎轉過來。 楚芫語氣慢吞吞的,一雙葡萄眼亮晶晶的:“我很好奇,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 江瑯炎眼尾上挑,無聲的笑,就是不知道是開心得趣還是發狠冷笑。 他將試管擱置一旁,手撐實驗臺,仗著比楚芫高就俯視。 語氣比楚芫更慢吞吞,“我也很好奇,你怎么一點都不怕我?” — 因為有柳釵提供的視頻,林治安定罪的很快。 彼時他還在醫院養傷,據醫生說沒有四個月下不了床。 病床上的他供認不諱,起殺意的那天下午,柳釵特意組織了一個會議,就為給江瑯炎造勢,加上股東們的態度,他有種覬覦十幾年的東西被他人搶走的憤怒與恐慌。 也是那天,他像往常那樣侵入實驗室的監控,看見江瑯炎半夜一個人走進冷控室,且沒拿端腦,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穿著黑衣戴黑帽子,改變走姿,小心翼翼避掉路上的監控,黑掉實驗室的監控,用特制代碼控制冷控室開關。 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柳釵又另外安裝了監控,沒人知道他聽到這消息后心情有多滑稽。 不過,他回憶起當天場景,就算柳釵沒另外安裝監控,他也不一定能殺死江瑯炎,相反還兇多吉少,最后這鋃鐺入獄,說不定還是個好結果。 所以他沒有多糾結就認罪伏法,不過他否認了一件事。 他本來有證據拉金池下水,但最后卻奇異的放過了對方,同事幾十年,他倆都很了解對方的德行,金池知道自己會下手,還打著黃雀在后的主意,他同樣也防著對方,還想著嫁禍。 雖然這件事已塵埃落定,財產花落別家,但他敢肯定金池不會善罷甘休,這也是他放過金池的原因,給那位不知道出生哪家但肯定高高在上的少爺和運氣逆天的小平民添點堵,何樂不為呢? 也不枉他的牢獄之災。 林治安被判刑后,楚芫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金池,一方面他一直覺得對方圖謀不軌,一方面他又覺得愧疚,因為所有懷疑都來自猜測,其實人金池根本沒犯事。 就在他剛升起第一縷愧疚情緒后,金池失蹤了,還偷走了實驗室所有的實驗數據,雖然不算商業機密,但也很值錢很重要。 批捕令下達的很快,可他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有人說他逃去了三不管之地。 這是楚芫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以“混亂”,“寶藏”著稱的第七星域,和以“秩序”,“權貴”著稱的第一星域真的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