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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做的從來不是給程汀一個容身之地,一個糊口的生計,更不是讓程汀惦念著自己給予的那點好處,奉若珍寶。 梁舒想告訴她,她值得世界上的一切。 她想看著程汀成長,長成一個足以穿行于人海的、自信的女孩子。 所以凡事梁舒都愿意小心再小心,寧肯嘮嘮叨叨多說幾句,也不愿意解釋不清讓程汀瞎想生出些不需要的負罪和愧疚。 梁舒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有你的價值,也許現在還看不出苗頭,還收取不到回報。但不管以后你做不做竹刻,你都要相信我,你是值得的。” 陽光之下,院落潔白又清新。 程汀耳朵嗡嗡地響,臉上發麻,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但腦海里卻有一個念頭越發清晰——絕對不能讓梁老師失望。 梁舒搖搖頭,糾正她:“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自己。” 她站起來,摸了摸程汀的頭發。“汀汀啊,你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才可以。” 說完,她掀起廳堂的門簾走到后頭,留程汀一個人想想清楚。 魏宇澈貼在門后不曉得聽了多久,見到梁舒進來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 梁舒瞪他,要不是這狗人剛才多話,她至于好好地給人家說教嗎?也不知道程汀聽進去沒有。又或者要是逆反心理,覺得自己嘮叨啰嗦那可怎么好? 她心里嘆了口氣,教小孩子真的好難啊。 “你瞪我干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魏宇澈蒼白地辯駁。 “還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看來智商有點長進。”梁舒點頭。 魏宇澈說:“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多過幾遍腦子再說。” “你下次可以選擇不說。畢竟你那腦子過幾遍也都差不多。” 魏宇澈有些哀怨:“梁舒,不帶這樣的。你對程汀那么溫柔,怎么到我這兒就兇神惡煞的。” “人家是祖國的花朵,你是什么?” “這話說的。成年花朵難道就被開出花籍了?” 梁舒想笑:“你真是好不要臉啊,都三······” 魏宇澈伸手打斷她:“打住,你別給我制造年齡焦慮成不成。” “是你自己接受不了自己年齡。”梁舒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不要焦慮,迎接屬于你的三十歲的風采吧。” 第39章 怎么?怕我賴賬啊? 清明、勞動節的旅游旺季還有段時間,竹刻攤子生意算不上特別好。梁舒對此早有預期,倒不覺得失落。 這本身就是個副業兼職,解一解燃眉之急倒是可行,真靠這個發家,還是挺不靠譜的。 生意只要清閑下來,程汀就被留在了家里專心練習順便照看程溪和小梨花。 最讓梁舒沒想到的是魏宇澈,他的耐心超過了她的認知,有人來看就提起熱情介紹,沒人就安靜呆著幫她磨刀磨料子。 梁舒不確定他是什么目的,但這也不重要了,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這不過今天出攤前還有件別的事兒必須提上日程。 “什么?”魏宇澈睜大了眼,“你要閹了小梨花?這么突然。” 他還以為只是例行疫苗什么的。 梁舒將貓箱從后座拎下來:“不突然了,要趕在她發情前做掉才好。” 小梨花非常怕生,焦躁不安地叫了一路,這會兒有些沒精神。 跟前臺交了小梨花的身份證跟登記本,手術很快就會安排上。 籠子里關著很多小貓小狗,有的埋頭苦吃,有的昏昏欲睡,還有的見陌生人靠近就叫上一陣。 魏宇澈不自覺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絕育手術前必須跟醫生配合演演戲,不然小貓會記恨主人的。” “演什么戲?”梁舒沒聽過這個理論,她摸著懷里的小梨花,輕輕安撫著。 “就是等會兒裝成是醫生把她搶走的,你是拯救但是失敗的英雄,不然小梨花會覺得是你背叛了她。” “什么亂七八糟的。”梁舒蹙眉,“我才不信呢。” 兩人正說著,手術室門開了,一只成功摘掉蛋蛋的小貓咪昏昏欲睡著,麻醉還沒醒。 醫護跟小貓主人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又說絕育后小貓可能會變得有些暴躁都是正常的,鬧別扭,過段時間就沒事兒了。好了下一個,小梨花。 梁舒聽得正認真呢,冷不丁聽了這聲,條件反射般地竄起來,答了句“到”。 魏宇澈跟在她后頭,聽見她小心地問醫生,小貓咪會不會記恨自己。 醫生說:這得分情況,有的會,有的不會,小貓嘛,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壞,就知道疼。人疼了都要生氣的,更何況小貓。 梁舒“哦”了聲,沒再說話。 等要把小梨花抱出去的時候,她往魏宇澈身后一縮,說:“你抱吧。” “怎么了?” “沒怎么。”她緊張地挽住魏宇澈的胳膊,催促道,“快點兒,你抱。” 魏宇澈一頭霧水地把小梨花抱在懷里,站在麻醉室門口,等著里頭醫護把她接過去麻醉。 門剛開了條縫,梁舒腳底抹油,溜了。 她才不要被小梨花記恨,就讓魏宇澈背這個“黑鍋”吧。 魏宇澈此刻也反應了過來,有些哭笑不得,說好的不信呢? 小梨花縮在臺子上,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