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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獨得帝懷在線閱讀 - 第52頁

第52頁

    “可是因為我……我原本是……是您帶我出門,多了個包袱才……”

    “沒有的事情。”他微笑著否認,“多你一個也是一樣的,朕還沒有差勁到‘護不住你’的程度。”

    “只是沒想到他們還是選了今日,還叫你見了那等血腥場面,回頭該睡不好了。”他輕柔地撫了撫她的鬢發,一雙黝黑的眼睛里映襯著她的身影。

    紀芙薇微微一歪頭,用柔軟的側臉貼著他溫熱的掌心,神色依賴而信任,眉眼溫柔。

    那股好像永遠也散不去的愁苦在他面前似乎從不存在。

    作者有話說:

    二彎流:茶壺壺嘴的一種。

    *

    感謝投雷灌溉的小寶貝們。

    因為后天要上夾子,明天的更新應該會提早一些,放在白天,后天24號的更新在晚上11點左右。

    *

    推推自己的仙俠預收《渣了反派后我揣蛋跑了》6628907

    文案:

    阮櫻,劍宗執劍長老獨生女,千嬌萬寵,有名的傲慢大小姐。

    據傳阮櫻雖冰肌玉骨、貌美如仙,但性格惡劣,行事卑劣無度、欺上凌下,每出行必有數十美男護衛,赤練長鞭舞得叫人聞之色變。

    只有劍宗內自己知道,這位小公主啥都不缺,唯獨缺心眼兒。

    這天,阮櫻又叕看上了個美男子。

    此人劍眉星目、面若冠玉,眉心一點朱紅,蜂腰翹臀、豐神俊逸,是她平生所見美男之極。

    這還猶豫什么?!

    阮櫻:我可以了。

    然后,

    她就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他雙目緊閉,她渾身酸痛。

    一道碗口粗的天雷對著她劈了下來。

    她陡然醒悟,自己是前世看的一本仙俠文里的炮灰女配,女配做事放浪形骸,致力于給所有人添堵,最后被忍無可忍的大反派一巴掌拍死了。

    而剛剛那男的,怎么看怎么好像就是書里的大反派,剛好他有一段時間隱姓埋名在劍宗……

    趁著人還沒醒,她果斷收拾包袱跑路了。

    阮櫻:命要緊,我白給了。

    *

    阮櫻背著她的小包裹,一連跑了很多天,饑寒交迫,慫得不敢回宗。

    結果餓著餓著,這肚皮還漸漸鼓了起來,喝涼水都長胖嗎?!

    正打算去秘境混個幾十年,閉關躲躲風聲。

    還沒到地方就暈了過去,被好心村民送到了醫館。

    一查——

    完了,多了個蛋。

    救命,我怎么就當媽了?!

    *

    神獸多族已經近萬年沒有新生崽出現,最后一只麒麟正是實力逆天的少主游顏竹。

    奈何少主資質絕佳卻天生性情冷淡,看似溫潤如玉,實則冷心冷情,千年了,身邊連個母蚊子都靠不近。

    這天,愁得頭發都白了的麒麟長老們突然集體做夢。

    夢里一只黑底金紋崽崽蛋正散發著柔和的光,在看不見面容的女子身邊打滾撒嬌,發出“嚶嚶嚶”的奶叫要和娘親貼貼。

    奈何神獸一族有天賦神通覆蓋,缺了父親,即使是親娘也感觸不到崽崽蛋,把這對母子急個半死。

    醒過來的長老氣得胡子都拔下來了,哪個小赤佬?!

    掐指一算,好家伙——

    鐵樹開花!

    第24章

    出門之前, 紀芙薇梳了個極精致的發髻,成套的碎鉆紅寶石頭面,鑲金戴玉、鎏金包銀, 連步搖所用流蘇都用的是最好的大小渾圓一致的南海珍珠。

    雖不至于極盡奢靡,卻樣樣精致,上等的珠玉才能襯得她皎皎面容更為出眾, 尤其是貓眼兒旁邊貼了珍珠花鈿,更顯得魅惑綺麗了。

    眉眼含黛, 盈盈秋水,膚如凝脂, 望之有如月中聚雪,仙姿玉貌,煢煢孑立。

    即使如今推攘逃離一路,略有狼狽,她依然不減美色,旖旎迷蒙。

    叫那雙迷人的眼睛一看,怕是沒有人能夠抵擋, 多的是人神魂顛倒。

    蕭晟煜雖修身養性、清心寡欲多年,卻不是沒有辨別美丑能力之人, 便是他得到了她這般難得又依戀的姿態,也不得不心頭一跳。

    他隨即很快地垂眸,將所有洶涌的情緒壓在了平靜如潭的眼底深處, 連那一瞬亂了的心跳似乎一并被拋到了腦后。

    如此多年, 他便是潛心養性,一心佛道, 也不是沒有過此類時候。

    紅塵之中羈絆甚多, 曾經叫他掛念不忘的不過是宮中母后, 不過是凄苦蒼生。

    他也多次,因為各種情況、各種原因而有所“心動”,但亂了的心是能夠正回去的,他不是修煉到家的圣人,自會好好約束自身。

    再看去時,紀芙薇已經沒有辦法在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里捕捉到任何的顏色與情緒了。

    和她并不純粹的黑眸不同,他的眼瞳色澤極深,宛若細磨得來的濃墨,盛盛洋洋。加上蕭晟煜御極多年,養氣功夫在身,喜怒皆不表露于顏色,難于琢磨,素來便是少言內斂,沉穩平靜得不像是個這個年紀的人,就這功夫少說也得再加上個十來歲。

    有時候,紀芙薇便是覺得他微笑著,也只是他看起來平和的一種假象,他心里究竟想著什么,誰也不知道。

    但他貴為皇帝,本就不該喜形于色,讓朝臣輕易便探究到他的好惡與喜怒,如此沉著也是應當的。

    紀芙薇沒敢出聲,除了方才沖動一下,理智回來之后她便不敢大膽冒然了,只做了個口型,好在他看得分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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