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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天際傳來沉悶的雷聲,電光似游龍穿梭在云層間,發(fā)出一聲聲咆哮。 突然的,一個guntang的懷抱,擁住她。 傅松越換了個坐姿,將她擁在懷里,也讓她能靠著自己的胸膛小憩。 他聲音低沉:“休息一下。” 有他在,好像一切都不是問題。 寧姝勉力睜開眼睛,她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腰,耳朵堵在他胸口,她的臉頰貼著雨水,汗水,男人身上的肌理。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天上雷鳴更甚,還是耳前隆隆擂鼓更響。 傅松越抬眼看陰沉沉的天。 猶記得十一二歲時,姥爺讓他學(xué)編竹筏的手藝,姥爺曾搓著鼻尖,說:“你別小看了這門技藝,如果不是這樣,當(dāng)初發(fā)洪水,我就沒能有一艘竹筏,把你姥姥載回來了。” “小越以后的新娘,也一定要坐你親手做的竹筏。” 當(dāng)年的傅松越不以為意,因為姥姥明明說過,她旁邊還有好幾艘小木舟,是姥爺死皮賴臉,非要把她撈過去坐竹筏的。 某種程度上,姥爺?shù)囊鼍墸菗寔淼摹?/br> 搶啊。 傅松越若有所思,他低下頭,緊了緊手臂,嘴唇輕貼了下寧姝的額頭。 . 寧姝這場生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是能扛,而是她瞅著時間,在沒水的情況下,咽了點備好的退燒藥。 苦死人了。 等到雷暴結(jié)束,她體溫和大水一般,都退下去了。 她和傅松越兩人深一腳淺一腳走到高地,在泥濘的路上留下一串腳印。 看著周遭陌生的景色,雖然和當(dāng)初剛上岸時有點相似,但到底還是不一樣,寧姝心里多少有點失望,總覺得找不到那個地方,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似的。 二人歇息片刻,竹筒里的水就要喝完了,新水源還是個問題。 正當(dāng)他們要重新找水源時,突然聽到一聲驚喜的叫喚:“寧姝!” 寧姝大喜過望,不得不說,這個聲音在這時候簡直是天籟!她回過頭,便看言屹一身清爽,他朝他們跑來,男孩喘著氣。 之所以說是男孩,言屹已經(jīng)脫掉假發(fā)和長裙,只著短袖和褲子,就這么站在他們面前。 寧姝:“言屹?” 言屹眼眶微紅,朝前邁出一大步,用力抱住寧姝:“太好了,你果然沒事!” 寧姝心中陰翳被吹散,不由笑起來:“我沒事。” 傅松越從驚訝里反應(yīng)過來了:“你,是言琳?”言琳是男的? 言屹只看著寧姝有沒有受傷,嘴上應(yīng)著:“唔,說來話長。”顯然不想解釋了,地震過后,為了方便找人,他也就沒再偽裝。 比起活命,其余的都得往后靠。 而另外兩人,喬其深和裴哲在聽到言屹的聲音后,也都趕過來,他們看起來都還好,沒怎么狼狽,一問之下,才知道地震沒涉及海灘,而雷暴根本沒涉及他們。 寧姝瞬間有點心虛。 不過能重逢,多少令人歡喜,就是傅松越臉上,也少見地帶著笑意。 晚飯材料是喬其深準(zhǔn)備的,幾個大老爺們,不至于沒了傅松越就活不下去,只是烹飪還是由傅松越,而且有調(diào)味料,寧姝吃得快吞下舌頭。 她被胡辣湯底嗆了一下,咳了幾聲。 一旁的傅松越伸出手,拍拍她的后背,道:“慢點。” 霎是親昵的動作。 喬其深和裴哲動作都是一頓,言屹干脆放下碗筷。獨處五天,傅松越和寧姝之間,沒有矛盾了。 喬其深笑得乖巧,單刀直入問:“師姐現(xiàn)在和傅哥,感情這么好啊?” 裴哲垂下眼睛吃東西,他也沒有忘記,不久之前,傅松越對寧姝的敵意。 言屹直勾勾地看著二人,甚至看著寧姝的目光,莫名有點怨。 寧姝剛喝一口水潤喉,還沒來得及咽下,只聽傅松越說:“有些事說開了,我也想開了,我是喜歡寧姝的,就不必要再自尋煩惱了。” 寧姝這口水到底沒咽下去,又咳了起來。 喬其深:“傅哥和師姐有一段美好的記憶啊,傅哥告白了?” 傅松越似是回想到什么,撇開目光,無意的動作,卻不小心佐證了某種美好。 言屹嗤的一笑,裴哲放下碗筷。 寧姝:“……” 氣氛好像有點怪怪的,他們腦補了什么! “叮,【憤怒的男人(完成度35%)】 25%!恭喜玩家達到60%的線,再接再厲!” 寧姝很快為完成度折腰——腦補得很好,再接再厲! 第77章 荒島二十二(1) 篝火熊熊燃燒, 寧姝窩在火旁取暖,她身上是言屹之前的女版長外套,言屹坐在她身邊聊著什么, 兩人相視一笑, 頗有默契。 這一幕, 落在遠(yuǎn)處的三個男人的眼中, 就有點兒怪。 傅松越問:“言屹是男的,從一開始就是?” 說到這, 喬其深也是滿臉無語:“當(dāng)時地震,傅哥和寧姝丟了, 為要方便找你們, 言屹才脫掉裙子的。” 別說,言屹這身板跟女人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但當(dāng)時他頭發(fā)一戴,女裝一穿, 竟然沒人懷疑, 也真是稀奇。 傅松越看向裴哲,言屹該不會對…… 喬其深知道他什么意思,搖頭笑了:“不至于, 言屹明明就對寧姝有意思,我看是被琳琳姐坑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