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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開始嘗試被自己放棄了的推銷:“要不,買點東西塞他嘴里,以防萬一?” 寧姝還真去商城里看了下,什么【香噴噴狗骨頭】【安撫奶嘴】【下水道地漏堵口器】,甚至是,【產(chǎn)婦專用布巾】。 寧姝:“解釋一下【產(chǎn)婦專用布巾】?” 系統(tǒng):“你沒看過文創(chuàng)電視劇啊,就那種女人咬在嘴里的白布,穩(wěn)婆在一旁喊‘用力’、‘用力’,就是產(chǎn)婦專用布巾了嘛。” 寧姝:“……” 繼續(xù)往下翻,好家伙,產(chǎn)品越來越離譜,甚至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不可描述東西,拿這些塞尉遲序嘴里,那可是好心辦壞事,確定他清醒后不會給自己一刀嗎? 會,肯定會。 所以她合理懷疑系統(tǒng)調整商城物品,想通過這種方式削低尉遲序的隱藏好感。 系統(tǒng):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好在,寧姝從背包里拿出一串東西,顛了顛,不花錢也最不得罪人的東西——一大串銅錢。 這里還有四十七多枚銅錢,分量很足,隨著她待過好幾個世界,一直很干凈。 不過銅錢一拿出來,就很是冰手,她拿在火上烤得溫度適中,才用力捏著尉遲序雙頰,掰開他的嘴唇,橫著將銅錢塞進他嘴里。 “咔”的一聲,他咬住了。 寧姝很心疼自己的銅錢,觀察好一會兒,確定尉遲序沒咬壞,才松口氣。 不知道過去多久,天黑了,寧姝又困又累又餓,一直沒敢睡,在地上寫寫畫畫,保持精神,等尉遲序動了動,她立刻回過神,看向他。 尉遲序回過神的第一時間,從嘴里拽出一串銅錢,他晃晃銅錢,氣笑了,聲音沙啞道:“你可真行,給我塞銅錢。” 寧姝伸手朝他要銅錢,解釋:“我是防止你咬壞自己呀。” 尉遲序站起身,他恢復后,除了臉色白一些,并無其他問題,就著窗外滲進來雪水,他洗濯銅錢。 寧姝跟在他旁邊,眼巴巴地看著那串銅錢,就等物歸原主。 尉遲序道:“你缺這點銅錢?”洗著,又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大周的貨幣,他拿起銅錢,皺眉思索,“這是哪個朝代的錢,還能如此新亮?” 寧姝眼眸一轉,笑嘻嘻說:“我們以前有個習俗,攢這個銅錢能許愿。” 尉遲序回到火堆邊,火堆上,掛著溫熱的干凈的水,雖不知鍋碗哪里來的,他沒問,給自己倒了一碗,潤潤喉嚨。 寧姝坐在他身邊,問:“我那個錢……” 尉遲序捏著淺口碗,問:“你想要什么愿望?” 寧姝:“我要活到一千歲。” 尉遲序躲開她伸過來拿錢的手,勾了勾唇:“換一個。” 寧姝立刻道:“那我要知道你的過去,以及紅蕊和蓮種所有事!你會說嗎?” 尉遲序悶聲笑了笑,用手捏捏寧姝后頸,道:“就這點出息,又不是不告訴你。” 便見他傾身,兩人鼻息交融,他輕聲道:“我的過去,”停了停,“我只說給最信任與親近之人。” 寧姝:“!” 系統(tǒng):南無阿彌陀佛。 他肺腔緩緩放松,神色難得的認真:“陸寧姝,我不喜歡沖動做事,也不喜歡將就,能說出這句話,就是我想清楚了。” 寧姝往后撤,沒能動,這個再怎么樣也不是攻略對象,她眼神飄忽:“舅舅,我們這是不倫的!” 這回倒知道喊舅舅了,尉遲序扯扯唇角:“我們不是親舅甥。” 寧姝又說:“那,那那你看中我哪里啊,我改好不好?” 尉遲序:“那行,得從以前在宴席上,拿走我有毒的杯子開始改。” 宴席,杯子? 乍這么說,寧姝根本沒反應過來,還是系統(tǒng)說了媚藥,她才記起來,寧姝怔住:“誒?那件事啊……” 尉遲序十分敏銳,寧姝的反應有問題,他立刻就猜到,事實和自己以為的不一樣,他問:“杯子上沒有毒?” 寧姝:“不不。” 尉遲序:“哦,那就是毒是你下的。” 寧姝:要不要猜得這么快啊!她放棄了,理不直氣也壯,道:“對,沒錯,就是我。” 她磨磨后槽牙:“所以呢,你看我把你耍成這樣,你還喜歡我,你是不是什么斯德哥爾摩,哦不,就是腦子不太清醒啊?” 尉遲序不怒反笑,他松開按著寧姝后頸的手,看向火光,眼底笑意未褪:“或許……” 還不等寧姝說什么,尉遲序忽的提起過去: “紅蕊與蓮種效用,是我發(fā)現(xiàn)的。” 第119章 宮闈亂三十三 尉遲序父親是漢人, 母親是突厥人,他們生活在涼州,尉遲序有點像“老來子”, 因岳滿, 也便是尉遲月比他大上十三歲, 尉遲序是個意外, 生尉遲序時,他母親已經(jīng)四十歲。 父親是木工, 從小就給他們打木劍玩,尉遲月大尉遲序很多, 長姊如母, 尉遲序自幼受在尉遲月的教導,一家過得不說富足優(yōu)渥,也算平安喜樂。 然在他五歲時,涼州被突厥攻破, 滅頂之災臨門, 父母被突厥兵殺死,不得已,長姐背劍參軍, 而他被jiejie托付給友人,遠下江南避難。 尉遲序學字讀書, 度過這段親人南北兩分離的日子。 對于這些,尉遲序只是簡單概括, 至于“平安喜樂”“長姐如母”之類的設定,是寧姝自己在腦海里加上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