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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揣測這顆明珠將花落天家,養于那金瓦紅墻內。 但舒瑤碧獨被一襲紅衣吸引,奔著南國公家風流才子盛安堂去,追得卑微,癡心不改。 最終舒瑤碧因家世如愿以償。 不料婚后盛安堂不減風流,她獨守空房。 為追逐離家的盛安堂,舒瑤碧跌落下馬,生死不知。 * 睜眼后,舒瑤碧腦袋空空,忘卻前塵。 一瑤環瑜珥、瓊枝玉葉的玄衣男子俾夜作晝照顧著她。 “夫君?” 男子手上一抖,緩緩點頭。 “嗯。” 得知自己昏迷數日,醒來還把愛人忘了,舒瑤碧愈發愧疚。 只得不好意思道:“親親相公,我不小心忘了你……你重新告訴我好不好?” 他的眼里映著她的身影,俊臉薄紅,緩聲道: “楚淮景。” “好,我記住啦!” 楚明宸,字淮景。 楚國新帝是也。 * 認下了那聲“夫君”,楚明宸唯獨沒有半分悔意。 昔日好友徹底發了瘋,放棄了鶯鶯燕燕,舍去他一身傲骨,不惜用掉曾為伴讀的人情伏地求他發兵尋人。 “不。” 楚明宸斷然拒絕。 卻愕然發現舒瑤碧站在那里不知聽了多久。 那一刻,心沉到了谷底。 鳳冠華服,她柔聲輕喚: “夫君。” 兩個男人同時看去。 她目不旁視,直走向那玄色身影,看著他眼中漸漸盛滿了光。 “讓你久等啦……” 她對楚明宸嬌氣道。 第9章 紀芙薇原不是輕信的人,但她對向家人的良心不敢恭維,對向和頤的惡意更是了然于胸。 她在夢里、想象里無數次構思過向家人對她的懲處,打從知道他們的謀算開始,她就把自己在武國公府的每一天都當做是最后一天,戰戰兢兢,努力讓自己健康,努力讓自己活著。 當婢女說起這事兒的時候,紀芙薇幾乎是毫不懷疑就相信了。 但凡有機會,向和頤都不會放過她,更不用說這是她一手謀劃主張的“沉塘”了。 如此緊要關頭,含月一提起世子,她便想起了先前對方的允諾。 世子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紀芙薇當然不會錯過。 “好。”她抓住了含月的手,問她,“世子那兒是怎么說的?” 世子向永椿是武國公府的未來。 如今武國公看著并不怎么管事,在朝堂上逐漸失了位置,不過三公五侯的榮耀在這里,公婆兩個依然是有分量的人。 世子相對更年輕,更需要積攢家業等等。 因為老夫人在,世子夫人對府上的管控幾乎是無的,她不過是幫著向洪氏打理庶務,但世子是這里未來的主人,便是不管后院事情,也自有他的影響力在。 “夫人可知道后門?”含月問她。 后門位置在前院與后院交接的地方,通常是采辦進出之處,出來正對著一條不太打眼的巷子。 它正經名字叫西小側門,但因為除了下人,有時府上小主子們偷溜出去也走這個門,所以才被戲稱國公府后門。 含月告訴她,世子向永椿已經幫她打點好了。搶在向和頤與婆婆向洪氏的人馬到來前,紀芙薇往后門跑,守門的是世子的人,到時候她自能順利離開。 “那我之后……”紀芙薇緊張又不安。 “巷子口不遠有馬車。”含月道,“夫人先在世子的別院小住著。” 紀芙薇皺了皺眉,一雙含情脈脈的貓眼兒透出幾分疑慮,窗外細碎的光映在她眼底,瞧著漂亮的黑眼睛愈發明澈起來。 見此,含月臉上焦急與不安的神色更濃。 紀芙薇摸不清楚她是擔心她還是因別的什么,但不論如何她冒險“通風報信”,作為家生子的含月確實承擔了不小壓力。 “二夫人,”含月道,“當務之急是避開這一遭,奴婢看姑奶奶也是打算趁著這機會將您……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能講道理的。奴婢知道您無辜,但若是被‘快刀斬亂麻’先處理了或是叫您受了些‘刑罰’,那不是白受了委屈嗎?” “就奴婢知道的,府上平常發現下人有錯,哪怕是疑似,首先便是十板子下去,打完了人再問話,除非能有人說情或是給了好處,不然就算最后沒事,期間也要吃苦頭。”含月苦口婆心。 “眼下您先離了府去,避開姑奶奶的鋒芒……都知道六小姐瘋起來是擋不住的,可不是得先避開了。就是世子夫人也不會在六小姐氣頭上時對著來啊!” 含月看不過眼,主動幫忙收拾細軟。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過是紀芙薇正笨拙地整理金銀—— 還是她當年嫁妝里面拿出來的,另外就挑了幾樣特別名貴的首飾,再有幾件衣裙。 “你說得對。”紀芙薇點點頭,把包袱交給含月處理,自己則開始換衣服。 “這才是了。”含月先是點頭,隨后欲言又止,但看她已經脫了衣裳,忙拿了不太起眼的裙子遞過來。 “二夫人可得快一些。”她道,“等府上情況穩定下來,或查清楚了情況,或姑奶奶已經回了文國公府去……等人不在了,再讓世子等幫著說兩句好話,到時候就說二夫人出門踏青或是訪友去了,也不會叫人多想。” --