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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有點不敢再在cao場待下去,轉身往教室跑,又怕季立恒回來找不到自己,跑到一半停下來,遠遠地望著那個奇怪的園丁。 園丁朝他的方向看了眼,蹲下來繼續除草。蔣元放下心,四處看尋找季立恒,心想他怎么還不回來,沒多久又想尿尿,憋不住,便朝離得最近的廁所走去。 他很快噓噓完,洗干凈手準備往外走的時候,外面進來一個人擋在他面前。他仰起頭,一塊毛巾從天而降捂在他鼻子上,讓他立刻失去意識。 季立恒還了器材,回到cao場的時候哪里還有蔣元的影子。他以為蔣元等不及先回教室,可教室也沒人。 上上下下找了一圈都不見蔣元,季立恒這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受齊然所托,林默下午去了趟榮達律所,現場校對一份合同的翻譯稿。結束時正好是下班時間,林默直接前往港城警局。他前一晚和邢磊約好,今天請客吃飯。 邢磊幾乎從沒準點下班過,同事見他剛六點就換上便服都有些吃驚。 幾個膽子大的忍不住八卦:“老大這是要去約會?” “那還用問,肯定是。” “我今天也得早點下班,好久沒見我女朋友了。” 邢磊笑而不語,拿上車鑰匙離開,一出門就看到了等在路邊的那個人。 林默立于往來穿梭的人群和車流中,抬頭望著遠方,留給邢磊一個瘦削挺拔,略顯落寞的背影。 邢磊看了一會才走過去,問:“在看什么?” 林默回頭,露出驚喜的表情:“下班了?” 他指著西沉的紅日:“在看日落。” 邢磊想起上一次兩人在山上看日出的場景,心中一動,靜靜地站在林默身邊。 過了一會,林默說:“走吧,晚上想吃什么,別跟我客氣。” 兩人往邢磊停車的地方走,上車后,林默正要系安全帶,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蔣南城打來的。 猶豫了下,林默對邢磊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邢磊從林默的神情中就猜到是誰,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林默下車后,他隔著車窗注視著林默,眼神變得幽深難測。 十幾秒后,林默掛了電話,慌慌張張拉開車門,頂著紙一樣慘白的面孔對邢磊說:“蔣南城剛才告訴我,蔣元,就是他侄子不見了。” 邢磊臉色一沉:“什么時候的事,具體什么情況?” 林默腦子很亂,明明蔣元早上去幼兒園之前還特意跑到對面跟他說再見,還說晚上季立恒要過生日,要帶生日蛋糕回來給他吃。蔣南城在電話里的語氣聽起來非常嚴肅,應該不會是騙他。林默說:“我不知道,但我得趕緊過去看看。對不起,今天的飯恐怕又吃不成了。” “吃飯隨時都可以。”邢磊道,見林默魂不守舍,怎么可能放心讓他一個人走,“去哪兒,我送你。” 林默朝身后看了眼,現在正是晚高峰,肯定不好打車,只得坐上邢磊的車:“那麻煩你了,去幼兒園。” 林默和邢磊還在路上的時候,蔣南城已經找到了蔣元。 準確說是找到了蔣元早上出門時穿的一只小皮鞋,遺落在幼兒園最角落的一間廢棄的儲藏室的門口。 園長找來鑰匙。鑰匙插進生銹的鎖孔里,蔣南城狠狠擰了兩下。 打不開。 園長急得冷汗涔涔:“不應該啊,會不會是從里面反鎖了?” 蔣元的司機兼保鏢繞著房子轉了一圈,對蔣南城搖了搖頭:“沒其他出入口,也沒窗戶,只有背面有一扇氣窗,但從里面關上,還被紙糊著,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蔣元!” 蔣南城喊了兩聲,重重地在鐵門上踹了兩下,在刺耳的聲響后,一個沙啞晦澀的聲音隔著門傳來:“蔣南城,我要是你就省點力氣。” 蔣南城臉色一變:“你是誰?” 園長和老師紛紛安靜下來,大氣也不敢出。隔了好一會,在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后,那人才幽幽道:“連我你都不記得了嗎?你當初可是打斷了我一條腿。” 蔣南城的瞳孔驟然縮小,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名字:“杜、海、生。” 杜海生又咳了兩聲:“還記得我就好。當初你惡意收購,讓我們杜家背井離鄉遷到國外,還打斷我一條腿。你那么得意,是不是沒想過我其實根本沒走?” 蔣南城冷哼,也明白今天的一切其實是沖他來的:“你要想報仇?要報仇沖我來,把蔣元放了。” 門內傳來低低的笑聲,杜海生邊笑邊說:“你蔣南城是誰,我可斗不過,只好找你侄子。你這侄子警惕心也夠高的,我等了這么多天才找到他落單的機會。嬌生慣養小少爺,瞧瞧這小胳膊小腿的,會不會輕輕一掰就斷了?” 聽到這話,有膽小的女老師發出一聲驚呼,園長也嚇得直抖:“蔣先生,要、要不要報警?” 蔣南城目光陡然變得狠戾,沖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冷臉對園長和老師道:“麻煩各位往后退。” 季立恒攥緊拳頭,雖然不情愿,但也沒辦法,跟著其他人退到了十幾米之外。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侄子。他好得很,就是吸了點迷藥睡過去了。”杜海生從門縫下遞出一張紙,“我的條件都寫在上面,只要你答應,我保證你侄子一根汗毛也不會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