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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這次回來就會選我,源也就罷了,那個小雜種他憑什么?” “我這么些年替你做過多少事,跑過多少腿?我成什么了?啊?” “你以為你不吭聲我就會當(dāng)沒這回事?休想!” 面對老黃的質(zhì)問,泜褪下了眾人面前的不緊不慢,他也帶了兩分怒氣,“要做海王?你先問問自己配不配。” 老黃:“你什么意思?” 泜:“別以為我不知道當(dāng)初的真相,海漓是怎么卷走的?如果不是你那一刀,我何至于等到現(xiàn)在?” “你!你……”老黃被戳到痛處,語不成句。 院外的海淵和源聽到這兒,眼神皆是一變。 【破案了,海漓那一刀是黃毛捅的。】 【就為了做海王?】 【真是被泡沫迷昏了頭腦!】 【黃毛:做海王多是一件美逝啊~】 【源:糖衣□□,愛誰要誰要!】 【海淵:說好了,可不興反悔啊。】 【哈哈哈哈!】 泜又繼續(xù),“我也不是怪罪你的意思,那怪丫頭從小主意就大得很,沒有你那遭,我也不會叫她活太久。只是我三番五次讓你耐心一點耐心一點,你都不聽,如今已成定局,我也無能為力。” 聽到這兒,兩人都知道,之前的猜測都是真的。 源當(dāng)即有些忍不住。 捏了捏拳頭就要往里沖。 海淵眼疾手快攔下,“我以為你多冷靜,現(xiàn)在進(jìn)去才是壞大事了。” 這么一打岔,黃毛已經(jīng)說起了另一件事: “今天剛回來就聽說漁氏最大的長孫沒了,就早兩天的事,幾個出去圍獵的孩子們就他沒回來,也不知道您聽說這個事沒有?” 泜:“你倒是消息靈通?” 黃毛:“漁氏這一代就這兩個出挑點的孩子,如今就只剩一個,還只知道玩球,可惜了。說起來,這兩年族里因為各種原因折損失蹤的孩子,比起往年還真是多了不少。您是族長,您怎么看這事兒?” 泜:“而今陸人越來越猖狂,被抓走也未可知,就算不是,近些年海里環(huán)境越發(fā)惡劣,一時落單被海獸分食也是有的,不足為奇。” 黃毛:“如此說來,倒是巧合了?” 泜:“你還有其他事?沒有就退下吧,我這里還有些族內(nèi)要務(wù)要斷。” 黃毛笑了兩聲,“那就不妨礙族長行公務(wù)。” 【怎么忽然說起毫不相干的話題?】 【我倒是覺得,這個黃毛話里有話。】 【都快撕破臉了,怎么可能說題外話?】 【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多半是在警告這個老頭。】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熱鬧看了。】 【你們不要再吵了,打起來打起來!】 室內(nèi)的談話到此為止了。 海淵和源見狀立刻躲到了神殿的另一側(cè)。 過了一會兒,黃毛出來,臉色rou眼可見的陰沉。 海淵:“他們剛剛提到的漁氏,就是漁球家嗎?” 源:“對,漁鯧是他哥哥,怎么了?” 海淵沉思了一會兒,“我總覺得他的死另有蹊蹺。” 經(jīng)歷了之前的分析,源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 海淵一把捂住他的嘴,警惕地看了眼院門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卻不見有人出來。 源小聲,“他有公務(wù)一般不會出門,現(xiàn)在怎么辦?” 海淵想了想,“物證難提,找到人證也是可行的。” “什么意思?” “我們?nèi)O氏打探打探消息。” 作者有話說: 薄言攤開筆記本:紀(jì)念我彈幕一日游的一天 第23章 海的兒子23 海淵兩人回到居住區(qū)。 漁氏人丁凋敝,分到的房子在低樓層的角落。 地方雖然不大,門口晾著的衣物被子卻整整齊齊。 漁球正在走廊上玩球。 遠(yuǎn)遠(yuǎn)看見兩人過來,很是高興,直拉著兩人進(jìn)屋,“我阿媽在做飯,你們來得正好,她做的魚絲蓋飯可好吃了!我一頓能吃三碗!” 海淵摸了摸他的頭,“看出來了。” 面上笑著,心里卻在疑惑。自己哥哥最近才失蹤,怎么并不見多悲傷?該不會還不知情? 對于海淵的到來,漁球的爸媽顯得很是拘謹(jǐn):“殿……殿下有何要事?” 海淵早就想好了說辭,擺了擺手,“沒什么事不用緊張,我只是聽源說族里的漁獵最近不太順利,出去的人總不能全須全尾回來,最近一次失蹤的,就是你們家漁球的哥哥,特意來問問情況。” 漁母聞言松了口氣,“是有這回事,那天出去之后鯧哥兒就沒回來。” 她語氣平靜,像是在說再平常不過的事,還有閑心給漁球盛飯。 海淵蹙眉,“什么時候的事?” 漁父回答,“前天,大概也是這時候出去的。” “去了什么地方?” “這次出去是尋珠,倒是不遠(yuǎn),就在東邊的養(yǎng)珠場。” “出事之后,有去找過嗎?” “找不到的,這樣的事情每個月都有,要是各個都去找,也就沒法過日子了。” 話里話外的木然叫海淵險些倒吸了口涼氣。 “這樣的事情每個月都有嗎?” “以前少一些,近兩年多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