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6日

    第二章·衛(wèi)生間的女裝大佬們

    七月在盛夏的召喚中終于姍姍而來，隨之而來的不僅僅是漫展上露出的肚臍眼和大長腿，還有著訴不盡的煩惱和沉悶。

    老陳望著眼前不停閃過的大長腿，越發(fā)的煩躁了起來，更別提耳邊還有個討厭鬼一頓的聒噪。

    「老板老板，您看十點鐘方向，黑長直，沉魚落雁??！」

    「這富婆家飛機場能跑兩架飛機了，是你我請的起的嗎？」老陳循著聲音看向十點鐘方向，回過頭一巴掌狠狠的掄在小伙計的后腦勺。

    「哈，老板您喜歡胸大的，早說啊，別著急，反正這會肥宅們還都看演出呢，沒啥人過來購物，我在給您找找胸大的?！剐』镆皇秩嘀竽X勺，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劃著說道。

    「我說過你多少次了，那是我們的顧客，是我們的上帝，甚至可以說是我們的衣食父母?！?/br>
    看著自己老板有些氣沒地發(fā)的樣子，伙計連忙縮了縮頭「老板消消氣，總聽他們說自己是肥宅，我有點習慣了?！?/br>
    「趕緊給我找人，凈給我添堵。唉，你要是沒長這張嘴，我早把這攤子交給你打理了?！?/br>
    老陳看著伙計一臉恨其不爭的表情，愈發(fā)的把早上放他鴿子的coser給恨上了?！窶D，就因為我不給報銷打車費，給我來這一出，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惹不起，惹不起?！?/br>
    「老板老板，羽川翼，被貓魅惑的少女，這下胸指定夠大了吧。」伙計的驚呼聲打斷了老陳繼續(xù)腹誹的心思，然后就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前面的腦殼上「我說胸大就只要胸大了是吧，看不著下面那腿比我還粗啊，我看你是非要氣死我好繼承我的小攤是吧。算了，別找了，你回去看著攤子吧，我到門外抽口煙緩緩，再聽你說話非氣死不可?！?/br>
    老陳拿著煙看著不斷從身旁經(jīng)過的路人也不禁感慨「現(xiàn)在孩子們營養(yǎng)可真好啊，各個膚白貌美，可惜都不夠亮眼。漫展已經(jīng)開始半個多小時了，今天八成是沒野生coser用了，不過好在還有些本子估計能把攤位費的漏洞給補上。」

    「唉，慢點慢點，這不已經(jīng)到了嗎？」一聲清亮悅耳的嬌吟打斷了靠在門前抽著香煙沉思的老陳。「呵，又一對來漫展找情趣的狗情侶，就不能換換服裝嗎？總穿著那爛大街的水手服?！共坏壤详愒谛牡淄虏弁?，這一男一女已經(jīng)小跑著從身邊走過。

    「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對勁wc，那胸，這么寬松的寸衫都能左右抖動，更別說那大長腿了，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看板娘嗎？」看著快要消失在視野中的小情侶，老陳急忙滅了煙追了上去，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老陳總算是在B館門前找到了那對小情侶。

    「這是B館，里面基本都是賣周邊的，咱們還是先去A館吧，下午再來逛這里?！?/br>
    「哦，那好吧。」

    眼見小情侶要離開，老陳急忙在背后開口道「帥哥美女，等一下?！挂娔泻е⒀剡^頭來，老陳也趁這會緩了緩氣息開口道「小帥哥美女怎么這會才來，這都開場半個多小時了?！估详愑霉首鬏p松的語氣開口問到的同時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男孩懷中的女孩，只見女孩聽到問話，臉上突然浮上兩朵紅暈。

    「極品！」老陳暗道一聲。

    女孩瞟了一眼老陳，見老陳一直盯著自己，忙把小腦袋埋在了男孩胸前。本來就因為一直聽不到回應而有所疑惑的老陳見女孩突然把腦袋藏了起來，總算回過神來看向男孩，忙不好意思的賠笑道「抱歉抱歉，我不是耍流氓啊，實在是剛剛找到心儀的人選，有些失態(tài)了?！?/br>
    老陳向小情侶解釋道，自己因為被定好的看板娘放了鴿子，而不得不在現(xiàn)場找起后補人選來，又因為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直到剛剛看到了女孩是最合適的人選之后有些失態(tài)。

    「這么說，你是想讓我老婆給你當看板娘。」老陳見男孩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忙忙開口確認「對對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心中卻不免嫉妒「媽的，八輩子修來的好人吧，找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br>
    「我們是來玩的，這個得我老婆愿意才行。」男孩看向懷中的女孩回應。女孩聽到摟著她的男孩一口一個老婆，臉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了，自然不肯輕易抬頭回應。

    不用說，這對小情侶自然就是我和mama了。

    「小姑娘是第一次來漫展玩吧，別怕，你到時候只需要輔助我們賣東西就行了。」這狗老板一定是聽到我和mama的說的話了，知道m(xù)ama是第一次來漫展。

    老板給mama搭了個臺階，mama從我懷中抬起頭問到「看板娘？干啥的呀？」

    老板見這事可能有戲忙道「看板娘是一種職業(yè)和習慣稱呼，也是A次文化中的萌屬性之一。簡而言之就是小店的女服務(wù)生，也有“吸引顧客，招攬生意，提高人氣”等作用類似品牌形象代言人的含義。“看板娘”也就是店面的招牌姑娘，亦即能夠提升店面人氣和顧客流量的女服務(wù)生、女店員等。也就是說，看板娘本身就是一塊“活看板”，其本身的魅力就能夠起到宣傳、拉人氣的作用?！?/br>
    「啊~那我不行，我不行。」mama聽到要她幫忙宣傳、拉人氣就急忙拒絕。雖然很多人都已經(jīng)被mama的魅力所折服，可mama先入為主的觀念總會讓她認為自己并不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

    ，所以遇到這種事情，mama總是會推脫逃避。

    「別著急拒絕啊，美女，你只需要站我那小攤前就行，不用你做其他事的，你放心」老板見mama拒絕，依然不死心的嘗試溝通。「工作時間就兩個小時，不耽誤你們玩的，要不再考慮一下？」

    「老婆，我看老板這么有誠意，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我知道m(xù)ama想要繼續(xù)裝鴕鳥拒絕，也知道m(xù)ama有些逆來順受的性格，所以故意不給mama拒絕的機會，還不忘嘴上占個便宜。

    「對對對，先看看，先看看再說」 老板也知道機會來之不易，忙迫不及待的答應道。

    「好吧」

    幾分鐘后。

    「就這，就這，待會你就站在這就行」老板不理會跟他打招呼的伙計，回頭看向mama，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真就站著就行？」mama有些不信。

    「也不是光站著，要是有人要買東西，你把東西遞給他」

    「就這些？」mama還是有些不信。

    「哎呀，老婆，你就放心吧，我看老板不像好人，不是，不像壞人，再說這不我在這呢么」我當然不是替老板說話，本意是想讓mama接下這活，給以后留下點像樣的回憶，不過看到老板小攤上的一堆本子時，突然就覺得老陳這人行，能處。

    「老板，你這聊半天，不說工錢的事呢」不給老板狂喜的時間，我直接發(fā)問。

    「一激動把這事給忘了，給你們標準價，兩小時兩千」

    「不行，五千」我一句話沒把老板嚇得坐地上。

    「小哥，你別開玩笑了，哥哥我真沒少給了，我這小攤今天全清了也就賺個萬把塊」

    「啊，抱歉抱歉，最近剛學了點討價還價的東西，見著機會就不由自主的你懂我意思吧」老板真以為我開玩笑呢，剛放松下來，卻不想我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老板，你這小攤上好東西真不少啊」我拿起擺在桌子上的書給mama看，mama接過一看，忙將其丟回桌子上，小臉羞的通紅。

    「哈，小哥喜歡待會我送你一本」

    「那我就謝謝老板了，不過我老婆在這工作，我不能一直待旁邊看著吧，要不老板你把我也雇了吧」送我一本？小爺我想要的是一套。

    「呵呵，你看我這小攤那要得了這么多人啊」好家伙，來者不善啊，一本都打發(fā)不了。

    「老板看的明白啊，兵在精不在多，不過我看你這小伙計好像有點呆頭呆腦的啊」

    一番討價還價，mama都已經(jīng)賣掉六七樣東西了，老板實在是有些不厭其煩了「好好，服了你了，你要是能給我這攤上東西賣掉一半，那邊本子你隨便挑再給你五百塊工資」

    「拿紙筆」我拍著胸口掛著的拍立得，向著小伙計叫道。

    「歡迎拍照」

    「不購物也來和可愛的看板娘小jiejie合影吧」

    「凡購得一件商品的顧客，可以和看板娘小jiejie拍搭肩照哦」

    「凡購得兩件商品的顧客，可以和看板娘小jiejie拍摟腰照哦」

    「凡購得三件及以上的商品的顧客，可以得到看板娘小jiejie的拍立得照片」

    「PS.照片背面可選簽名or唇?。ìF(xiàn)場）」

    「再PS.唇印照片姿勢為搭肩，簽名照片姿勢為摟腰」

    「再再PS.拍立得照片只有三十張，先到先得」

    「什么！我不干！」本來看著我和老板一直嘀嘀咕咕的，就已經(jīng)很好奇的mama，看到我和老板拿出展示欄之后，立馬就探著個頭看了過來，不過看到內(nèi)容后，立刻就不淡定了。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見mama表現(xiàn)出反對的意愿，我俯首到mama耳邊「這可由不得你」

    「你！」mama沒想到我這么強硬，都不跟她商量，不經(jīng)氣急。

    mama一直想做鴕鳥把頭埋到沙子里，等到學上完了再拋棄現(xiàn)在的身份，回去做她的闊太太，這我可不愿意。mama越是想把自己埋起來，我就越想把她推到臺前來，我想讓mama喜歡上，習慣上現(xiàn)在的身份，我想讓她丟不下這個身份。

    當然最主要的是擁有mama這樣一個人間尤物，不在人前炫耀一下，看不到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我是渾身不舒服。再加上本來我就打算在漫展上好好的暴露暴露mama，只有我知道m(xù)ama全身上下就一件寸衫和一條小裙子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想要讓和mama接觸的人疑惑并猜測“那個美女好像沒穿內(nèi)衣啊”。來的路上還在苦于想不到讓mama和別人接觸的理由呢，沒想到剛進漫展機會就送上臉前來了，這我怎么有理由放過。

    「你就這么想讓別人摟著我的腰，搭著我的肩嗎？」mama見我不容置疑的口氣，只好口吻轉(zhuǎn)向弱勢模樣，楚楚可憐的哀求。

    「我不想啊，但我想讓你自信起來啊，你看如果有很多人愿意花錢只為了和你合影，這說明你有多么的炙手可熱啊」

    「那你還寫搭肩摟腰呢，甚至還有唇唇印」

    「mama，你不知道現(xiàn)在coser圈都是什么樣，搭肩摟腰算是給粉絲的小福利了，而且也能給生活增加點小情趣嘛」我趴在mama耳邊忽悠著。

    「什么？」mama對我的言論表示震驚。

    「你想想他們看得著摸不著，摸得著吃不著的樣子，你再想想他們晚上會不會躲被窩里看著你的照片打飛機?！箍粗鴐ama瞪大的眼睛「打打飛機」

    「還不止這些呢，他們會想著把你按在小攤上，掀開你的小裙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不等我說完，mama急忙一巴掌打在我的胸前「好啊，原來你是這個想法，你想看到我我被他們」mama怎么也不說出口，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身上。

    「mama，正常男性看到像你這樣的尤物都是這個想法，都是男人，我懂他們。你再想想他們一群小屁孩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你不興奮嗎？」mama根本不上套「你你別說了，你不就是想要那幾本書嗎？又怕我不讓你買，只好想著讓老板送你，對吧！我我待會結(jié)束買給你，你別讓我和別人拍那種照片了，好不好？」

    「哎呀，可是我都已經(jīng)和老板說好了，你想讓我做出爾反爾的那種人嗎？」我站在道德制高點，根本不給mama思考我沒和她商量這件事「如果你愿意，我立馬和老板說取消約定?！?/br>
    「啊，真是好吧」我深知mama對我還是mama對兒子的心態(tài)，自然不忍讓自己兒子成為出爾反爾的人，只好勉強自己同意了。

    老板見我給mama做好了思想工作，一個沒忍住直接喜笑顏開?！咐习?，別急著開心，這拍立得的相紙錢你得給我報銷吧，這可是我拿來準備和我老婆留紀念的。」老板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又想起早上因為不報銷打車費吃的虧，連忙換了個笑容「那可不，一定報銷，一定報銷」

    一切都準備就緒，只待肥羊們上門了。打發(fā)了小伙計給不買東西來拍照的沒長好的韭菜們拍照，我就坐后面摸過老板攤子上的本子和老板溝通了起來「“除了媽，我誰也不要”這本畫風真的不錯，可惜劇情不夠刺激，沒有那種強烈的背德感。」老板點頭「確實，我也有這感覺，你這一席話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這本“9點直到5點的戀人”劇情感就很不錯，無時不讓人想起mama和兒子的身份，唯一可惜的點就是畫風有些粗糙再加上更新實在太慢。」老板繼續(xù)點頭「更新速度真是一言難盡。」

    在我翻看到第二本“9點直到5點的戀人”時，我的第一位肥羊總算登場了「我買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想拍張摟腰照?！刮已曇艨催^去，聲音的主人是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男孩，因為看到我的目光，立馬鬧了個大紅臉。我一看肥羊上門，連忙丟開本子，準備大施拳腳一番，不成想左等右等，女主角總不登場，只好回頭去找女主角，沒想到女主角在角落也鬧了個大紅臉在那扭扭捏捏的不愿意過來。

    「mama，不都說好了嗎，怎么不過去？而且拍個照而已，怎么這臉紅的都要滴水了！」我跑過去低聲詢問mama。

    「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你和那老板在那討論那不堪入目東西，我能我能這樣嗎？」原來mama是因為我和老板的高談闊論羞紅的臉，忙給mama道了歉，拉著mama來到肥羊面前。這下可更有意思了，兩個羞紅了臉蛋的人相對而視又急忙扭過頭去，移開目光，直愣愣的豎在那里一動不動。

    「唉唉，小伙子，你要拍摟腰照倒是主動點啊，難不成等著我們小姑娘主動嗎」  我看著這情形暗道好笑，沒想到第一個客戶竟是個純情少年，不過這對于mama也是好事，至少第一個客戶不會是咸豬手。我看到少年手搭上mama腰部的瞬間，mama整個人一抖，不過好在很快穩(wěn)了下來。

    「好勒，OK了」只見mama吐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接過相紙準備簽上名字，名字自然我已經(jīng)和mama商量好了，就用mama現(xiàn)在的本名——詩逸，再加個笑臉表情。

    「那那個，我再買一件能不能給我換成唇印！」我見少年鼓足了勇氣原來只是想換個唇印，決定實施腦海中的想法——讓mama成為知名COSER。

    「不用了，小兄弟，你是第一個客戶，這個唇印就送給你了」現(xiàn)在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我決定賣個人情給他，看看能不能把他發(fā)展成為mama以后的死忠粉。

    「??！謝謝，謝謝~那我再買一套拍個搭肩照吧！」

    「嘿嘿，那感情好」果然沒看錯人，有成為死忠粉的潛質(zhì)。

    「詩逸~(^し^)     （唇?。箍粗鴐ama秀紅著小臉，在照片上印上自己唇印的樣子我心中一陣激動，恨不得直接按住mama就把roubang塞她嘴里攪動一番。

    「我我想問下小jiejie微博叫什么啊，我想關(guān)注一下！」好嘛，我這還沒撒網(wǎng)呢，你自己就上套了。

    「實不相瞞，我們看板娘小jiejie是個游客，今天第一次逛漫展，被我們老板捉過來當看板娘的，還沒有微博，也不是專業(yè)coser，你要是想關(guān)注的話，可以以后嘗試搜索簽名，以后小jiejie當專業(yè)coser的話，肯定能搜到的?！?/br>
    「哦哦，這樣啊，小jiejie，期待你的未來。」少年鼓起勇氣對mama說道。

    「怎么樣，mama，這總該證明了你的魅力吧」看著少年離開的身影，我盯著mama的小嘴，忍不住調(diào)侃到。

    「哼，我的魅力還用你說嗎」mama故作傲嬌的

    反駁，卻不知自己微微翹起的嘴角完全把自己暴露了出來。

    三十張相紙很快用完了，值得慶幸的是，拍照的人無一個是流氓，都很規(guī)矩的克制自己，最后搭肩照和摟腰照的統(tǒng)計結(jié)果表明，他們雖然都很克制，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老色批，摟腰照數(shù)量高達22張，搭肩照只有8張。大伙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這樣和美女親密接觸的機會，都選擇摟腰照，至于那8張搭肩照是他們拍完摟腰之后又拍的。

    前前后后二十多個肥羊已經(jīng)完完全全超過了老板給我的任務(wù)，老板臉都笑開了花，幫我一起往mama的包包里塞“除了媽，我誰也不要”和“9點到5點的戀人”，把mama的包包塞得滿滿當當。

    「小哥，明天還來的伐，還來我這打工吶」說著老板掏出我和mama的工資塞到我手上。

    「哈哈，好說好說」

    「不過明天你們換身衣服吧，別再穿這倒霉水手服了」mama還在疑惑，我指著旁邊經(jīng)過的十個有八個穿著水手服的meimei給mama看。

    「那你說穿什么來嘛，其實我倆只是來玩的」我暗示著老板。

    「哎呀，小哥，別話里有話了，待會你們回去之后，去買身女仆裝，明兒就穿女仆裝來，放心，這錢我出」說著老板又掏出已經(jīng)準備好的五百塊賽我手上，看來老板已經(jīng)深知一分價錢一分貨了，有些小便宜是貪不得的。

    「嘿嘿，老板有品位啊」我拉上已經(jīng)挑選好老板送的禮物的mama「好嘞，那咱們明天見吧」

    剛走沒多遠只聽老板在后面叫到「別忘了白絲，一定要穿白絲啊」回頭向老板比了個ok的手勢，拉著mama就直奔向最近的衛(wèi)生間。

    說來可笑，但我確實已經(jīng)忍不太住了，一上午看了好幾本母子向的本子，又看到mama聽到之后羞紅的臉蛋。更別說mama彎著身子給肥羊拿東西時，由于沒有內(nèi)衣而抖動個不停的胸部以及裙下隱隱露出的春光，我瞧在眼里，急在心里，總算等到了mama下班，所以現(xiàn)在說什么也要把mama按在馬桶上狠狠的cao她。

    「慢點，慢點，這么著急干」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洗手間，mama止住了疑惑的詢問，小臉變得通紅，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好兒子這么著急干嘛了。

    「mama，把我早上給你的玩偶jiejie同款口罩戴上吧，帶你快樂快樂去」

    「好啊，我說你給我個口罩干嘛，原來在這等我呢」mama臉更紅了「我不干」

    「別害羞了mama，這漫展里都是女裝大佬，你戴上口罩，別人看不出來的」我繼續(xù)蠱惑mama。

    mama千不般萬不愿的還是戴上了口罩，剛拉著mama進了洗手間，里面就傳出一聲驚呼「臥槽，又一個女裝大佬」

    雖說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果然mama被認成了女裝大佬，但突然的一聲驚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股莫名的勝負欲出現(xiàn)在心中，我一把拉出躲在我身后的mama，雙手放在mama胸下，向上掂了掂。

    「什么女裝大佬，貨真價實的好嘛」mama被我突然在眾人面前襲擊，嚇得連忙雙手抱胸，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驚呼。

    裝完逼之后是爽了，但這不是沒機會褻玩一番mama了嘛，我一頓后悔，只好嘗試著把他們忽悠走。

    「那邊商攤都結(jié)束了，我當場在那邊約的，哥幾個也去試試吧?！拐f完就拉著mama進了個隔間，只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嚫O窸窣窣的聲音后便變得安靜下來了。

    沒想到隨口編的理由還真給他們騙出去了，我抱住mama就是在臉上一頓亂啃，拉過mama的小手放在已經(jīng)硬的不行的小弟弟上。mama見我在口罩上一頓亂啃，也總算是從驚慌中緩過神來，忙道「別，別，他們待會找不著人鐵定會回來」

    我一想確實如此，浴火下了大半，盯著mama還放在我褲子外的小手，計上心頭。

    「那mama你給我扶著小弟弟，我放個水」mama聽我這么一說，嚇得連忙抽回還摸著小弟弟的手，我怎能讓mama如了愿「你不幫我，我可只好自己瀉火了啊」加大了揉弄mamarufang的力氣，輕聲說道。

    mama不由氣急，對自己這混蛋兒子一點辦法沒有，只好紅著小臉，顫著手給我扶著小弟弟放水。

    「mama，你別抖吶，你看尿的到處都是的」調(diào)戲mama的機會不可放過。

    「啊~你個混蛋，別說話了，不然你自己來」

    艱難的放了點水，總算克制住了一絲浴火，收起小弟弟，拉著mama就是一頓疾跑。

    「唉~唉，等下，讓我也去下洗手間啊」

    「mama，你在忍一下啊，到樓上餐廳再去吧」

    「哎呀，真是，我怎么覺著你又憋著什么壞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