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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和頤反而打定了主意,今兒她就要靠這個立威,讓那些明里暗處嘲諷她的妯娌和其他家女眷見識見識—— 她這個三夫人可不是好惹的! 蕭純佳看不下去,她還記得自己的好友在,又看向和頤作風不似會尊重小嫂子的,她主動拍了拍紀芙薇的手,示意她留在上頭。 她自己則從二樓下來,先聲奪人: “好厲害的作風……” 郡主一樣有侍衛,而且和武國公府向家的私兵護衛不同,她是正兒八經過了名冊,由皇帝安排的侍衛,人數到兵器都是造記在側的,有專門的利祿,留京的郡主尤其如此。 蕭純佳雖然是純佳郡主,但享受的是公主的待遇,各方面都是充裕至極,對付狗仗人勢的向和頤再方便不過。 “來人啊,給我都拿下。”蕭純佳在向和頤幾乎要冒火的雙眼里,笑呵呵地吩咐。 “一個不留,全給我拿了送去順天府,不然拿去燕京府尹處,倒要看看整個京城,誰家的私兵這么猖狂,砸了百姓的店鋪不說,連見了郡主都不跪的,這是蔑視皇族、要反了天了!” 蕭純佳平時是不在意這些的,與紀芙薇相交也從不拿捏。 更何況,她還都說不準紀芙薇和她是誰高誰低。若為妃嬪,那紀芙薇就是她半個長輩,不論嫡庶,若是養女,那就是未來的公主、皇帝養女,也比她這個郡主厲害幾分。 長安公主都沒有讓紀芙薇實打實行完禮,基本都是沒等福身就攙起來了。 蕭純佳看著大大咧咧,但最是細心不過,對自己看重的模樣好看的友人又是尤其上心,自不會出這種岔子。 所幸一律免了去,朋友之間,不必要這等俗禮寒暄,自然也就免了這一麻煩與尷尬。 但和向和頤就不一樣了。 蕭純佳最瞧不起這種欺上瞞下、狗仗人勢的作為,也素來看不起向和頤這種打殺無情的作風,不給她機會,先一套說完。 果然,沒有人懷疑的。 一眾圍觀百姓聽聞,紛紛與她行禮,雖然沒有明說,但臉上的高興做不得假,能見著人控制了這群砸店的莽漢粗兵,他們也很高興,一雙雙眼睛里閃爍著看戲和得意的光澤,大約也就掌柜的還一心忐忑。 雖沒有想到一女子怎能有這般紈绔蠻橫的作風,但天降正義這種事情,是所有人都樂意看見的。 向和頤氣得臉都紅了。 偏她身上還沒有爵位,雖然是文國公府三夫人、武國公府嫡小姐,勛貴出身,卻因為丈夫無能,一星半點爵位沒有,導致她也沒有混上個誥命,對上才得了賜封的純佳郡主,當真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給、給……”她支支吾吾,從頭頂紅到了脖子根,感覺一頭黑發都要炸開來了,卻還是不得不開口繼續,“給郡主請安。” 她那膝蓋,果然金貴。 尋常真是彎不得的。 可偏偏,眾目睽睽下,為了不落得個蔑視皇家的名頭,她必須把這膝蓋彎下去,福身那就是非得跪下去不可。 “什么?”蕭純佳道,“向夫人說了什么?我怎么沒有聽清?” 人群里不知道哪里又傳來一聲嗤笑。 待向和頤冷眼掃過去時,又尋不著蹤跡了,所有人都老實地跪在地上,便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也隨著前頭的人,跟著一并跪下。 向和頤恨得牙癢癢,眼前一陣陣發黑,彎下去的腿打著晃兒,好像都要站不穩了。 “給純佳郡主請安!”她提高了嗓門。 “起來吧。”蕭純佳這才道,“大家都起來吧。” “去催一催,怎么衙役還沒有來,順天府的人不是最快了嗎?”沒給向和頤客套的機會,蕭純佳一點不給面子,“店家清點一下損失,回頭官差來了還要你們一并回話呢?” “聽說那是向和頤你的手下護衛?”她道,“怎么連幾個人都管不好的?這等橫行霸道、跋扈囂張,這都是怎么當的護衛啊?好像比宮里賜給我的都有‘架勢’了,本宮可從沒有聽過我手下的護衛這么砸東西的,乒乒乓乓,如此嚇人。” “再說我看你也沒有那武將的本事,更不是什么女將軍了,憑什么你能有兵丁在手啊?還是說你是什么本宮不知道的族親姊妹,何時得了蕭家的姓啊?” 這一番話說得真是叫她顏面掃地。 向和頤只覺得自己面子里子都叫人踩在了腳底下,她又是素來好顏面之人。 “郡主你誤會了,其實是這家茶館的說書的出言無狀,言多侮辱,身為賤民,私加揣測貴族……” “賤民?”蕭純佳眉頭一挑,“有這回事嗎?” “回稟郡主,這說書的姓徐,是一普通的落第秀才,是讀書人呢。” 掌柜的可算有了說話的機會,雖說只有舉人才能當官有特權,但秀才也能不跪知縣等七品及以下官員,免除徭役,不是那“平民”老百姓可比的,更不是個“賤民”。 當下,向和頤的臉色慘白,她怎么能想到這嘴巴如此狠毒還隨意揣測上意的說書的居然是個讀書人,雖然是個沒前途,考到了四十多歲都不見起色的人。 話又說回來,沒有兩把刷子,哪里敢在這個熱鬧街上的茶館里當個說書的,又能得到一眾好評,還敢議論時事政治呢? 就在此時,徐說書的也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