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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皆是各種商鋪酒樓,再過去兩條街,就是有名的“學子巷”,進京趕考的讀書人特別愛租住的地方,最熱鬧的時候,一間屋子租一個月能按照二十兩銀子租出去還有人搶。 她立在橋畔,一身月白色的百褶長裙,裙擺上是孔雀紋蜀繡,活靈活現,上身一件薄厚得宜的馬甲,立領襯得小臉線條格外柔美出眾。 冰肌玉骨,雪膚白嫩,天然幾分朦朧,在暖和的日光下像是籠了一層輕紗般的光,漂亮得不可思議,當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紀姑娘,咱們到衣料鋪子看看?”天冬提議。 “這里有書局嗎?”紀芙薇問。 “自然有的。”辛夷點頭,“這附近就是學子巷,便是為了抄書方便,也該有幾家的書閣在。” “先去近的看看,若遇上了書局,我們再進去。”紀芙薇這兒才決定好,就遇上了人。 蕭純佳的婢女過來請人去茶館二樓。 紀芙薇還記得人焦急于純佳郡主頑皮時候的模樣,對這張面孔也有印象。 “純佳?” “是了是了。” 蕭純佳今兒沒有再一身男裝了,她穿著蘇梅色的長裙,雖是柔媚打扮,但叫她那英氣俊挺的眉眼一中和,便顯得不那么柔和了。 好在她性子極好,笑起來也讓人心生舒服,并不顯得那么別扭。 “我還想給你下帖子,結果才反應過來沒有你地址。”蕭純佳拉著她的手一并吃茶用點心,“后來我問母妃,結果母妃把我罵了一通,父王又生氣于我偷了他的扇子,把我在家里關了幾天,也不許我再提了。” “嗯?”只需要遞個聲兒過去表示捧場,蕭純佳就能自己說下去。 “我還想問陛下的私宅在何處,直接給遞拜帖呢,結果不行……” “在青蘿巷。”紀芙薇小聲地道,“沒關系的,你寫上我的名兒,就寫‘紀姑娘’在上頭,門房自然知道,會給我的。” “那你現在是住在那兒……” 蕭純佳皺了皺眉,面露關切。 紀芙薇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才這樣回答: “陛下救了我一命,于我是恩人……但我也分辨不清楚,究竟是如何……” “這該陛下拿主意才是。”蕭純佳對此看得分明又直白,“陛下若是有意收你為義女,那便是父女,若是有心收你為后宮,那便是妃嬪夫妻……” 紀芙薇微紅了臉蛋,她現在也覺出不妥了,只是:“只是向家或是紀家那兒,都不好說呢。” “也是。”蕭純佳眼睛一轉,“指不定陛下還有旁的安排,不可能一直讓你不明不白住著,而且向家的事情也要有結果了。” “哪件事情?” “行刺啊。” 蕭純佳這便笑了,指了指下面眉飛色舞的說書先生:“你可聽出來今兒說的是哪門子戲了?” “我才來,沒頭沒尾的,哪里知道?”紀芙薇有意頓了頓,側耳傾聽半晌,才道,“原是勛貴里‘三公五侯’發家的歷史……” “正是了。”蕭純佳撫掌而笑。 “這說書先生是從后往前講的,昨兒才講了文國公府馮家和他們的不肖子孫,還帶到了他們家世子與三子和楊次輔家孫子的糾纏事情。” “今天就到了收尾了地方,馬上就該講到武國公府向家的事情了,”她笑道,“我總覺得向家恐怕也要不好了。” 蕭純佳自然知道紀芙薇不可能和向家的關系好,這才能自在地說出這些話來。 都說圈子與圈子不同,這勛貴和她所在的皇親郡主圈子,自然也是不同的,看不慣三公五侯的親王公主其實不少,畢竟他們才是正兒八經流著燕蕭血脈的人,哪里輪得上勛貴們在燕京里囂張呢? “胡說八道!”樓下突然響起一尖銳的女聲。 紀芙薇和蕭純佳同時一頓,向下看去,皆是目露意外。 一身正紅色長裙的向六小姐向和頤當眾砸了杯子,頗為憤怒地盯著那說書先生,她裙擺上的半枝蓮近乎要騰飛起來,怒放至極。 她三白眼幾乎燒出了火光,臉色青白交接,說書先生也很是下不來臺。 再一回憶,對方說書時列舉了種種馮家不肖子孫的事跡,尤以紈绔花心敗家子馮宇之事居多,還提到了他跋扈殘忍的嫡妻。 方才說得正起勁時,似乎多說了一句他的揣測,言道文國公府馮家為了保住世子之位,是要放棄三子馮宇來賠償楊次輔家的重病孫子了。 就這一下,便直接激怒了這位三夫人向和頤。 “這不甘心,都寫在了臉上了。”蕭純佳輕嗤一聲。 紀芙薇微垂了眼眸,誰也不知此刻她究竟想起了什么過去。 作者有話說: 薇薇:我過去被她欺負得可慘了(舉手手告狀 * “天地玄黃……”:《千字文》的開頭幾句。 梁同書《筆史·狼毫》:“筆有豐狐、蟓蛉、龍筋、虎仆及猩猩毛、狼豪(毫)。” 一刀:一百張紙。 第34章 蕭純佳和武國公府、文國公府的不和, 倒也不是頭一天了。 她原本是隨雙親蘭陽王夫婦居住在蘭陽一地,蘭陽王夫婦一早琢磨著為她請封郡主,等她十五歲及笄之后, 他們便有了動作,指望著能給她謀個更好的待遇前程,這才做了不少努力, 向上遞了請封的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