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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季立恒mama來勁兒了,手指著蔣元,“這就是你家孩子的杰作!行為這么惡劣,必須要開除!” 林默一驚,下意識把蔣元護(hù)在身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季立恒道:“閉嘴。” 蔣元:“?” 林默:“??” 女老師:“??” 季立恒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了眼躲在林默身后還不忘沖他齜牙的蔣元:“誰跟你說是他咬的。” “立恒……”季立恒mama臉色一變,訕訕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問過你幾個同學(xué),他們都說是這個孩子咬的呀。” “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季立恒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冷漠。 林默剛才就覺得奇怪,這個季立恒的mama渾身名牌,珠光寶氣,富太太范兒十足。 但就是太年輕了,頂多二十出頭,看起來怎么也不像是五六歲孩子的親媽。 再結(jié)合季立恒對她的態(tài)度…… 果然,季立恒繼續(xù)道:“你在我爸面前裝賢惠就算了,在我面前就不用演了,我不吃你這一套。有這個功夫你不如努努力,生個兒子說不定還能多分點家產(chǎn)。” 年輕女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拎著包氣呼呼走了,老師遲疑了幾秒,趕緊追了出去。 蔣元眨了眨眼,這就……結(jié)束了? 林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搞得有點懵。他和蔣元大眼對小眼,又齊刷刷去看季立恒。 季立恒已經(jīng)把袖子放下了,對待林默倒是頗有禮貌:“叔叔好,我是季立恒。” 林默看著心智遠(yuǎn)超年齡的季立恒,仿佛在看未來的霸總:“你、你好。” 季立恒抿了抿唇,看著蔣元不說話了。 蔣元不知道為什么季立恒要說謊,但對方好像沒有要找他麻煩的意思,立刻踏實了:“你說了不是我咬的,老師和我小嬸都聽見了,以后不許改了!” “嗯,不改了。” 這么爽快? 蔣元又一愣。 季立恒繼續(xù)道:“上次活動課我是不小心把球踢到你身上,你胳膊還疼嗎?” 竟然跟他道歉? 蔣元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嘟著嘴揉了揉胳膊:“還行吧。” 頓了頓,可能是覺得不好意思,他快速瞟了眼季立恒的手:“你胳膊……” 季立恒動了動手臂:“一點事也沒有。” 聽了半天,林默算是聽明白了,就是倆小孩鬧著玩,季立恒的小媽非要把事情鬧大。他蹲下看著蔣元:“小元,不管怎么說咬人是不對的。你是不是應(yīng)該跟你同學(xué)道歉?” 蔣元嘴唇動了動,苦著一張小臉:“對不起。” “沒關(guān)系。”季立恒立刻道,又問林默,“叔叔,下星期我過生日,能請蔣元去我家玩嗎?” 蔣元一聽,眼睛亮亮地看林默。 林默下意識想說可以,但一想他又不是蔣元的監(jiān)護(hù)人,這事還得蔣南城點頭才行。 他實話實說:“這事還得小元的叔叔決定,我做不了主。” 蔣元睜大眼:“為什么?” 要是問蔣南城,他肯定就去不成了。 林默正色:“因為他才是你的監(jiān)護(hù)人。” 蔣元好奇:“什么是監(jiān)護(hù)人?” 林默不知該怎么解釋,季立恒問:“那您能問問蔣元的叔叔嗎?” 面對倆小孩期待的眼神,林默說不出拒絕的話:“我試試吧。” 就他現(xiàn)在這種和蔣南城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試個毛線。 女老師回來后,帶蔣元和季立恒去上課。林默看著蔣元進(jìn)教室才走。 女老師送他出去,正朝外走時,林默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后看著他。 一回頭,只見一個身著工裝的人從花園里站起來,拎著鏟子一瘸一拐往遠(yuǎn)處走去。 女老師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是我們園里新來的園丁,腿腳不是很方便。” 林默收回目光,到門口時同老師告別,發(fā)現(xiàn)蔣南城的那輛賓利還沒走。 車門打開,司機(jī)下車,面無表情地道:“林先生,蔣總讓我送您去公司。” 蔣元的這個司機(jī)還兼職他的保鏢,身材壯碩,無論什么時候都一副冷冷的面孔。 林默不用猜也知道是這位大哥跟蔣南城說自己陪蔣元來幼兒園的事,他抿了抿唇,暗道拒絕也討不到半點好,于是坐上車:“那走吧。” —— 林默到的時候,蔣南城正在開晨會。 助理小劉帶林默去蔣南城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路過之處,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林默,但都是飛快瞟一眼就立刻低下頭。 整個樓層的彌漫著低氣壓。 連林默都察覺到不對勁:“這是怎么了?” 小劉苦笑,蔣南城一大早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來公司,連著把三個副總叫到辦公室一頓痛罵,不知道發(fā)什么瘋。但這話她可不敢對林默說,只小聲道:“蔣總貌似……心情不是很好。” 林默不說話了,預(yù)感等一會蔣南城騰出空,估計也不會讓他好過。 到了休息室,小劉給林默倒了杯水:“夫人,您先在這里稍等,蔣總開完會就過來。” 林默正喝水,聽到這個稱呼差點沒把水從鼻孔里噴出來。他顧不上擦嘴:“你叫我什么?” “夫人啊。”小劉道,一臉理所當(dāng)然,“有什么不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