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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箱子都送了來,紀芙薇的那個明顯大,蕭純佳的箱子小。 一打開。 “這是西洋的鏡子?!”紀芙薇一愣,“可真清晰。” “嗯?是懷表啊。”蕭純佳對自己能扔到最貴重的那樣并不意外,她父王也有枚懷表,她是知道怎么看時間怎么玩的。 看紀芙薇對著鏡子愛不釋手,她也湊過來照了一會。 巴掌大小的鏡子,清晰地映著擠在一起的兩個人的面孔,兩個人都看著鏡中人一錯不錯,最后一道笑了起來。 “喏,給你看我的懷表。” 紀芙薇是頭一回碰到這些西洋的東西,對它們都很好奇。 她數數是會的,看時間也不難學,一個是只有半天,一個是一天,只是這一圈圈轉著頗為有趣。 “送給你好了,”蕭純佳道,“如今我們可是朋友了。” “太貴重了,這不妥當。”紀芙薇拒絕了。 “我們是朋友嗎?” “是啊。” “那你怎么不收?” “懷表稀罕,我不能白拿。” “那你便將那絨花送我可好?” “不成。”紀芙薇還是搖搖頭。 “這是交換啊?不是白送你西洋的懷表。” 紀芙薇依然搖頭,面上是怡然恬淡的笑。 蕭純佳一愣。 紀芙薇喜歡那鏡子,蕭純佳對西洋鏡卻沒有偏好,她也不會換人心愛之物。 她是看紀芙薇雖讓婢女收好了絨花,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的“仔細呵護”,態度上瞧著似乎是平常的——她還未意識到紀芙薇對此是不喜的——但蕭純佳本也不是想要她什么東西,只是紀芙薇堅持不收禮,蕭純佳便隨口提出“交換”。 “為何……?” 蕭純佳又不好開口討要別的珍惜之物,尤其她眼見她一身似乎都有些來頭,乍一看沒什么,仔細瞧去—— 婢女是宮里頭出來的,言行舉止有如尺規,細看去還有幾分眼熟,像是在哪個宮里見過。 蕭純佳得封郡主時,也沒去過幾家宮殿,除了跟著父王去了乾清宮還沒敢抬頭,其他統共只面見了兩位太后,隨便哪個分量都不輕,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人了。 再看去,紀芙薇容顏綺麗,雙眸尤其有如云霧繚繞,頗有種氤氳水色的美感,貓眼格外惑人,眼尾的花鈿瞧著是朵花,靠近了才發現居然是山茶,而且這茶花居然是做的重瓣。 似乎目前只有宮里頭才養有顏色最為稀罕的重瓣山茶,若是沒見過的匠人便是想象都不一定能勾勒得這么像,這么小小一枚花鈿還做得那樣精致,端詳之后才發現滿是門道,這工藝外頭沒見能達到的。 蕭純佳開始只是瞧著紀芙薇模樣太出眾了,一屋子里獨她一個美得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女,宛若一身星光,真叫蓬蓽生輝。 結果聊了一會,仔細看過后才發現,這位向二夫人紀姑娘,似乎有些太不簡單了。 但蕭純佳交友不看出身,沒那么在乎這點,便沒怎么放在心上。 “你待我和善,將原本喜歡的稀罕物什贈予我,我便是做不到等價地還禮,自當也該盡力回個我喜歡的物件。” 說到這里,紀芙薇給了她一個含蓄柔美的笑,不再往后言語。 叫她那雙水色的雙眸一瞥眼,蕭純佳便忍不住捂住了心口。 心都仿佛蕩漾了,美色當前,這世間哪有人可以抵擋啊?! 蕭純佳這才明白了原因,但紀芙薇看著也不像是不喜歡絨花的,畢竟她頭上也有花樣裝飾,衣裙上也有花朵圖案,那就只能是不喜歡那半枝蓮卻迫于無奈收下了。 “這不打緊,”她笑道,“我對半枝蓮并無忌憚,別瞧我如今頭戴玉冠,待換了身裝扮,頭上一樣是有地方插簪子的。” 紀芙薇讓她風趣言語逗笑了。 “不過不行。”紀芙薇堅持,最后才貼著她耳朵,與她說悄悄話地告訴她。 “你別嫌我小性兒……但我就是這樣的人,若是你因此嫌棄了我,我也不怪你。” 她聲音柔軟溫糯,就像是小貓咪和人撒嬌似的,一點叫人生不起氣來,反而只覺得動聽又可愛。 “只是因為這是我最討厭的人最喜歡的花,我才不要叫我才交的朋友戴著這花呢。” “我也喜歡你的。”蕭純佳拍拍她的手,很認真地告訴她。 “你放心,我定是與你‘一國’的,讓那半枝蓮見鬼去吧!” 兩人笑作一團。 作者有話說: 薇薇:我的好朋友要和我一心的(噘嘴 第30章 回去路上, 紀芙薇莫名還得了盒宿茵茵私下送來的絨花,是三支制作精良的山茶,皆是不同樣式不同顏色。 送東西的婢女言辭相當客氣, 只說比不得“宮里絨花珍貴,叫紀姑娘把玩個開心便是”,紀芙薇這才曉得原來宿茵茵竟心細地注意到自己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喜歡鄭姑娘給的絨花。 至于選擇山茶花送, 這不難想,畢竟紀芙薇的花鈿和衣衫上都有山茶, 至少說山茶花她是不討厭的,難為她還能來描補一番, 即使有她自己的小心思,也算得上是相當體貼了。 “不止如此呢。”辛夷告訴她。 “宿姑娘確實心細,您可知道骰子都是能作假的?那賭坊經常便會用能控制點數的骰子哄人錢財,六面的如此,十二面的自也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