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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眸光閃了閃,定定地看著蔣南城,良久后輕聲開口:“萬一,我是說萬一,你……” “沒有萬一。”蔣南城立刻打斷,深吸一口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論在哪個世界我都不會讓你一個人。” 林默鼻子發(fā)酸,眨著眼使勁把眼淚憋了回去。他說不出萬一自己出了意外,讓蔣南城好好活下去的話。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蔣南城是真的愛他,愿意跟他同生共死的那種愛。 他輕輕靠在蔣南城懷里,頭靠在男人肩膀上,小聲說了句傻瓜。 靜靜依偎了一會,蔣南城松開林默:“我去放水,一會抱你去洗澡。” 林默嗯了聲,看著蔣南城朝浴室走去的背影,內(nèi)心感到無比安定。 蔣元第二天回家看到林默的時候別提有多高興,剛要撲上去就被蔣南城拎著衣領(lǐng)拽了回來。 林默不贊同地看了蔣南城一眼,從還未收拾的行李箱里拿出給蔣元的禮物,蔣元?dú)g呼一聲,忙不迭拆開。 “誰讓你站起來的。”蔣南城不由分說又把林默按回沙發(fā)上,還在他腰后墊了個軟枕。 蔣元從禮物上抬眼:“小嬸不舒服嗎?” 林默臉一紅,蔣南城趕緊說:“小嬸坐飛機(jī)累了。” 蔣元眨眨眼,似乎還想問什么,林默趕在他開口前把話題岔開:“我走的這段時間小元乖不乖?” “乖的。”蔣元連連點(diǎn)頭,“我數(shù)學(xué)考試還考了滿分呢。” “山山呢,乖不乖?” 山山趴在沙發(fā)旁邊的地毯上,聽到林默叫它名字,支起腦袋,舔了舔林默的手。 蔣元:“山山也乖,就是一去小湖邊就趕水鳥。” “橙子呢?” 提起橙子,蔣元?dú)獾弥焙吆撸骸俺茸右稽c(diǎn)也不乖,特別淘氣,沙發(fā)都被它撓花了,還打碎了客廳的一個花瓶。” 橙子從高處跳下來,輕盈地落在沙發(fā)上,蜷縮在林默腳邊舔爪子。 蔣元:“壞橙子。” 橙子:“喵——” 蔣元看到林默的獎杯,纏著他講頒獎的事,蔣南城問:“作業(yè)寫了嗎?” “還沒,可明天是周末啊……”蔣元的抗議在觸到蔣南城的目光后低了下去。他扁扁嘴,拎著書包回房間,還不忘在蔣南城背后對他做了個鬼臉。 蔣南城走到林默身邊,彎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晚上想吃什么?老公給你做。” 對男人自詡老公,林默只當(dāng)沒聽見,但耳廓還是微微發(fā)燙。他一時激動沒忍住叫了一聲老公,被蔣南城聽到,自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喝粥吧,想喝干貝粥。”林默說,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 蔣南城:“困了?” “嗯,有點(diǎn)。” “我抱你上床睡,飯做好了叫你。” “不用。”林默在沙發(fā)上躺下,閉上眼,“我就在這兒睡,懶得動了。” 蔣南城無奈,只能隨他,給他蓋上薄毯后就挽起衣袖走進(jìn)廚房。 聽見廚房里的響動,林默又悄悄睜開眼,調(diào)整了個能看到蔣南城的睡姿,靜靜看著。 蔣南城今天沒去公司,兩人膩歪了一整天,但林默還覺得不夠。 他的身體被撐滿,心也被填滿,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蔣南城,即便沒有肢體觸碰,眼神也要時刻看到對方。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果然不錯。 正想著,手機(jī)響了,林默正要坐起來,蔣南城搶先一步從廚房快步走出來,拿起手機(jī)遞給他。 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他眼眸一暗。 “謝謝。”林默對他笑了笑。 蔣南城沒說什么,又轉(zhuǎn)身走回廚房,把火調(diào)到最小,豎起耳朵聽客廳的動靜。 林默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伊森的聲音:“林,你沒事吧。我在新聞上看到,說C國飛港城的一架飛機(jī)在飛行途中短暫失聯(lián),非常擔(dān)心你。” 林默:“謝謝關(guān)心,我沒事,我搭的前一趟航班。” “我看到新聞立刻給你打電話。”伊森舒了口氣,“不過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又說了幾句,伊森說:“我下個月可能會去華國參加一個設(shè)計展,到時候去港城找你好嗎?聽說港城有非常多的美味,我等不及想嘗一嘗。” 林默笑起來:“好啊,等你來了我好好招待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蔣南城「正好」從廚房走出來,林默的視線追隨著他,等掛上電話,蔣南城正好走到他面前。 林默仰頭,潔白的面龐像一塊無暇的美玉,眼尾的紅從昨晚起就未曾消退。他緩慢地眨了下眼,帶了幾分刻意,整個人顯得有些魅惑。 蔣南城眸光一深,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啞聲說:“先吃飯。” 吃完飯再算總賬。 吃完飯,林默給蔣元看作業(yè),陪山山玩了會兒球,還給橙子梳毛,但無論他怎樣拖時間,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 等蔣元睡下,山山和橙子也依偎在一起睡著后,林默回到臥室,在浴室找到了蔣南城。 蔣南城正在給浴缸放水,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眼前的場景時,突然呼吸一滯。 林默關(guān)上門,因?yàn)槔洌つw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身體也微微有些發(fā)抖。浴室里很快氤氳起蒸汽,蔣南城的身影變得模糊,這稍微減少了他的羞//恥感。 他走過去,抬手去解蔣南城的襯衫扣子,因?yàn)槭侄叮冒胩觳沤忾_一粒紐扣,蔣南城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催促,侵略性的目光投射在他身體的每一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