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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有那么會兒,她借力完站起來,就松開手。 這讓謝巒心里窩著一團(tuán)火,不上不下的,如果為此發(fā)脾氣,顯得他和小姑娘似的,不為此發(fā)脾氣吧,他又覺得差了點(diǎn)什么。 正當(dāng)他眉頭緊鎖時(shí),卻看寧姝后退了點(diǎn),坐在假山的平石上。 她好像真的崴到腳了,只低頭查看腳腕,不自覺地,打了個(gè)輕顫。 她的衣服濕得沒謝巒的多,也有部分貼身,勾勒她身體的弧度,謝巒的目光如被灼傷,立刻收回來。 他低著頭,甕聲甕氣道:“在這等著。” 麻煩死了。 謝巒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他濕著半身,奔去廂房,一路上下人見到他,都驚呼問怎么了,他沒有理會,直到見到玉屏。 謝巒臭著一張臉:“喂,你家姑娘掉水里了,快點(diǎn)準(zhǔn)備衣服!” 玉屏連應(yīng)兩個(gè)“是”,還是小心翼翼問到:“三爺不先換身衣服嗎?” 謝巒如被揭穿什么,跳腳道:“你管我那么多!” 玉屏不敢吭聲。 最奇怪的是,這位爺拿到一件披風(fēng),竟然親力親為,如疾風(fēng)般又跑回去,玉屏都沒能追上,不知道寧姝到底怎么樣,納悶半晌。 然而,等謝巒拿著衣服回去時(shí),假山處,已經(jīng)沒有人影了。 池塘里,只剩幾尾笨魚游來游去。 謝巒深深吸一口氣。 抱著衣服,他皺眉,往外走一了一小圈,恰好逮著個(gè)花匠在栽種,他上前問:“剛剛,這里有誰來過?” 花匠說:“回三爺,剛剛是二爺來過。” 作者有話說: 省流助手: ①寧霸總和她的小嬌妻 ②謝岐,排行二,別名老六 第20章 深宅二十 盈月院。 謝二有兩個(gè)貼身婢女,一喚踏雪一喚尋梅,是平分秋色的美人,踏雪身量與寧姝的相去不遠(yuǎn),有幾套全新的裙子,拿出來給寧姝選。 寧姝挑中一套象牙白梅紋半袖衫,內(nèi)搭一件櫻草色纏枝蓮花抹胸,下身則是一條八幅裙,因顏色清麗,便襯得整個(gè)人出塵幾分。 她再對謝二有偏見,也不得不說,他的品味不錯(cuò),不僅因盈月院中的景觀,沒有匠氣,布局寫意傳神,也因他身邊的婢女,拿出的衣裳配飾,都比尋常人家要好。 要不是她今天穿的是新衣,定是被比下去。 不過踏雪和尋梅,性子沒有被嬌養(yǎng),她們做得多,說得少,連寧姝想象中的,謝岐會和她們調(diào)笑的畫面,也沒有出現(xiàn)。 相反,謝岐和她們保持距離,不足以談得上“親近”。 這一點(diǎn)上,謝岐還真正經(jīng)。 只是,可能踏雪還記得,寧姝之前陰陽怪氣過謝岐,說他撐不起侯府門楣,所以她臉色有點(diǎn)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睿智cao作。 這可真是奇了,寧姝還以為,梁氏才是侯府后宅常態(tài)。 見她換好衣衫,踏雪對她道:“二爺在前廳等著。” 寧姝甫一跨進(jìn)前廳,便看謝二穿著居家的衣裳,歪靠在東坡椅上,他手捧一份文書,修長的手指抵住書脊,看幾眼,就掩唇打呵欠。 聽見動(dòng)靜,他掀起眼皮子,最近好似沒歇好,往日的雙眼皮多了一道褶,堆成三層眼皮。 他來了興致,大喇喇打量寧姝:“果然這套好看。” 寧姝扯扯唇角:“我能走了么。” 謝岐:“還生氣呢?” 寧姝:“……” 能不惱火嗎?明明再沖擊一下謝巒的感覺,就能挽回那掉的30%完成度,沒想到半路殺出謝二。 要是被謝巒看到,她和他二哥拉扯,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為保住本來的30%完成度,寧姝只能先跟謝二回盈月院。 寧姝自是板著臉,又問一句:“我可以走了么。” 謝岐唇畔慣常的微笑,凝滯了下,隨即他起身,任由衣擺皺著,他隨手拿起桌上一柄扇子,用扇骨拍拍手心,說:“行吧,我送你。” 寧姝輕蹙眉。 他又補(bǔ)了一句:“就當(dāng)我沒事干,想四處走走吧。” 過猶不及,她到底沒再推拒。 二人距離正好,一前一后,方行至盈月院門口,尋梅追上來,遞出一樣手帕包著的東西:“溫姑娘,你的玉!” 這是那塊魚形玉佩,早上,寧姝穿新衣裳出門時(shí),把它別在腰上,因不習(xí)慣摘下來,放回袖袋。 如果不是尋梅替她理濕了的衣裳,她確實(shí)忘記了。 接過玉,她對尋梅說:“多謝。” 尋梅突兀地瞧一眼謝岐,束著手后退離去。 寧姝看向謝岐,沒掩飾好奇。 謝岐“啪”的一聲打開扇子,掩住下半張臉,只流露那雙好看的眼眸,他說:“尋梅約摸思考,為什么這塊玉會變成你的。” 突的,寧姝想通關(guān)節(jié):“這塊玉,是你給我的?” 謝岐悶聲笑:“是啊。” 寧姝:“……” 那次她為救謝知杏,落下一塊劣質(zhì)的魚形玉佩,后謝嶼的小廝送來一塊全新的玉佩,她還以為是謝嶼給的,結(jié)果居然是謝二。 不過也是,如果當(dāng)時(shí)知道是他送的,寧姝才不會收,只是她以為是謝嶼的補(bǔ)償,收得心安理得,甚至差點(diǎn)把它送進(jìn)當(dāng)鋪。 謝岐收起扇子,帶著點(diǎn)邀功的意味:“我挑的玉坯子,親手畫的圖紙,找最好的工匠打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