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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你前段時間不還用弓箭給人家秀一手一副“你高攀不起”的模樣嗎! 第103章 宮闈亂十八 找尉遲序? 鷹戈和紫玉都以為, 這個選項不靠譜,可目前看來,竟然只有這個選項有盼頭。 紫玉煞有介事地分析:“真要論起來, 公主之前追著尉遲將軍獻殷勤, 反而確實是‘關系最好’, 像長安幾大家族, 若公主想找他們成為突破點,絕對不可能。” 鷹戈尚不懂:“為何?” 紫玉嘆氣:“相比將軍府, 殿下和其他世家結的仇,也就夠他們暗殺殿下……五六次吧。” 寧姝發出幸存者的感慨:“也才五六次, 嘿。” 鷹戈捏捏鼻梁, 為什么她還能這么安心。 至于為什么原主得罪尉遲序的程度,相對小,還因他不像別的世家,孤身一人, 干干凈凈。 要不是他, 幾年前突厥又犯邊境時,世家都在商量割地送異族,當然, 要不是皇帝對他的絕對信任,他也不可能屹立長安, 成為一柄孤劍。 這里面的關節,仔細掰開講, 能講上上半日,就說那些世家根系錯綜, 抱團成勢, 原主得罪一人, 等于是把這個姓氏的都給得罪了,這幾年,鬧得可難看,要不是皇帝壓著,公主早就被拋尸護城河了。 現在問題是,如何和尉遲序開這個口。 當初拒絕得多任性快活,現在就……現在也沒什么,寧姝想,反正辦法總比困難多。 現下八月初三,中秋有宮宴,尉遲序再不喜集聚,也得出席。 還沒等三人小分隊打聽到大將軍的情況,滿城便都在傳一件事——尉遲大將軍病了。 他如今的聲望,也就比當年先皇后低一點,因他擊退突厥,北地許多百姓,都給他立長生碑,他的形象恍若戰神下凡,百姓敬他愛他,皇帝倚重他,就連原主追在他屁股后面三年,皇帝都沒敢下一紙賜婚。 這一病,倒是其次,病的理由,就比較多樣,說什么的都有,但都離不開寧姝那紈绔二哥,臨王陸維。 寧姝聽完紅甲衛稟報,本就打算去找陸安雁,倒沒想到,是陸安雁先找到公主府,她慌慌張張,手腳比劃,語序都顛倒混亂,聽得紫玉著急地皺眉。 寧姝抓出重點,給陸安雁倒杯茶,拍著她的后背,讓她順口氣,她問到:“你別急,二哥到底怎么了?” 看著寧姝沉靜的模樣,及至此時,陸安雁終于找到主心骨,她理智回籠,兩眼淚汪汪,道:“還不是二哥家里那幾個惡仆!” 從陸安雁的言語里,和紅甲衛打聽到的消息,寧姝拼湊起一個事件: 陸維是個實打實的紈绔,好在有個母妃耳提面命,在皇帝面前裝乖,不能說全無痕跡,但每次被御史參,皇帝都不夠重視,且一直認為此子是愚非壞,奏折便被擱置,這么多年,他好歹是裝下來,沒出過大事。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次就出事了。 王府上梁不正下梁歪,風氣不比當初公主府好,前幾天,光天化日下,王府豢養的護院惡仆在大街上搶女人,惹群眾憤慨,恰好,這事被從校場回府的尉遲序撞見了,他出手阻止此等惡行。 平日里,尉遲序不喜騎馬坐車,好行走回府,那天他一身玄色衣裳,在校場灰塵弄得灰撲撲,惡仆狗眼看人低,以為他只是一介平民,便呼朋喚友,打算教訓教訓尉遲序。 紫玉:“然后呢?” 陸安雁喘口氣,拍大腿:“他們啊,他們就被大將軍打了呀!要說他們運氣也是不好,做什么遇到大將軍!” 旁聽的鷹戈皺起眉頭,當真只是運氣不好? 只聽寧姝冷笑,打斷陸安雁,道:“這不是運氣不好,他們大街上搶女人,藐視王法,還真當進了臨王府,就能為所欲為,哪家良家女就得遭他們做這事?是他們豬狗不如。” 鷹戈了然,垂眼一笑。 紫玉應和:“對!” 陸安雁敲敲腦袋:“也是,本就是這些惡仆行事太囂張,這種人,合該拿去閹了!哦,剛剛說到哪,他們好幾個大漢,被大將軍打得屁滾尿流后,竟然還不服氣!” 這幾個惡仆,平日為非作歹慣了,本還想這陌生攔路人身手厲害,說不準是軍營的人,還有點忌憚,結果,他們著人打聽尉遲序,恰好上長安趕考的考生越來越多,他們還把尉遲序的身份查錯了,以為他是個無用書生。 于是,惡仆幾人一合計,找個擔架,躺上去,說自己被打殘了,跑去府衙倒打一耙,要讓這個書生卷進官司,錯過秋闈。 衙門沒少和這些惡仆打交道,知道他們是臨王府的人,不敢動他們,還想捋袖子捉拿尉遲序,結果一看,欸,這不是當朝大將軍是誰? 這些惡仆方知自己告錯人,告的還是連臨王都敬畏于心的當朝大將軍! 他們嚇得尿□□。 紫玉:“蠢材蠢材!” 寧姝咳了聲,如果這件事不是發生在陸維府上,當一個笑料,具有足夠喜劇色彩。 他們下場如何暫且不說,昨日,陸維得知此事,本來在品鑒花魁美酒,連忙從溫香軟玉之中,連滾帶爬去找尉遲序。 尉遲序對外告病,陸維沒多想,只以為尉遲序是大人有大量。 寧姝:是臨王這貨干得出來的。 然而,今日早朝,尉遲序依然告病沒去,皇帝案頭堆滿奏折,言官終于能逞一口惡氣,口誅筆伐,控訴陸維行徑,就差列個□□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