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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剩下大部分賓客, 尤其是不少男賓不好去新房湊熱鬧,則會在新郎的雙親這樣的長輩的引導下, 到席間就座。 然后等新房那兒禮節結束,新郎官和新娘囑托兩句,甚至有可能做做準備——以防一會喝酒喝倒了沒法圓房, 先用醒酒湯之類的東西也很正常, 雖然今兒本身估計也不會圓房,新娘還懷著呢——等新郎忙完過來, 這才差不多會開席吃飯, 酒席前后便是敬酒之類的活動, 賓客便是這時候才到也是可以的。 紀芙薇下車的時候雖然不算早,但也不算特別晚,外頭也還有馬車在,方才人多,還有些主子下來了,但馬車還沒移走。 故而,她并不怎么著急,這也就無意中見著了側門的動靜。 “怎么拉拉扯扯的?”紀芙薇皺了皺眉頭。 昌平侯府陳家世子大喜,府上內外燈籠喜字彩帶,還有剛才點的鞭炮,喜樂聲還沒停呢,再說在今天婚禮之前,前后左鄰右舍都該知道這件事情,多少拿到了一份喜糖,按說是不可能有在這時候給陳家找晦氣的,于是也就襯得那頭哭啼啼的小丫頭格外不是樣子。 “陳家怎么不盡快把人趕走?”她道,“不說給姻親紀家面子,他們自個兒的臉面不要了嗎?” “可要去打探打探?”天冬問她。 蓮心姑姑走在她另一邊,連翹和辛夷跟在后面。 他們名義上是新娘的娘家人,來送嫁的,陳家討好他們還來不及,面子上一定要對得起這些親戚也顯得對新娘子重視,自然不會讓紀芙薇等人送禮。 陳家之舉,為的就是突出兩家結秦晉之好的喜,體現對這門親事的重視,也讓外人看看他們對世子和世子夫人的看重。過了今天,陳家和紀家有如一家人,回“自己家”當然不會另外準備一份禮物了。 “去問問。” 眼見著好像是個管家模樣的人都去驅趕,但偏偏不知道出于各種忌諱,便是他們臉色再為難,也沒有把人轟走,什么亂棍打出去或是拉走更沒有的。 那小丫頭也格外纏人,雖然沒有大喊大叫,但那樣作態加上她靈活的動作,一下還真沒讓陳家的下人把她逮住了。 蓮心姑姑沒動,不過辛夷去了,她人機靈,也適合做這個工作,結果三言兩語的,她便靠著各種“威嚴”把話套了出來,也是那小丫頭纏人,從陳家下人和管家沒堵住她的嘴吧開始,這事情就不似想象那般容易解決了。 只是當下時候有些晚了,門口就紀芙薇這一處的,看見這鬧劇的也就他們。 周書揚大人把馬車聽到了不太起眼的巷子里頭,怕陳家人察覺這兒還有個皇帝另外也是為了保護行蹤隱蔽的陛下,他沒有領著往大門口杵著。 “主子,這事麻煩了。” 辛夷回來,面色還有些凝重。 那小丫頭被管家打了兩巴掌,偏偏她已經說出了口,小丫頭以為有望,對著紀芙薇所在的方向跪了下來,若不是拉著怕是要給她磕頭了。 “那小丫鬟叫做點翠,也就一盞茶前兒的功夫到了這門口,但已經在門口給陳家磕了十幾個頭,若不是劉海遮著,打遠一點兒就能看見她額頭都磕出血,全部腫起來了。” 紀芙薇眉頭一挑,她倒是沒那么想吃紀花梧和陳世子的酒席,不介意在外頭站一會,但聽得辛夷說事情麻煩,她隱約已經有些預料到。 其實對宮女們來說,這種受傷情況算不得什么,甚至在宮里這種長跪磕頭都不算什么大事情,但辛夷這么一說也是表明她態度堅決、情況緊急。 “不知道主子還記得不記得,”辛夷等人之前跟著她,大略地聽了一嘴的紀家這門親事的八卦,也沒漏過這事兒,“陳世子在外頭有個女人,還有個私生子,但因為正房夫人沒有娶進門,他又是個讀書人,還等著考科舉再考進士,所以陳家壓著不讓那女人進門,都估摸著要等紀四小姐進門以后,再尋了由頭把人帶回府里。” “怎么了?”這事情紀芙薇印象深刻著呢。 “那點翠就是那個外頭女人的婢女,那女人叫做上官氏,是十二樓在外頭收的培養出來的‘清妓’,也就前段時間,因為確定是懷了陳家的孩子,所以被陳世子贖了出來,那婢女說他們家夫人只侍奉了陳世子一人。” “她可稱不得夫人。”她輕笑一聲。 “是奴婢言語有失。”辛夷倆忙認錯。 “無妨,你繼續說。”紀芙薇搖搖頭道。 “根據那小丫鬟的推測——奴婢是沒有瞧見這真實依據,但聽說從上周開始,原住在黃鶴巷的上官氏及其三個月大的兒子就被控制起來了,如果只是陳家的人,是不會那么嚴格地控制他們,他們并不外出,只是想要些吃用之物,但巷子里多了股生人勢力,不僅控制不讓他們人離開,還不給吃喝補給,日子過得尤其艱難。” “結果,就昨兒晚上的時候,不知怎的夜里窗戶沒有關嚴實,才幾個月大的小公子就這樣吹了風,邪氣入體,一早起來便咳嗽不止,哭鬧中身體溫度越來越高,那黃鶴巷的外室所住之處,總共只有四個女人,一個上官氏,一個這丫鬟點翠,還有一個脾氣軟的奶娘,另外便是一個粗使嬤嬤,剩下便是那小公子一人。” “犯了錯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現在情況是不僅吃用沒有補給,藥品和旁的什么也一律沒有,他們甚至連消息都傳不出去分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