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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屏嘿嘿一笑。 寧姝就在窗前案幾吃起來,透過方正的窗戶,屋內暖色覆在她身上,讓她冷白肌膚透出一種溫潤的光澤。 用過一些米飯,她夾起一塊酸梅糕,咬了一口,唇畔蹭了點酸梅粉。 寧姝伸出粉紅的舌尖,將那點痕跡勾走,舌尖又極快地在朱唇上掃過一圈,更顯嘴唇粉嫩水潤,和那糕點似的,粉糯軟綿。 謝岐循著小路,走到廂房外,站了小片刻。 他垂下眼眸,微凸的喉結極為平緩地,滑動了一下。 作者有話說: 如果選了二哥線,恐怕就是霸道侍郎愛上我(bushi)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第6章 深宅六 落煙院里,幾個婆子到處找尋謝知杏,一邊呼喚:“杏姐兒,你在哪兒呀?” “杏姐兒,別玩啦,待會兒侯爺就回來啦!” “杏姐兒!” 落煙院里,正堂過道寶瓶門往后,是謝嶼的內書房與屋子,左右東西屋舍林立,為女眷住所。 謝知杏自己住在西偏房,那兒是過去她娘親住過的地方,梁氏帶著她兩個女兒,住在東偏房,東西偏房之間隔著一個內花園,春日芳草香味撲鼻,靜謐無聲。 謝知杏躲在杏樹下。 她聽以前的嬤嬤說,娘親喜歡杏花,懷她的時候說,如果她是女孩,就叫知杏,如果是男孩,按謝家的字輩,也剛好輪到從木。 杏花好,她盼望著她的小孩兒,能夠平和美好,幸福地活著。 然而她娘親生她時難產,走了。 她只能看著別人有娘親護著疼著,甚至自己的爹爹,都要被她們搶走。 就和以前一樣,今天爹爹肯定會留在西偏房。 謝知杏蹲在地上,眼眶紅紅的。 突然,一個男子聲音清朗,在她頭上響起:“小杏花,躲這想什么呢。” 謝知杏抹抹眼角,抬起頭喚:“二叔。” 謝岐靠在杏樹上,遞給她一張帕子:“想讓你爹來找你?我正好有事找他,不如咱一起去找你爹。” 謝知杏沒答應,拽著自己衣角,煞是糾結,謝岐彎抱起她。 西偏房,婢女通報,謝嶼還沒歇下,謝知杏看到謝嶼,眼淚刷拉一下就掉下來。 謝嶼為她擦擦淚。 他帶著謝知杏到內書房,寫了會兒字,念千字文,謝知杏很開心,可撐不住困意,接連打好幾個呵欠,奶媽上來把她抱下去。 謝岐歪靠在椅子上,屈起一條腿,手撐下巴:“大哥是不是該考慮,給小杏花找個嫡母。” 謝嶼瞪他:“手擱下,腳放好,二十好幾的人了,沒個正形。” 謝岐笑了幾聲,到底收手手腳,聽話地坐好。 謝嶼沉思著,回他剛剛那個問題:“阿杏不會喜歡的。” 總讓梁氏掌管侯府,不合適,他是有考慮續弦,只是,一個梁氏就叫謝知杏在乎好多年。 他不想和謝知杏父女離心。 “不若等她再長大點。”謝嶼說。 這事算侯府的“頑疾”,謝岐也只是隨口談談,并不認為大哥會因此改變想法,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 他問:“前幾年,江南織造販賣私鹽的案子,有新線索?” “嗯,”謝嶼理了下桌上紙張,提筆寫信,邊道,“四年前,溫寧姝家中遭難,和此案有關,當時案子牽連甚廣,譽王布置的產業被連根拔起,然而她家中的織布產業,卻被偷偷轉移保存。” 如果不是遇到溫寧姝,以此為契機,他也沒能查到。 當時查抄了多少資產,溫家如今卻安然無恙,只是換了個殼,確實蹊蹺。 謝岐:“當地官員貪污?”還沒等謝嶼說什么,他自己想通了,“莫不是有一部分產業被換了名姓留下,以期東山再起,再販私鹽。” 謝嶼將手中寫好的折子收起來,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須得呈到陛下前,再做調查。” 謝岐笑嗤嗤的,說:“原來如此,要不是我今夜來問你,我可要信了外頭的話。” 謝嶼:“什么話?” 謝岐說:“說兄長對溫寧姝情根深種,非卿不可。” “離譜,”謝嶼閉起眼搖頭,無奈,“還能有誰傳,謝巒跟你說什么了。” 謝岐話鋒一轉:“兄長,你對那溫寧姝,當真不會有旁的意思?” 謝嶼好笑,怎的一個個,都以為他會和溫寧姝如何,他再大幾歲,是要做人爹的年紀了,至于么?況且他也不蠢,小姑娘待他也是彬彬有禮,毫無越線之心。 只是,反駁的話語剛到嘴邊,謝嶼驟地想起那道昳麗的身姿,還有她目中那種沉冷。 私心底,他欣賞她的膽識。 謝嶼沉默了一下,清清嗓子,道:“你什么時候也學謝巒的做派。” 謝岐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隔日,謝岐去了趟刑部,手上便多些許案卷。 他修長的手指在陳年紙張上點了點,若有所思。 第二日下午,老夫人從寺廟回來,寧姝琢磨去見她,一來,她要在侯府久待,過侯爺和梁氏明路還不夠,禮數要做好,得去拜訪侯府長輩;二來,老夫人溺愛謝三,昨日的事勢必很快會傳到她耳里。 臨去之前,寧姝備好這幾天做的抹額花樣。 老夫人院前,她和劉mama遇上,劉mama笑得找不到眼睛:“溫姑娘來了,這可巧了,我正要打發翠兒去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