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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杏起鼓臉頰,她湊過去,吧唧一聲親寧姝一口,小女孩嘴唇軟軟的,聲音也軟軟的,說:“我才不捏你呢,又不疼。” 寧姝:“……”又要騙她生女兒是吧? 臨走之前,謝知杏抱著寧姝的手,期待地看著她:“阿姝jiejie,什么時(shí)候來做剩下的五張書簽?” 寧姝半蹲下身,戳戳她臉頰,說:“以后的書簽,就要你自己做啦。” 以后的人生,也要你自己走了。 她希望,可以的話,謝知杏不要長(zhǎng)成謝巒那樣糾結(jié)的性格。 這也算告別了。 她走遠(yuǎn)之后,謝知杏看著寧姝的背影,突然有一種奇怪的預(yù)感,就好像……以后會(huì)見不到阿姝jiejie了,她不由追出去兩步,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聲音很低很?。?/br> “阿……娘親?!?/br> . 下午,天色陰沉,又下起雨,豆大的雨珠砸在地上,到處濕噠噠的,寧姝打消出門的念頭,順便整理自己的東西,不過翻來覆去,包裹里除一身換洗衣服、值錢的金銀珠寶,和必要的路引戶籍,也沒有旁的。 倒有點(diǎn)孑然一身。 卻聽門外傳來玉屏的驚呼:“三爺怎么淋雨過來了?” 寧姝趕緊把包裹藏好,她打開房門,卻看謝巒站在瓢潑大雨里。 雨水淋濕他的衣裳,勾出少年精瘦的腰,隔著雨幕,看不清他的神態(tài)。 他踏著雨水拾階而上,走到她面前,便顯出臉色蒼白,一身濕重的水汽,雨水順著他下頜線滴滴答答掉落,他睫羽上也沾滿水珠,往下沉甸甸地墜著。 寧姝問:“你怎么了?” 謝巒不吭聲。 玉屏已經(jīng)去備好布巾和熱水,怕他吹到風(fēng),寧姝也把他拉到屋子里,立時(shí),屋中留下一串腳印。 她把干凈的布巾遞給他:“快擦擦。” 謝巒攥著手,就是不吭聲,也不知在犯什么倔。 寧姝干脆主動(dòng)地,將他的臉擦了一遍,要收回手時(shí),謝巒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很大。 他從沒這么用力地抓過她。 寧姝皺眉,他才發(fā)覺什么,立刻松開,嘴唇翕動(dòng):“……跟我哥吵架了?!?/br> 這幾天,兄弟之間自不像那日那般尖銳,但依然暗流涌動(dòng),既然是吵架,也難怪謝巒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她用熱水過一遍巾帕,擰干,說:“那你也不能淋雨啊,跟自己過不去,生病了怎么辦。” 她說著話,沒留意謝巒已經(jīng)伸手過來,他拿過她手上的巾帕,兩人手指輕輕一擦。 謝巒呼吸窒住,他手指松開,那條巾帕掉在地上的同時(shí),他用力抱住寧姝。 只一瞬,他便立刻放開,也還算克制。 好像確定了什么,謝巒倏地松口氣,雖然眉頭還是微微繃著。 發(fā)覺寧姝驚訝,他移開目光,手指撓撓自己臉頰:“……沒忍住?!?/br> 寧姝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被迫沾濕的衣服:“謝!巒!” 最終,謝巒被寧姝趕回逢時(shí)院換衣裳。 她自己也洗了個(gè)澡,換身衣服,拿著布巾細(xì)細(xì)地擦著頭發(fā)。 跑路路上肯定沒有這么好的條件,這或許是她這個(gè)月來,洗得最好的一次澡。 她想到謝巒的模樣,又拿出自己寫的那封信,在手上掂了掂。 隔日,侯府倒是和往常一般,寧姝早上還和老夫人一起坐了會(huì)兒,老夫人對(duì)她說了些侯府的往事。 她倒真把她當(dāng)晚輩看待,語重心長(zhǎng):“好孩子,日后家中和睦,還得由你擔(dān)待?!?/br> 寧姝微驚,還以為老夫人知道謝嶼和謝岐的執(zhí)念,就聽老夫人下一句說:“別怕處理妯娌關(guān)系,我會(huì)站在你這邊的。” 寧姝:“……”害,恐怕是等不到那時(shí)候。 老夫人讓劉mama拿上個(gè)鐲子,鐲子款式有些老,質(zhì)地卻是上上乘。 只聽老夫人說:“這鐲子,該傳給長(zhǎng)房的,不過,由你拿著也好。” 寧姝看著那傳家寶,燙手得緊,她總不能跑路時(shí),順手卷走人家傳家寶吧,她帶的金銀珠寶可夠用了。 她立刻道:“老夫人,這我不能收,莫說這本來就是該給長(zhǎng)房的,就是我如今也還沒和三爺結(jié)成姻緣,收下它,卻要心驚膽戰(zhàn)的了,半夜都要起來看三遍,就怕它丟了。” 老夫人給她逗笑了,卻也沒再堅(jiān)持。 而寧姝腳底抹油,回到廂房,玉屏在指點(diǎn)他人收拾東西,場(chǎng)面有點(diǎn)亂,寧姝問:“這是?” 玉屏笑嘻嘻的:“姑娘不知道?老夫人下令,讓姑娘明日就搬去逢時(shí)院西廂房住,今個(gè)兒先收拾東西呢?!?/br> “哦對(duì)了,”她小聲說,“聽說老夫人還貼五千兩銀子給姑娘做嫁妝,這是何等重視??!” 寧姝:“……” 大寫的棘手。 還好就要跑了,她的房間還沒人動(dòng),她回房拿好包袱,等到臨近和段顯約定的時(shí)辰,寧姝叫來玉屏:“你去找三爺,說我有事找他?!?/br> 玉屏回來后,說謝三不在:“聽說外頭出事了,侯爺和二爺忙得不行,三爺去幫顧了?!?/br> 果真和段顯說的一模一樣。 這下寧姝放下最后一點(diǎn)顧慮,她說:“我房間床頭柜里,有一包銀子,是送給你的?!?/br> 玉屏奇怪:“好端端的,姑娘怎的送我銀子?” 寧姝說:“你可記好就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