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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謝謝他自己送上門來。” “但少爺還是受了傷……” “這點小傷不算什么。對了,魏永鳴克扣軍餉的證據(jù)可都查全了?” “都齊了!他這副德行,就是少爺不殺他,他也活不過多久…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啊?若要真靠他這貪生怕死的鼠輩,這還了得……” “嗯,待蔣昇那有動靜后,連同這一份一起呈上去。”說著,高濘拿起手旁帕子,“再打盆水來與我。” 虎紋鞘安靜地擺放在一側,高濘握著那柄匕首,將上頭暈開的紅墨一點一點擦拭干凈,受傷的位置還有些發(fā)痛,他一時有些后悔,該輕力一些的,現(xiàn)為了等其愈合還要養(yǎng)一段時日,又只能渾渾噩噩地在府中度日。 “嘖。”就連虎目上都滴上了血珠。 他坐得久,起身時有些腿麻,抬著顫顫巍巍的腿走到門口,正想跨過門檻卻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一個眼熟的玩意。 高濘俯身拾起,是枚古舊的銅幣。 “來人!”他不自覺心悸到,“今日除了陳大夫,還有其他人來過府上么?” 被喊來的下人轉了轉眼珠,忽然眼前一亮,“有,上次將軍帶回來的那個公子也來了,是跟著陳大夫一起進來的。”他看著高濘沉下來的神情又支支吾吾地補充道,“大伙皆以為是將軍的朋友…就…就都沒太在意,府里那時候也亂成一團…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 高濘把那枚銅板攥緊在手心,確認周圍沒有他人后,只得嘆了口氣,垂眸道:“嗯,下去吧。” -------------------- 陳礿和濘晚都不會有感情線 第41章 沒有營養(yǎng)的小劇場(與正文無關 隨機掉落的小劇場 *故事發(fā)生在兩人確認關系沒多久后(有一段時間,但不久 不太斟酌字句,隨意閱讀,看著開心就好 高濘病了。 李晚璣取笑他堂堂大將軍也會感染風寒嗎?不是說習武之人都是身強體壯嗎? 高濘對此無言,身強體壯又不是百毒不侵,況且不是因為李晚璣他又不至于病倒在床上。 那日李晚璣非說要去外面擺攤,說什么以往這段日子生意不錯,他拗不過,還是陪著去了。對方說要回山上拿些東西,結果東西拿了,前幾日剛送的鵝毛大衣又給落在山上。 “…你不會冷么?”高濘沒辦法,只得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給了他,自己穿著單薄的衣裳站在一旁。站在攤位旁的他像極了個守著小姐的侍衛(wèi),哪還有什么護國大將軍的模樣? 李晚璣知道如果自己把衣裳還給他,高濘是絕不會同意的。他坐在椅子上,縮在袖中的手一步步探進高濘的手里,跟他想的一樣,很涼。 高濘感受到有什么暖和的東西貼來上來,自然反手抓住,牢牢地握著。 “怎么了?還冷嗎?”高濘問,拇指輕輕摩挲著對方的掌心。 “這不是怕你冷嗎。”說著,李晚璣又把他的手握得緊一些。 二人就這么牽著手,有人來算命時才松開,解卦時又被站著的人牽住。 來來往往的人只看得見二人靠得近,卻看不見那雙藏在袖子里牢牢牽著的手。 一天下來,生意如李晚璣說的一般好,只是身旁的侍衛(wèi)不幸染了病。 自打和李晚璣在一起后,高濘就覺得自己身體素質有所下降,每日都陪著他鬧騰,天晴了要陪著去擺攤免得被人欺負,天冷了對方還摟著他不讓他起身晨練,這么算下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未曾真正cao練過,連陳礿都說沒料到他會染上風寒。 可李晚璣這么怕冷,怎么就不會病呢?他躺在床上想,算了,病了也要他來照顧,還不如換自己躺著享享清福。 與其照顧老人,不如讓老人照顧自己。 只是這幾天臥床實在有些憋屈,李晚璣每次來都要嘲笑他幾句,弄得他有些煩躁。 他不過臥床幾日,也想著因此有了借口推去那些無用的交際,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段日子。私心不是沒有的,也正想著能思一陣yin//欲。誰料對方上了床就捂著被子一個勁地說冷,每夜只能抱著人任他在睡著時亂蹭,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小濘!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些。” “一會吃完最后一帖藥,好好睡一覺,明日應該就痊愈了。”他伸手捏了一把李晚璣湊過來的笑臉,“怎么又叫我這個?” “不然叫什么?欸我說,你是不是老忘記你比我小啊?別一天天裝得自己一副多成熟的樣子。” 高濘被他的模樣逗笑,順手將人圈進懷中,“老男人還挺得意。” “什么老男人??我就比你大四歲!怎么就老男人了!?”李晚璣有些不滿,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 老男人是吧?今晚我李晚璣就要重振兄綱! 他忽然翻身坐在高濘身上,一改以往的笑臉:“高濘,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弱得很。” 高濘笑了笑,似乎是猜到這人想要做什么,也頗配合地“嗯”了一聲,“對,我病了,然后呢?” “那我呢,年紀比你大,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嗯。” “那什么…你也是看過的,我那什么也不比你小,正好你現(xiàn)在病了…要不,你想不想試一試?” “李晚璣。” 他好不容易說出口的話,在看到高濘沉下來的臉色后又轉了話鋒,“…我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任我擺布知道嗎?你以后要是再叫我老男人,小心以后臥病在床都沒有人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